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到底隱藏着什麼祕密?”
看着昏暗的地下室,我開始覺得有些不簡單了。
特別是周清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的提醒我,不要讓我學在倉庫時候那樣,隨意的撬開任何門鎖。
不過那個夢境,分明是女孩子向我求救的,到底是什麼讓她陷入困境了。
我開始在地下室尋找線索,但是地下室那股難聞的味道,着實讓我有些尷尬。
就在我要走進深處的時候,突然旁邊的雜物從中,竄出一隻全黑色的野貓。
好在我閃躲的比較迅速,野貓並沒有傷害到我。
不過野貓卻沒有逃走,而是雙眼通紅的凝視着我,不斷的對我發出警告的低吼。
什麼!
貓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難道說連貓都修煉成精了不成……
很顯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然尋常的野貓,是不可能會長成赤紅色的眼睛。
爲了防止危險的事情發生,我果斷的掏出鎮邪的符咒。
黑貓見到我手裏的符咒,果然有些怕了,猶豫片刻後,直接就向着外面跑去。
“該死!”
我準備追趕,但是哪裏還有黑貓的蹤影。
到了現在我才清楚,黑貓是因爲吸收了煞氣,才導致成爲了現在的樣子。
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於是就放棄了去尋找逃走的黑貓。
果不其然。
在我走進深處的時候,發現挨着牆邊放着一張牀。
而牆壁上,都塗滿了烏鴉血,甚至就連同牀上的被子,都貼着紫色的符咒。
我連忙過去掀起了被子,結果發現被子下,蓋着與倉庫一模一樣的乾屍,而且同樣是具女屍。
“怎麼會這樣的?”
女屍的額頭貼着鎮魂符咒,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符咒已經被破壞掉了。
殘缺的符咒,根本就沒有辦法壓制女鬼,那麼剛纔入我夢境的,可能就是眼前的女屍。
“果然是邪術!”
在倉庫的時候,我就見到,有人要利用邪術,復活那具乾屍。
不過地下室裏的乾屍,看起來倒像是個祭祀品。
“難道這個女屍,只是他們的犧牲品?”
很顯然,現場的情況,並非是要復活女屍的,可能她就是那個動邪術的犧牲品。
我連忙揭掉貼在乾屍額頭的符咒研究,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乾屍突然睜開了眼睛。
赤紅色的眼珠,幾乎要暴露在眼眶外,不斷的向着我就攻擊過來。
啊!
我是來幫助她的,沒想到她的怨念未散,以爲我就是那個害死她的人。
嚇得我連忙就將符咒貼在乾屍的額頭上,但是好像現在符咒已經沒用了。
乾屍直接就揭掉符咒,起牀向着我撲來。
“糟糕!”
如此勇猛的乾屍,我還從來都沒有遇見過,竟然連符咒都不怕。
我躲避開乾屍的攻擊,難以置信的看向她。
“剛剛明明符咒鎮着她,怎麼現在就……”
乾屍並沒有停頓,反而繼續的向我進攻過來。
見狀,我知道躲避不是辦法,只好就抽出了金錢劍。
“好!我先打散你的魂魄。”
因爲那樣就會導致她永不超生,不過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
畢竟眼前的乾屍不斷的攻擊我,如果我稍有不慎被攻擊到,再次中屍毒的話,恐怕大羅金仙都救不了我了。
乾屍沒有任何的畏懼,反而拼命般的向着我撲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隱約的聽到敲鑼聲,只是由於距離太遠,我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難道是……”
敲鑼聲再次響起,我瞬間就懷疑起來,因爲昨晚我同樣聽到了。
見狀,我連忙收回了金錢劍,趁着乾屍要攻擊我的時候,我縱身從她的頭頂翻過。
果不其然,就在我翻身的剎那,竟然見到乾屍的頭頂,被人盯着顆桃木釘。
乾屍被人操控了。
嚴格來說,乾屍已經不是單純的乾屍了,而是被人操控的行屍。
幕後操控行屍的那個人,肯定是想要殺了我滅口的。
但是我得罪了誰,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更別說是誰想要殺我了。
想要制服眼前的乾屍,我必須要拔掉桃木釘,破掉對方的法術,我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不過乾屍如此瘋狂,想要對付她談何容易了。
我不斷的在地下室逃竄,目的就是想要找機會,拔掉她頭頂的桃木釘。
但這個機會並沒有觸電,因爲乾屍對我的攻擊,實在太迅速了。
“該死的東西。”
沒有辦法,在這樣下去的話,我肯定會被她給類似的。
見乾屍還是不肯放棄,我索性就拼了,向着乾屍撲了過去。
乾屍被我撲倒在地,嘴裏不斷的發出咆哮聲。
我見乾屍力大無比,連忙就咬破了中指,用我中指的鮮血,點在了她的眉心間。
果不其然,乾屍躺在原地,不斷的掙扎着,不過她的身體已經被我的靈血鎮住,根本就沒有辦法活動。
趁其不備,我繞到了她的後方,撥開乾屍的秀髮,將頭頂的桃木釘給取了出來。
桃木釘被我取出來,乾屍同樣閉上了眼睛,不再做出來任何的掙扎。
“好惡毒的手段!”
我有些於心不忍道。
桃木釘是被人用錘子釘進去的,無論是否當時女子還活着,但對於屍體這樣,都算得上是大不敬了。
何況現在乾屍的頭頂,還被留下個永遠都沒有辦法補救的黑窟窿,看上去異常的恐怖。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乾屍的頭頂,冒出了一團黑氣出來。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
結果黑氣在空中凝聚成型,幻化成爲個女孩子的樣子。
“謝謝你。”
女鬼感激道。
我看清楚女鬼的樣子,才知道她就是給我託夢的那麼女孩子。
爲了弄清楚情況,我就向女鬼問道:“你究竟是被所害的。”
能夠利用邪術害人,絕對是天地所不容的,只要被我遇見,我肯定會除掉他。
“我……”
女鬼微皺眉頭。
仔細回想起來生前的事情,便解釋道:“我……我具體不清楚,我只是知道,他穿着黑色的袍子,因爲那晚太黑了,我什麼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