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滸之柴進爲王 >第一百七十三章 贏了?大勝!
    曾長者終於接到了吳乞買的書信,要他進攻梁山,攻其必救之地。

    曾頭市兵馬並不少,也有七八千軍馬。但是曾弄並不準備親自帶兵去攻打梁山,反而一封訴狀遞到了凌州知州府衙裏面。

    曾長者直言梁山賊人劫走了曾頭市的錢糧,要報官。

    那大名府都不敢招惹梁山,凌州知州怎麼敢呢?

    況且,梁山上面朝廷重將並不少,僅靠凌州一地,他是萬死也不敢進攻梁山。

    當然,也不能直接說不敢去,只能推脫,把曾長者的訴狀如同踢皮球一般的踢來踢去。

    曾長者久在漢地,對於知州的做法心知肚明,惱怒至極。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既然官軍不敢攻打梁山,那麼就幫梁山做一票大的吧。

    說來也巧,之前柴進與曾長者曾經要過馬匹,曾長者就點起了三五千人,帶着馬匹朝梁山泊而去。

    梁山正缺馬匹呢,新成立的史文恭、盧俊義、張清三部都是馬軍,豈有不要之理?自然是按照商議好的價格,全部拿下。

    有心打探梁山的虛實,曾長者與交接馬匹的管事在一旁閒聊道:“你們山寨每日裏壯大,今日又是有什麼喜事嗎?怎麼感覺山上都喜笑顏開啊。”

    那管事的看着進進出出的馬匹,對着曾長者道:“俺們山寨緣何如此開心?前幾日寨主夫人生產了,是個男孩,眼看着山寨後繼有人,緣何不高興啊!”

    “寨主呢?怎麼這次沒見寨主啊?”曾長者雖然心中知道柴進在遼東,但是仍然出言道。

    那管事警惕的看了兩眼,才道:“曾老先生難的親自來送馬,若是找寨主的話,須得去找蕭先生,要是老先生有需要的話,我去派人通傳一下。”

    曾長者擺了擺手,道:“算了吧,蕭先生是個大忙人,我還是不找他了。只是我莊子上面的兩個教師都在梁山,我見一見他們不礙事吧?”

    管事這才收起來剛纔的懷疑,道:“自然不礙事的,訪親尋友又有什麼問題呢?等史教師和蘇教師下了值,曾老先生去尋他們便是。”

    曾長者喜笑顏開,連連點頭。

    等到天色差不多暗了下來,估摸着史文恭和蘇定都訓練完畢,曾長者來到了蘇定門口等候。

    不過片刻的功夫,蘇定終於從軍營中走了回來。

    “蘇教師,蘇教師。”

    蘇定見說,吃了一驚,走快了兩步上前道:“原來是曾長者呀,你怎麼來了。”

    曾長者笑眯眯的道:“蘇教師,我特地來看你呢,我還給你拿了我凌州的特產。”

    蘇定迎着曾長者到了房中,兩相見過禮後,曾長者遞給蘇定了一包金銀後,道:“我這次來,是有一件想要蘇教師相助。”

    蘇定不明就裏,曾長者不管不顧的繼續道:“蘇教師,如今我曾頭市要用教師一次,此事事了,蘇教師與我曾頭市再無瓜葛。”

    “曾長者要用蘇定做何事?”

    “我要梁山兵馬的情報!”

    蘇定呆立在當場。

    曾頭市對他有救命之恩,當初他流落江湖食不果腹,是曾長者和史文恭將他救下。雖然有史文恭的份,但是錢糧是曾頭市出的,這個恩情得算在曾長者身上。

    自己跟着史文恭來梁山,曾頭市也沒有爲難自己,反而重金相送。

    曾頭市對蘇定沒有一絲苛待。

    但是要梁山軍馬的情報,是要讓蘇定背叛梁山,這也是蘇定做不到的。

    他與丁得孫、燕青同在梁山軍政司學習數月,已經對梁山產生了認同感,視若自己人。

    更重要的是,蘇定並沒有走馬上任,他也拿不到梁山軍馬的情報。

    “曾長者,且容我想想。”

    蘇定說完把金銀遞給了曾長者,道:“金銀就算了。”

    曾弄輕笑一聲,也沒拒絕,接了過來道:“若是蘇教師想通了,就去鄆城縣,找城東李記馬行的李掌櫃,把東西給他就行。我也該走了,蘇教師保重。”

    曾弄走後,蘇定沉默了良久,終於拿上了一罈酒,來到了史文恭房前,猶豫了半天正想敲門,史文恭卻已經打開了門。

    見蘇定在門口,史文恭笑道:“我還正準備出門去校場練武,你來的倒是剛剛好。明日我休沐,今日咱們兄弟二人喝個不醉不歸!”

    蘇定忙點頭笑道:“是啊,小弟特來尋哥哥喫酒。”

    史文恭又去買了幾個小菜,兩人分主賓坐定後,便開始飲酒。

    酒過三巡,蘇定終於開口道:“哥哥,我聽聞那鄆城縣的雷橫,對山寨步軍頭領晁蓋晁天王有恩,現如今雷橫打死白秀英,正押在鄆城大牢裏面。緣何晁天王不帶兵去救啊?”

    史文恭搖晃着酒杯道:“兄弟平日裏多麼敞亮的一人物,怎麼這時候犯了傻。晁天王是步軍頭領,但是軍馬是山寨的,怎麼能用山寨的軍馬去做自己的事呢?要是人人都自行其是,我梁山早就散架了。”

    “可是雷橫畢竟救過晁天王的命,救命之恩如何不報?”

    “他若是一個人行走江湖,大可以捨命相救。現如今他是我梁山的步軍頭領,手底下正擴着軍,哥哥待我等又是優重,如何能捨下山寨去做自己的事呢?

    況且,兄弟怎麼如此這般小視梁山,你可曾見過山寨不管任何一個兄弟嗎?”

    蘇定搖了搖頭,史文恭繼續道:“你來的晚,不曾聽聞水軍阮小五之事,當年阮小五身陷登州牢城,便是哥哥親自率領許多頭領奔波千里去登州劫營。

    雖然現下哥哥不在山寨,但是李軍師那邊肯定早有定計,怎麼會放任雷橫不管呢。

    整個鄆城縣除了縣令、縣丞、主簿、縣尉這四個是朝廷的人,其餘大大小小都在我梁山手中,量這雷橫也走不出去!”

    蘇定心中一定,終於下定決心,他道:“哥哥,我有要事要去找李軍師!”

    史文恭嘴角漏出笑意,道:“去吧,兄弟無論何時都要記住,做人做事都要無愧於心!”

    曾長者的事情根本瞞不過李助,雖然不清楚兩人在蘇定家裏如何說的話。但是李助相信蘇定有事肯定要來與史文恭商議,因此提前給史文恭通了通氣。

    蘇定走出去後,李助從史文恭的屏風後面閃了出來,苦笑着道:“史教師又把事情都推給我了呀。”

    史文恭配笑着道:“軍師,我這兄弟一時走錯了路,還好沒犯下大錯,如今又走上了正途,還望軍師海涵。”

    李助哈哈一笑,道:“無妨,人之常情罷了。不過即便是蘇定私通曾頭市,我梁山也絲毫不懼?”

    史文恭吃了一驚,道:“贏了?”

    “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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