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滸之柴進爲王 >第一百九十四章 男兒何不帶吳鉤
    借鬱保四之口,將曾頭市的軍馬引誘出來,然後大軍殺出,夜襲法華寺,終於殺死曾密,逼死曾長者。

    但是事情還沒有完,鬱保四那邊已經找到了單延珪的家眷,就被關押在曾頭市,急忙叫單延珪過來,又是一番夫妻、父子團聚的景象,自不用提。

    柴進卻無暇管他們,梁山軍馬還得應對曾塗、曾索帶領的主力,還有明日就會襲來的魏定國軍馬。

    負責進攻曾頭市的是史文恭和盧俊義兩部,張清帥軍駐守大營,欒廷玉部則負責半路襲擊曾塗、曾索。

    張清部先是跑了半夜準備進攻魏定國,結果又退回來沒多久又得駐守中軍大營,也得虧是梁山軍馬訓練有素,不然別的軍馬早就造反了。

    曾塗、曾索引着五千軍馬殺到了梁山營寨面前,只見原來的前寨已經變的認不出來了。營寨前的壕溝寬了不止一丈,營寨上面刀槍暗藏,弓弩無數,人影叢叢,疑似有千軍萬馬。

    曾塗見狀大驚失色,這梁山人馬有防備!

    那麼也就意味着鬱保四說了謊!

    那麼梁山賊人會止步於此?

    此刻缺兵少馬的曾頭市便是最空虛的地方。

    曾塗看向曾索,道:“不好,速速回去,父親恐怕有失!”

    就在此時,寨牆之上一聲梆子響,無數的箭雨朝着兩人射來,好在曾塗反應的快,帶着軍馬折了回去。

    回曾頭市必須得快,曾塗曾索救父心切,縱馬狂奔,行不過數裏突然馬前失蹄,最前排的馬匹齊刷刷的倒了下去。

    曾塗反應倒是快,迅速的調整身體,躲在一旁。

    曾索就慘了,一頭栽到地上,被馬匹壓住,旋即就被身後來不及勒馬的曾頭市將士給踩踏致死。

    曾塗膽戰心驚,這才發現路邊都是絆馬索。

    正在此時,兩邊無數喊殺的聲音傳來,爲首的一個武將手持鐵棒,渾似有萬夫不當之勇,曾塗手中沒有武器,措不及防就被這鐵棒欒廷玉一棒打開了天靈蓋,死透徹了。

    欒廷玉這也報了先前之仇,他與曾塗武藝不相上下,但是先前那場交手實在憋屈,被人以傷換傷差點被當場打死。

    曾頭市軍馬進攻梁山營寨,本就是臨時起意,這些個士兵即沒有梁山軍馬訓練有素,也沒有梁山軍馬的基層組織能力強。見曾塗曾索二人橫死,都四散逃去。

    欒廷玉大手一揮,無數梁山士卒在伍長、什長的帶領下開始追殺曾頭市的軍馬,這些基層軍官都經歷過數次戰爭,算是梁山的中堅力量了。

    這是馬軍八、九、十軍,步軍第十軍的成軍之戰,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偷奸耍滑的,個個如狼似虎一般,衝着軍功而去。

    來之前說的很清楚,軍隊還會擴充,無數的官職、軍功等着將士們去取,更何況又是順風仗,哪有不奮進的道理。

    且不提這邊柴進如何抓獲俘虜、收容殘兵、加固營寨,卻說跟着魏定國部的曾魁難的的睡了一個好覺,睡醒後天色已經涼了起來,全軍也已經準備開拔了。

    行不過幾十里,突然一個士卒走到曾魁的面前,道:“曾家郎君,我家將軍有請。”

    曾魁不解其意,跟着士卒來到了前面,魏定國身邊圍了一羣人,前面地上還跪着幾個。

    來不及細看,曾魁忙拱手道:“魏將軍。”

    魏定國點了點頭,手一直道:“你可認得這幾個人?”

    曾魁定睛一看,可不正是曾頭市的兵馬,他忙道:“曾老九,張三牛,你們怎麼在這裏?”

    曾老九擡起頭來一看,是自家的四郎君,眼淚就流了下來,道:“四郎啊,梁山賊人半夜殺了進來,大郎和二郎出去也沒回來,老爺沒了,三郎也沒了……”

    轟,曾魁如同雷擊一般呆立當場,這梁山賊人怎麼下手如此之快,自己不過離了莊子一日而已,梁山賊人到曾頭市才三天啊!

    太快了,太快了,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見曾魁一動不動的呆立當場,魏定國嘆了口氣,道:“來呀,把曾家四郎帶下去吧,好生照料。其餘軍馬全速前行,趁着梁山剛破曾頭市,立足未穩,我要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喏!”

    凌州距離曾頭市並不遠,還有一半的路程,不過半個時辰左右,凌州軍馬就已經殺到了曾頭市面前。

    梁山軍馬也沒閒着,早就探聽明白了魏定國大軍的消息,數員頭領,千餘馬軍已經擺好了陣勢。

    魏定國心中一沉,這梁山單是這份反映已經稱得上是百戰之師,不愧是縱橫山東數年的大盜。

    拍馬上前,魏定國握着一把熟銅刀,大聲道:“梁山草寇,何故犯我州郡,殺我治下良民?”

    梁山軍中殺出來一員上將,拿着一杆黑杆槍,他道:“定國。”

    魏定國吃了一驚,忙道:“兄長,你救出來自己的家眷了?”

    單延珪笑道:“先前我們誤會梁山了,劫我家眷的是你營中的曾魁,煩請兄弟做個人情,將他交付於我們。”

    魏定國面帶猶豫,單延珪又道:“昨日我與曾頭市的險道神鬱保四一併,在曾頭市的地牢裏面找到了你嫂子、侄兒,現在都已經安頓好了。先前攻打冠縣之事,也是曾頭市做下的潑天大案,所有的證據都在曾頭市裏面。”

    魏定國嘆了口氣,道:“哥哥,既然如此,理當取了曾魁,帶上證據,送往凌州府衙,等待知府連同三司證明哥哥的清白纔是啊!”

    單延珪何嘗不知道魏定國說的對,但是事實上這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自己與梁山賊人交往密切,知府肯定懼怕自己日後報復與他,定會以此爲把柄,要挾自己。

    至於三司,沒有錢財,怎麼能鬥得過一府正印呢。總不能全靠魏定國的家財吧?

    這只是客觀原因,更重要的是單延珪不想在凌州城裏繼續渾渾噩噩下去了。

    看梁山將士,與自己同是團練使出身的杜壆已經在遼東統御一地,單延珪自籌韜略武藝不下別人,何愁不能做一番事業啊!

    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單延珪看了魏定國良久,突然道:“兄弟,何不跟我一同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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