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佩琳的話,許欣妍疑惑的來向窗邊這一看。
好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夜總會已經被一大片一大片的古惑仔給包圍了。
自己這邊可能只帶了十幾個巡捕,但外面的古惑仔少說得有幾百個,即便是許刑的女兒許欣妍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照鄭佩琳這意思,如果許欣妍現在再不放人的話,恐怕一場大戰可就免不了了。
權衡利益之下,許欣妍只好讓了一步,退到了一旁。
而鄭佩琳來到嚴小開,身邊低聲說道。
“開哥放心吧,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快帶着畢瑜回去,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
嚴小開對着鄭佩琳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眼神,他點點頭帶着畢瑜和完顏玉離開了夜總會。
嚴小開知道現在的時間緊急,容不得自己耽擱,他時不時的把手搭向畢瑜的脈搏,檢查她的情況。
時間拖得越久,畢瑜的藥效就會揮發得越厲害,自己可不能讓她當衆出醜。
於是乎,嚴小開離開夜總會之後,便把自己剛剛偷偷收集起來的陳輝的血液交給了完顏玉,叫完顏玉去陳大力家給他的妻女破局。
而自己則帶着畢瑜前往酒店。
嚴小開是走了,可是這夜總會里的事情卻沒這麼輕易的結束。
鄭佩琳來到了被嚴小開打的半死不活的陳大山面前,冷聲質問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陳大山自然知道,陳輝把一個女人帶來酒店想要圖謀不軌的意圖。
只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陳大山也不覺得這種事情,是什麼傷天害理的錯事。
可是當鄭佩琳不帶一絲感情的質問自己時,陳大山卻慫了。
如果他現在把實情全盤托出的話,恐怕自己可不會有好果子的。
正當他打算扯謊把這件事蓋過去的時候,許欣妍來到了陳大山面前冷聲喝道。?
“二舅,別想那些藉口了,實話實說,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讓我們調查出來和你說的有一絲不符,別怪我許家翻臉不認人。”
陳大山是知道自己這個侄女兒的,向來敢說敢做,如果自己撒謊被人識破的話,恐怕本應該懲罰陳輝的東西,也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於是陳大山趕忙把陳輝的惡行一一全盤托出,當兩女聽完陳輝做出的惡行時,不禁咬牙切齒,而許欣妍更是怒不可遏的衝着陳大山喊道。
“舅舅,這就是你說的有人欺負四舅,讓我們來救場是嗎?你居然敢騙我!”
聽到這話,陳大山雙腿發軟,連連解釋道。
“小妍你別生氣,這件事我也是來了之後才知道的,都怪你四舅,要罰就罰他吧,千萬別告訴你爸媽。”
許欣妍現在回想起,剛剛嚴小開抱着畢瑜的那一幕,心中一陣懊惱。
那種情況,怎麼可能是嚴小開欺負自己的舅舅啊?
自己也是氣急攻心,把最基本的常識都給忘了!
許欣妍越想越氣,一腳踩在了陳大山被嚴小開踢中的胸口上。
本來就受傷的陳大山被這麼一踩,差點沒疼得直接背過去,而這時一旁的鄭佩琳說道。
陳大山知道,鄭佩琳這話無疑就是在變相的告訴自己,陳氏家族的產業要完蛋了。
於是陳大山不顧身上的疼痛,向鄭佩琳求饒。
可是不管身後的陳大山如何求着鄭佩琳,都沒有停下腳步。
鄭佩琳臨走時,對這許欣妍說道。
“放心吧,你媽媽那邊還有你大舅那邊我不會出手的,不過欣妍你記住,今天如果不是你的面子,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繞過他們的。”
許欣妍聽到鄭佩琳的,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臉上也是紅一陣青一陣。
想發作,可不但顧忌從小玩大到的情份,還得考慮這事所帶來的利害關係,鄭許兩家開戰,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啊!
等到鄭佩琳走後,許欣妍便把怒火發在了兩位半死不活的舅舅上,不停的捶打着他們受傷的地方,差點讓他們一命嗚呼,見了閻王。
再看嚴小開那邊,他帶着畢瑜來到了一處酒店,隨便開了個房,把畢瑜扔在了牀上。
此時畢瑜的藥效已然開始發作,迷迷糊糊之間,畢瑜又開始來拉扯嚴小開了。
嚴小開看到畢瑜這副模樣,心裏也是一陣乾着急,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幫助她。
這種藥通常情況下是沒有解藥的,雖然能夠用一些特殊的辦法,強制畢瑜不再做出這番舉動。
可是那無疑會對畢瑜的身體產生很大的傷害,這是很不划算的。
眼下自己該怎麼幫助畢瑜呢?
正在嚴小開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畢瑜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嚴小開摁倒在牀,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了嚴小開的身上。
“畢瑜,你冷靜點兒,你……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要剋制住自己……”
“小……小開,你可算是來了,我好想你啊……”
畢瑜看着湊得極前的看着自己的嚴小開,心一慌,原本就紅得不行的臉更是燒着火似的。
隨後她才感覺到除了自己的臉,其餘的地方也像是被火燒似的,似癢非癢,似酥非酥……
被畢瑜這麼一纏,嚴小開頓時感覺不妙,因爲他隱隱感覺自己也起了某種反應。
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年輕小夥子,哪受得了這種誘惑?
此時不知畢瑜是意識模糊,還是刻意而爲之,他一把抓住嚴小開的臉,將自己的紅脣獻了上去。
霎時間,嚴小開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但很快嚴小開便反應過來,因爲他知道鄭畢瑜的神智並不清晰,自己決不能趁人之危。
於是嚴小開大喊道。
“畢瑜!你冷靜點兒,這不是你只不過是藥物在你身體裏起作用了,你要清醒啊!”
“哼!臭小開,難道你真不明白嗎?!”
畢瑜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嚴小開傻眼了。
因爲這吐字清晰的程度,聽上去完全就不像是個意識模糊的人能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