我瞬間覺的,整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或許背後還有其它的真相。
只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就必須要醫好這些怨鬼,就怕它們是故意利用這樣的方式對付我的。
“你們放棄吧,我是不會幫助你們的。”
我揮手拒絕道。
如果他們心存不善,趁機對付董瑞娜的話,我們豈不是都要倒黴了。
旗袍女鬼像是聽懂了我的話,連忙搖頭示意,表示它不會對付任何人,只想要尋求幫助。
“這……”
我瞬間爲難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董瑞娜輕輕的拉了下我的衣服,並且表示道:“幫幫他們吧。”
什麼!
連董瑞娜都這樣說了。
我拒絕它們都是爲了董瑞娜好,可是她竟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於是我就壓低了聲音,對董瑞娜講道:“鬼是沒有仁義的,如果他們反悔的話,我那時候股不得你。”
如果是我猜疑的那樣,後果當真不堪設想,我對它們還沒有那麼多的信任。
董瑞娜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旗袍女鬼,忽然表示道:“我想應該沒事的,她……她看起來的確是挺可憐的。'
平白無故的,是不會被人給毒成啞巴的,它們生前究竟經歷什麼事情,誰能夠想的明白呢。
“你……你確定相信它們?”
我難以置信道。
對我而言的話,的確想要聽到,它們想告訴我什麼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對董瑞娜而言,恐怕就太危險了,我難免就會有猶豫的樣子。
“是!我……我可以相信它們。”
董瑞娜看向跪在地上的旗袍女鬼,如果它們真的是想要傷害董瑞娜的話,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現在來看的話,把它們被毒啞的嘴巴醫好,肯定就可以得知不爲人知的消息。
“好,既然你都不怕了,那我就出手幫助它們。”
我點頭道。
於是看向了眼前的那些怨鬼,表示道:“你們如果真心尋求我幫助,那我可以做到的,但是你們企圖傷害任何人,我立即就會將他們打到魂飛魄散,明白了沒有。”
我想要震懾住他們,說話的語氣就勢必要強硬很多。
果不其然,怨鬼聽完我的話,紛紛都對我點頭,而跪在地上的旗袍女鬼,更是連連的叩頭感謝。
我不需要他們的感激,只要他們可以答應我,事後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還有就是不糾纏雅雯母子,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們開始吧。”
我回頭看向了董瑞娜,擔心她待會兒會害怕,我還特地交給她一張符咒,並且告訴她有了符咒,那些怨鬼就不會傷害到她。
董瑞娜比我想象中的要堅強,很快就鎮定下來,沒有半點的恐懼之色。
趁着還有月光的時候,我擺出衝煞陣,藉助月光衝散它們身上的怨氣,並且恢復它們生前的面貌。
果不其然,陣法的太極點內,瞬間就跟月光連成一片。
等到我把陣法完成的時候,首先就是要回頭查看董瑞娜的情況。
沒想到的是,那些怨鬼還當真信守承諾了,他們並沒有傷害董瑞娜的意思,而董瑞娜此刻正滿臉不解的看着我。
我起身說道。
走到董瑞娜的身邊,纔回頭對那些怨鬼說:“你們可以逐個的走進陣法,經過月光的洗禮,你們就可以恢復如初了。”
怨鬼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要走進陣法的意思,因爲他們害怕是我故意設下的陷阱。
就在這個時候,旗袍女鬼突然站起身體,向着陣法就要走過。
身後的那些怨鬼想要制止,不過最後還是沒有攔住旗袍女鬼,直接就被它給衝進陣法。
啊!
剛走進陣法,旗袍女鬼就吸收了月光,散發出奪目的光芒。
董瑞娜嚇得離我更近了,就怕會出現其它的變故。
不過我沒有理會她,而是徑直望着陣法裏的旗袍女鬼,稍微有些不妥的話,我好歹還可以出手幫助她。
好在我的陣法沒有出現問題,很快旗袍女鬼就走了出來,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不過她已經不是我們剛纔見過的那個樣子,看上去倒像是個大家閨秀。
“好美啊!”
就連董瑞娜都忍不住的讚歎道。
旗袍女鬼頭上扎着髮髻,粉hong的臉頰,絕對是個美女坯子。
“多謝!”
旗袍女鬼對我緩緩點頭示意,然後看向身後的那些怨鬼。
冤鬼們見旗袍女鬼沒有任何危險,而且還恢復了生前的面貌,紛紛都真先恐後的走進陣法。
結果等到他們走出來的時候,都恢復了生前面貌,就連同嘴巴都可以說話了。
“多謝……”
怨鬼紛紛跪在地上。
如果不是有我的話,他們永遠都別想要開口講話。
我連忙揮了揮手,就在我要過去的時候,身邊的董瑞娜卻攔住了我,因爲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了害怕。
“放心吧。”
我微微笑了下,示意董瑞娜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接着,冤鬼們面面相覷,突然抱在一起笑了起來。
可是他們笑了沒有多久,又都跟着落下淚水,彷彿他們經歷的事情,都涌上心頭了。
良久,見他們還是沒有停止的意思,我都被他們的舉動給打動了。
如果不是經歷了常人所不能夠想象的事情,相信他們就不會如此的痛苦。
“都安靜下。”
旗袍女鬼對着那些怨鬼喊道。
聽到它的聲音,所有的冤鬼都安靜了下來。
“我們承蒙先生的幫助,真是感激不盡。”
旗袍女鬼感激道。
帶領着身後的那些怨鬼,再次的給我跪下來。
“你……你們不用這麼客氣的。”
董瑞娜搶先說道。
不過因爲它們都不是人的緣故,董瑞娜還是有些畏懼的。
“你……”
我有些無語了。
那些怨鬼都是感激我的,跟她有什麼關係了,她倒是什麼都願意說了。
“我是代替你來說話的,你總不忍心要它們就這樣跪着吧。”
董瑞娜表示道。
聽到這裏,我好想說什麼都不對了,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與她做出任何的辯解。
此刻旗袍女鬼身上的怨氣沒有了,見我向它走去,連忙就垂下了腦袋,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你的道法是誰交給你的。”
我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