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了卻老婦人的心願了。”
我無奈的嘆息道。
帶着小雨就走進破廟,挪開神像腳下的供桌,裏面那道暗門就完全出現了。
“誰會把密道建在這裏?”
小雨好奇道。
正常人當然是不會,對那些見不得光的人,就未必能夠清楚了。
不過密道里是否有危險,我們誰都不清楚,爲了安全起見,我再次給小雨加了幾道符咒。
“你跟在我身邊,切記不要到處亂跑。”
我滿臉凝重道。
小雨完全同意我的提議,畢竟誰都沒有下去過,而且看起來就有種陰森的感覺。
砰!
一聲巨響。
我踢開那道暗門,帶着小雨就走下去。
結果發現,裏面的空間,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了,而且看上去有幾分像古墓。
好在我有準備,來時候帶了手電,否則墓穴裏啥都看不見。
“陳凡大哥!怎……怎麼有人把廟建在墓穴上。”
小雨疑惑道。
就是墓主的後人同意,那些信徒都未必會答應的。
起初我同樣好奇,不過風水佈局裏,確實有這樣的說法。
以前就聽爺爺說過,風水佈局裏,有個叫做壓煞局的,就是用神靈類似的雕像,鎮住腳下的邪祟。
不過沒想到的是,如今竟然被我碰到了,說明穆主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或者說是某種邪惡的東西。
什麼!
小雨怔住了。
在蘇杭的時候,乾屍就足夠她害怕了,何況這次是要進入墓穴。
“不用擔心,壓煞局可以困住煞氣,就算是墓主人詐屍,都不可能會有啥作爲的。”
我急忙安慰道。
目前我擔心的,並不是詐屍的可能,而是那藏身暗處的老耿。
通過老婦人的講述,老耿是懂的邪術的沒錯,不然就不會教老張養鬼的辦法。
耿山村死那麼多臨產的孕婦,腹中的胎兒都消失不見了,肯定就是被他給帶走,想辦法賣錢了。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說沒事的話,小雨都非常贊同,而且不會有任何顧慮。
就這樣,我們穿過筆直的走廊,終於到了個類似山洞的地方。
“好重的煞氣!”
走進密道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任何煞氣。
不過越是接近山洞,煞氣就越是強烈,我甚至有些擔心了。
常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長時間停留在煞氣裏,否則就算沒有大礙,回去都同樣得生場大病。
“受不了就告訴我。”
我看向旁邊的小雨。
煞氣滲透靈魂,對生人的理智,都會造成巨大影響的。
“我明白了!”
什麼?
小雨滿臉不解。
就在剛纔我提醒小雨的時候,意外想通了糾結着我的問題。
煞氣會迷失人類的心智,那麼耿二蛋的病根,就可能是遭到煞氣侵蝕。
“怪不得他死後如此的厲害。”
尋常的怨鬼,就算是吸收強大的煞氣,都不能會那麼快的消化掉。
何況我們見到葛二蛋的時候,他只是剛剛斷氣,沒理由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除非他生前,就遭到煞氣侵蝕,死後渾然天成,變成了最厲害的惡鬼。
我們見過很多次,我竟然沒有發現,不由得暗罵自己粗心大意。
“這是什麼?”
小雨好奇的走過去。
結果發現的,那些瓶子裏,竟然都是剛滿月的胎兒屍體。
啊!
那些被害的臨產孕婦,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孩子被寖泡的藥水裏。
“太可惡了。”
小雨着急道。
簡直慘絕人寰,把快要出生的胎兒,當作是賺錢工具。
“四處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我提議道。
既然老耿出現過,肯定會留下線索的。
“嗯!”
小雨點頭道。
見到那麼多胎兒屍體,別提內心多痛恨老耿。
被我見到,肯定會殺了他……
害那麼多條性命,只是爲了謀私的。
我研究過胎兒屍體,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它們都被人下了法咒。
要解決掉這麼多的怨鬼,就必須要找到老耿除了他誰都沒有辦法做到。
就在這個時候,小雨突然尖叫起來。
我急忙跑過去,才發現在小雨面前,竟然出現個凶神惡煞的魔神雕像。
“這……這是什麼?”
小雨驚訝道。
以前什麼雕像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這樣的雕像,看起來好像是魔鬼般。
“是國外的煞神,用來鎮壓煞氣的。”
我解釋道。
老耿害了那麼多無辜性命,如果不用凶神來鎮壓,必然會遭到反噬的。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把這些東西,都寄放在了古墓裏,外人的確就不好察覺到。
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我正好藉助老張遭遇的意外,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你先往回走,我要燒掉這裏。”
我對小雨說道。
喜歡麼多胎兒的屍體,都是爲了煉化小鬼用的。
可惜別的事情,我已經做不了了,但是毀掉小鬼的屍體,對亡魂而言,總算是個解脫了。
“好!”
小雨點頭道。
連忙就向外走去,畢竟我提醒過他,山洞裏的煞氣很強烈。
破煞符咒!
我取出符咒,封住玻璃瓶口,那些小鬼感覺到不安,紛紛都嚎叫起來。
小雨嚇得捂住耳朵,不敢去聽小鬼的咆哮。
不過我沒有害怕,我知道它們都是垂死掙扎,因爲那道符咒太強了。
“快住手!”
一聲怒吼。
老耿從其他的入口走出來,見我要破壞他的胎兒屍體,連忙就過來制止。
“老耿?”
小雨驚訝道。
不曾想到,還真的是他出現了。
不過在醫院的時候,他好像還不是這樣的,爲什麼會成爲殺人狂魔。
“哼!你們還是找來了。”
老耿嘆息道。
對我們的出現,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不過就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你害了那麼多無辜的性命,難道你就不害怕報應。”
我憤然道。
被他取出胎兒的母體,都遭到了毒手,算下來差不多幾十條人命了。
“報應?”
老耿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