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擡腳便朝那個男人走過來。
在夜君昊跟前站定,初晨迎着他深沉的眼神,脣瓣輕啓,軟軟地叫着:“老公。”
夜君昊扭身就把兒子遞給了一名保鏢,低冷地吩咐着:“先帶小少爺下樓。”
保鏢接抱着慕慕,恭敬地應聲,抱着慕慕帶着其他人就要離開。
“老公,我剛纔說的話,你還沒有跟他們說呢。”
她是吩咐了保鏢們不準爲難司馬大師,但這些保鏢都是忠於夜君昊的,哪怕她是夜君昊心尖上人的人兒,夜君昊不點頭,她的吩咐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夜君昊抿脣。
他看到初晨出來時眼圈還有點紅,心疼得緊,惱那個司馬大師害他愛妻哭了,本不想就這樣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的。
但被初晨這樣看着,他終是心軟。
“大少奶奶說的話,你們剛剛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
保鏢們異口同聲地應着。
初晨放下心來。
有夜君昊這句話,他是不會再找司馬大師的麻煩。
重生的人是她,是她得天獨厚,成了生命的反常例子,人家司馬大師不過是道行高了點,算出了她的前世。
這不是司馬大師的錯。
自然不能讓夜君昊爲難司馬大師。
夜君昊攫住初晨的手,把她拉進雅間裏,門關上後,他把她抵壓在門身上,不管不顧地低頭就堵住她的嘴。
初晨兩手自然地環上他的脖子,熱情地迴應着他的吻。
司馬大師雖然能算出她的前生,卻不知道她爲什麼能得以重生,司馬大師只是跟她說,老天爺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至於她這輩子的未來,司馬大師也如常告訴她,她的命盤看不清,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只有天知道。
過得好不好都在她的一念之間。
慕初晨最擔心的便是還會像上輩子那樣在三十歲死於癌症。
問大師她能不能避開這個死劫。
大師還是那句話,他沒有辦法預算她這輩子的未來,不知道她能否避開那個死劫,只跟她說,做好自己,珍惜當下,該喫喝就喫喝,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雖說她得天獨厚,但有些事是註定的,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了,還不如珍惜當下,好好地過好每一天。
深情的纏吻結束後,夜君昊還埋首在她的脖子處咬了一口,咬得很大力。
初晨喫痛,卻不吭聲。
他鬆了口,看到她脖子上有着深深的牙印,又心疼了。
“老公。”
初晨摟緊他的腰肢。
“我會好好地愛你的。”
夜君昊與她對視,低啞地問她:“難道之前你就不是好好地愛我?”
初晨:“……不是,從我決定和你過日子開始,就一直好好地愛你。”
“既然要好好地愛我,能告訴我,你和那個老神棍說了什麼?你哭了。”
夜君昊是想知道兩個人的談話內容,但他更在意的是,他的老婆哭過,是被老神棍說的話傷到了。
聽她說過那場夢,用腳趾頭想,夜君昊也猜得到,老神棍肯定說她會怎麼死怎麼死吧,然後她捨不得他,捨不得慕慕,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