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滸之柴進爲王 >第三十七章 遼國也想招安
    史文恭見那兀顏光用戟,早就心癢難耐,取了自己的方天畫戟,來戰兀顏光。

    史文恭上下一打量,這兀顏光儀表倒是不俗。

    但見兀顏光頭戴七寶紫金冠,耀日黃金龜背甲,西川蜀錦繡徵袍,藍田美玉玲瓏帶。左懸金畫鐵胎弓,右帶鳳翎鈚子箭。足穿鷹嘴雲根靴,坐騎鐵脊銀鬃,錦雕鞍穩踏金鐙,紫絲繮牢絆山鞽。手握硃紅畫杆方天戟,威風凜凜不下旁人。

    見史文恭迎了上來,兀顏光棄了秦衝,爽朗的大聲道:“來將通名。”

    史文恭緊握方天畫戟,大聲道:“梁山史文恭!”

    兀顏光凝視了史文恭一眼,史文恭頭戴鎏金鳳翅獅子盔,身披寒冰清霜甲,外罩一件明心繡雲袍,一把梁山指揮劍份外瀟灑。獅蠻寶帶腰間繫,方天畫戟手中拿。胯下那匹來自金國王子的照夜玉獅子十分神駿,馬上的那個曾頭市出身的教師萬分英武。

    驀地,史文恭與兀顏光兩個齊聲大喝一聲,各自揮舞着方天畫戟衝了上來。

    那邊史文恭卻早已看罷了兀顏光的本事,絲毫不敢留手;兀顏光雖然不知道史文恭本事,但是仍舊拿出來十二分本事應敵。兩員上將一般的方天畫戟,一般的勇猛過人,各自拼命廝殺,各自交手三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就在此時,檀州城牆之上又有數員將領安耐不住,依次殺出,爲首的是呼延灼,左邊的是楊志,右邊的是滕戡,三將沒有摻與那兩對鏖戰,一把鋼槍、兩對雙鞭單對着遼國軍馬搦戰。

    那遼國軍中不甘示弱,也殺出來數騎,爲首的是曲利出清,左邊是洞仙文榮,右邊是烏利可安。

    楊志迎上曲利出清,呼延灼對上洞仙文榮,滕戡與烏利可安戰作一團。

    衆將交手不過三十回合,這邊滕戡卻第一個分出勝負,原來那烏利可安雖然勇猛,但是滕戡鞭法如神,一鞭將烏利可安打下馬來。

    滕戡正欲取其性命,那邊遼兵卻鼓聲雷動,三五十員正副將齊齊殺出,看樣子想要來搶烏利可安。

    梁山這邊恐衆將有失,急忙鳴金收兵,五將各自棄了對手,度過吊橋,開始回城。

    那遼兵也不追趕,只是搶了烏利可安就開始往後退去。

    一番搦戰,終歸梁山的武將質量更勝一籌。

    就在柴進以爲今天遼兵不會進攻的時候,城下一個文官騎着一匹瘦馬趕了過來,對着城牆上大聲道:“上面的梁山好漢,本官是陛下特派遣的使者,請薊國公柴進一見。”

    不多時城牆之上掉下來一個繫着籮筐的繩索,歐陽侍郎嘆了口氣,翻身爬了上去,旋即就被拉到了城牆之上。

    正當歐陽侍郎努力卻又小心翼翼的挪動着身軀,努力的從籮筐上面往城牆上爬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貴國國主?”

    歐陽侍郎忙道:“不錯不錯,正是我國陛下。”

    說話間,歐陽侍郎已經從籮筐上面爬了下來,四下環視一圈,找到了正主,對着柴進躬身行了一禮,諂笑着道:“薊國公,下官是遼國禮部侍郎歐陽本,這次特地奉我朝皇帝陛下之命,有事求見薊國公。”

    柴進挑了挑眉,道:“有何事情?說來一聽。”

    歐陽侍郎看了一圈周圍的士兵,對着柴進道:“國公,這……這……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柴進哈哈一笑,道:“無妨,這些都是我梁山的將士,我對他們沒有任何要隱瞞的,只管說來就是。”

    那些個將士聞言都是一震,將胸脯挺得更高了些。

    歐陽侍郎打量了一眼,驚歎於梁山的軍紀軍規,卻一臉正色的道:“下官想請教薊國公,宋廷給梁山了什麼好處,竟然能驅使這般將領士兵,前來進犯我國。”

    柴進卻道:“燕雲,本是漢家故土,只因爲那兒皇帝石敬瑭割讓燕雲,這才遺禍至今。如今遼國屢戰屢敗,正是我漢家收復燕雲的時候,如何能談及好處?”

    歐陽侍郎面帶難色,他本以爲梁山不過是一幫子草寇罷了,本想着許之以利,以勸梁山來投。誰料想梁山竟然搬出來了民族大義,令他有些尷尬。

    但是歐陽侍郎臉皮極厚,他梗着脖子道:“國公此言差矣,燕雲乃是割讓的,又不是我朝搶奪的。況且,宋遼兩國自從檀淵之盟至今,已有百年和平。趁着鄰居家着火,就來搶奪,豈有這般道理?”

    柴進卻道:“先生這話應該對童貫說去,我部不過是一部分師罷了。”

    歐陽侍郎卻道:“國公何故妄自菲薄,梁山軍馬雖然是分師,但是卻左右着戰局的形式。宋廷無道昏君,擅起邊釁,梁山理應相助正義之師,而不是爲虎作倀。”

    柴進皺着眉,此人口舌但是頗爲鋒利,道:“燕雲自古以來都是我漢家土地,便是有一兩個不肖子孫賣了祖宅,我們難道不能奪回來?歐陽侍郎此行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麼?”

    歐陽侍郎連聲道:“非也非也,下官這次來,是爲了請教國公,那宋廷給了梁山什麼好處,我朝可以加倍的給。宋廷封閣下爲薊國公,我朝可以封爲閣下爲薊王。陛下還有一個女兒,喚做餘里衍,容貌俊美,正好許給將軍爲妻,兩家成秦晉之好,豈不美哉。”

    見柴進只是笑,歐陽侍郎壯着膽子道:“將軍可還有其他要求?可以容小臣有病稟告我主。”

    柴進笑着看他,道:“我梁山的根基在京東西路濟州梁山泊,若是我軍背棄與宋廷的盟約,宋廷進犯我軍根基,可該如何是好?歐陽侍郎先回去吧,我梁山也不是見利忘義之輩,爾等休要小視了我們。”

    歐陽侍郎喃喃的還想說話,柴進卻擺了擺手,旋即士卒將他放在了籮筐上面,用繩子放了下去。

    對於梁山來說,背叛宋廷有失民族大義,好不容易入得士大夫的眼中,麾下有了五十個正兒八經的官吏,倘若背棄盟約又要一朝回到原來的局面,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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