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水滸之柴進爲王 >第四十七章:開封一二事
    開封府的戰事格外的順利,鄭州的西軍也失去了跟關勝對抗的心思,逐步退了回去,大局基本上穩定了下來。這麼一來,弄得城中的百姓議論紛紛,人人都說趙氏當年逼得孤兒寡母退位,如今柴進怕是討債來了。

    但是梁山將士令行禁止,積極維護城中治安的同時,沒有絲毫驚擾百姓,令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東京百姓也投桃報李般的一一將兵刃交了出來,更實在王時雍等人的配合下,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張邦昌這一夥人與張叔夜、張孝存等人雖然都是降官,但是卻有着本質上的不同。張叔夜、張孝純是在局勢崩壞的情況下被俘,被柴進的心中理想所感悟,這才降了。而張邦昌則在尚有一戰之力的情況下主動聯繫梁山,獻城投降,人品差之千萬裏。

    但是不同的官有不一樣的用法,張邦昌當仁不讓的成爲京畿路的文官之首,擔任京畿路轉運使,而王時雍則繼續擔當他的開封府府尹。

    當然,梁山的首府是在燕京,而京畿路則順勢改了名字,喚做河南路。

    一則是梁山能用的大才比較少,這兩人也算是精通業務,對各地人心穩定有益;二則這些人爲了擺脫自己自己主動投降的惡名,必然拉攏各地人才爲梁山效命,這些人雖然人品存疑,但是用人之際卻是顧不上這麼多的。

    更何況優待投降之人,也對日後統一天下有所脾益。

    吳用已經快到河北附近,到時河北勢必要翻起波瀾,而河南身處前線,擔負着對抗宋廷的重任,就沒有亂的必要了。只要能穩定眼下的局面,等梁山緩過氣來,給予河南士紳一些短暫利益又有何妨?

    河北就是因爲太心急,這才引得各地士紳對抗,如今梁山新得京畿路,更是不能心急,先一步步的將各地都消化完,再緩慢實行分田之舉。

    治大國若烹小鮮,急不得。

    最缺的,還是時間。消化山東兩路需要時間,淮南東路恢復生機需要時間,整頓河北兩路也需要時間。這個關鍵點上,河南必須要保持穩定。

    往日裏對東京頗多幻想,真正拿下來了之後,卻被各種事情壓得喘不過氣來,原本還計劃的看看樊樓風景,但是當柴進看到那些可憐的女子之後,毫不猶豫的大手一揮,讓他們全部從良。

    當然,若是憑空讓他們從良,對於這些沒有生存技能的女子反而是一樁壞事。這些女子會由開封府知府王時雍統一安排,讓她們根據個人興趣學習各項技能,或爲軍醫,或爲文書,或入工廠,或當教師。總之這些讀的了書,寫的了字的苦命女子都會有各自的去處,不會浪費了自己的才情。

    這些事情說起來繁瑣,但是對於梁山來說卻都是輕車熟路,河南路的官府雖然大多沿用宋廷官員,梁山政務院卻及時的派過來了許多人手,對官員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培訓,也算是沒出紕漏。

    對於牢籠之中的宋江和李若水兩個,柴進也沒有特別大的敵意。宋江可能在自己剛上山的時候對弱小的梁山有所威脅,單現在柴進根基穩固,與這個尚在牢中之中宋押司有着雲泥之別,自然沒有任何擔憂。

    若是一刀殺了,未免有些可惜,柴進想讓宋江看到新世界,也算是圓自己前世的一個夢。但是宋江與王慶畢竟有血海深仇,柴進乾脆將此人貶到台州爲吏,爲新世界開疆擴土去了。

    宋押司僥倖逃過一死,雖然有萬般不甘,但是也沒敢說出來旁的,謝過柴進的恩典以後,隨着南下的船隻出發了。

    至於宋江麾下的一些將士,張橫與張順是親兄弟,看在張順的面子上送往張順軍中,當一個虞侯吧。潘忠也算是有些本事,與柳元、寇烕等人入軍中戴罪立功,衛鶴則與杜壆有舊,柴進命士卒將此人送往杜都督處,由杜壆發落。至於左謀、穆弘二人,此二人是謀害王慶的主謀,送往了淮西,給段三娘出氣。

    李若水也是如此,殺之未免太過可惜,若是用的話,張邦昌等人定然不服氣。乾脆送往燕京,交付給趙福金,李若水才學不下於旁人,趙福金聰慧異常,自然明白該怎麼做。

    留在河南路的駐防軍隊是盧俊義的梁山第一衛,關勝部退回燕雲,卞祥部駐守淮東,史文恭部則當仁不讓的入駐梁山泊,承擔山東兩路的防務。盧俊義、卞祥、史文恭,加上淮西的鄔梨一軍,這就是梁山南線的所有部隊。

    魯智深部、關勝部駐守燕雲,林沖、孫安二部則在杜壆的帶領下,鎮守遼東,作爲對抗金人的前線力量。李俊部的住所在臺州,他是要監管着耽羅島、台州、安南三地的軍務,也算是梁山的一隻機動部隊。

    各地的主戰部隊開始退回,柴進是要在開封府逗留些日子,主要目的是給張邦昌等人站站臺,看看有沒有跳出來作亂的,把河南的局面穩定下來,再行北上。

    自古以來打江山易坐江山難,接下來治理剛經過洪水、戰亂的各地纔是重中之重。這天下午柴進卻將全部政務給推開,自己悄然帶着高寵來到了一戶門宅前。

    高寵上前叩門,裏面走出來一個奴僕,高寵道:“我家相公與劉將軍是故交,今日求見劉將軍,有要事相談。請小哥通秉一聲,就說柯引求見。”

    許是許久沒見過人上門了,那奴僕一臉的喫驚,卻搖了搖頭,道:“這位好漢,我家將軍尚在病牀上,不能見客,請好漢見諒。”

    高寵卻好似早就知道一般,制止住了奴僕要關門的手,道:“不妨事,小哥只管通秉便是,若是劉將軍父子見怪,小哥只管推到我身上便是。”

    奴僕無奈,只能道了聲喏,自拿着名刺通秉去了。

    柴進見他進去,卻對高寵使了個眼色,道:“劉韐定然不願意見我,咱們直接走進去。”

    高寵略有三分猶豫,道:“哥哥,這劉府未知深淺,我一個人恐護不住哥哥……”

    柴進笑着搖了搖頭,一邊往裏走,一邊道:“劉韐向來清貧,去哪裏養死士?怕什麼?越是聰明人越不用怕。”

    若是個混不吝的傢伙,柴進還真不敢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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