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新朝英雄之無雙勁旅 >第五章 趕赴應天
    “雞兔同籠你會不會解?”

    “這。。。好像不會。。。”

    “這道題呢?你能不能看的出來這段數字有什麼規律沒有?哦,限時一炷香。。。”

    “這。。。呵呵。。。這我好想也沒把握”

    。。。。。。

    此時的楊天雖然沒有那名“女生幹部”臉色上看出什麼失望的異常,只是心中也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照這樣,自己可能通不過考驗啊?哪怕是瀕死幻境也得求個好結果不是?

    楊天想到這裏就再也沒有多少拘束的放飛了心胸,不再有任何壓力了:“我覺得啊,你們這種遴選天才的考試方法有問題。這種難題很容易被押題不說,它考驗的只是思維的機敏能力和觀察力,我擁有的是創造力。創造力的體現,可不是從‘求陰影面積’、‘雞兔同籠’、還有這些圖形智商測試的辦法靠的出來的。你們不妨問問,我對自己很難接觸到乃至並不瞭解的領域有什麼見解,錯了也一樣。這樣才能看的出一個人的創新能力乃至思維的跳躍能力。。。”

    “那好,王安石你知道不知道?請問你對王安石變法有什麼看法?是削弱了宋朝國力還是起了積極作用?”

    楊天知道這在後世也是一個意識形態爭議類相關話題,然而自己卻並沒有準備過宋朝小說,對其相關的很多人與事都缺乏瞭解,只能泛泛的侃侃而談。

    “王安石變法我知道,可影響積極與否我就不知道了,因爲這是一個架空話題。不過我覺的倘若我是王安石就不會着急在全國或者很大地方推行這種變法,阻力先不說,兵貴精不貴多。宋朝需要的不是養更多冗兵,而是收買能戰且忠心之人。在湘地或者淮地找一個十分貧困落後朝中利益牽絆不多的地方推行新法,甚至在一府幾縣的規模內推行當年秦法,組建湘軍或者淮軍之類。這樣只要讓十萬人真正堪戰,士氣不比西夏或遼國主力差而訓練資源更優,再加上宋朝原有的力量,何愁不會強大?還可以在營或指揮以內將必自招兵必自選。數百人是不擔心造反的,就是那當年劉備,也沒本事用幾百人頂多一千人縱橫不是?這樣基層有管理活力的同時還能大小相制防止真正的武將做大,何樂不爲?指揮是很重要,但基層戰力是基礎。。。”

    楊天的這種見識,特別還是從一個兒童之口中說出來,雖然正確可行與否難說,但這類綜合性的見識絕非民間舊讀書人所能培養出來的。就是對新朝雜學和新史專業感興趣的,沒有廣泛的交流經驗,那也不可能。因此,那名少女考官乃至身邊的一名“記錄員”對此都頗感驚訝。

    片刻之後,似乎是爲了故意爲難楊天似的,一道壓箱底的偏題出來了:“倘若你穿越到原始部落之中籌建新軍,比如軒轅黃帝那個時候吧。兵種比例幾何,主力精銳使用什麼武器?爲什麼?”

    這種需要好好思考的怪題,對於楊天這種“軍事架空與研究”愛好者來說則似乎算不上什麼了。只是片刻的回憶,楊天就想起傳說中《萬人遠征記》裏“壓力山大”的羅得島投石手了。數百人千把人似乎就有很不小的名氣:“那自然還是火藥最好,可以有很多玩法。可是如果我並不知道硝礦硫磺礦的具體位置,尋找無果,那應該籌劃以投石索代替弓箭建立自幼訓練的職業武士貴族吧。弓是有壽命的,要是一天練習射一千箭,說不定十年習武能練廢一萬張弓。還是投石索的訓練成本更低。材料差破甲困難,那就鈍擊殺傷爲主。配備的近戰兵器麼,投石索套一個石筒或硬骨,準備一個狼牙棒類型的刺錘頭應該比骨朵好用。。。哦,這東西還十分有利於重裝持盾時只使用。。。”

    隨後隨着交流的深入,前來考覈的小組發現了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孩子似乎在軍事創意領域擁有絕非尋常的天賦。特別是考慮到其生活的環境不是應天府新城大內,而是清苑縣一談不上什麼書香世家的尋常大戶人家的時候。

    “怎麼樣?都訊問清楚了麼?”負責考覈組的那名清秀女生在入夜前後向其他的幾名少年詢問道。

    “都清楚了,我們採用了不少威逼利誘的辦法。尤其是幾個比較小的孩子看樣子反應還算正常。確實如他們所言,這個孩子是四年前進張宅的,在這家過的並不好,平時也沒有太多讀書機會。。。”

    “真的是生而知之?這可不是小事。爲了避免接外生枝明早就就去保定府車站!”

    似乎是覺得楊天的表現不怎麼好,飛黃騰達可能要黃,這一晚張宅的人明顯冷淡了一些,臨晚時候幾個僕人也沒有來如以前那樣熱忱的伺候了,對此楊天反而覺得清淨了不少。

    應該說:這些人的詢問太像配合自己了,自己真的會有這樣的運氣?比較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這確實是瀕死幻境。只有小說之類的故事纔會有所謂的“無巧不成書”,現實中哪有事事如意?只是仔細思考的話,似乎又未必沒有內在的邏輯在當中。

    一個沒有家族背景的穿越者在明末亂世開創新王朝,那最大的比較優勢就是軍事乃至教育上的創意了。當然並非所有現代人都熱衷這套,但沒有這套脫穎而出的可能性太低,很可能就會被淘汰了。有這樣的考覈方式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嘛。

    天亮之後,張宅也並沒有前來送飯。可是那少女使者負責的一行少年卻請來了清苑縣當地不少駐軍前來“護送”着楊天向保定府的方向行去,鬧的整個張宅不少人都頗有悔意。

    “都是你!說什麼這次肯定沒戲,這下可好。因爲這一次,不知道以後我們要損失多少鴻運!”

    “好了好了!大家都沒經驗。。。”

    騎隊護送下馬車上的楊天則沒有再去關心這些遠去的聲音,而是打算再仔細認真看看這所謂的新朝究竟與古代有了多大變化。

    從田間勞作的看似並不似現代社會肉食供應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氣色的農人,再到那崎嶇不平的土路,還有減震裝置和轉向裝置都沒有的雙輪馬車。縣兵們身上十分尋常而有幾分陳舊骯髒的灰土布衣裝、古人一般的頭巾。當然還有那火繩在外的鳥槍。這一切面貌都沒有體現出多少完全與衆不同的“新時代感”,同那些學生幹部模樣的應天府新城代表截然不同。

    護送楊天的那些縣丁們在聊天中閒談到現在的保定府同幾十年前相比是如何的繁華、新城擴建了多少,人丁增加到外城變內城云云。然而當來到距離傳說中的“保定府車站”沒有多遠的“保定新城”的時候,楊天可完全看不出新在哪裏。

    從行人的裝束打扮再到城牆乃至城內那典型的不能再典型的青磚街道,哪怕同民國時期的近代一線城市相比也是太過傳統落後,按張凡的估計甚至可能根本比不上舊時唐漢長安、兩宋汴梁那樣的一線古代城市。一些疑問自然而生:有這麼先進的教育與選拔理念,建國四十多年還這樣落後,可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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