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進了酒店,很快就找到了藍君。
藍君的身份也因爲段總和張總對她的態度被人知曉。
滿堂賓客看她的眼神都是同情。
好好的一個天之驕女,卻因爲一場大病失去了光明。
“君君。”
君澈快步走到了藍君的身邊,儼然一副護花使者的姿態。
深知君澈之風流的人,見此情景,望着藍君的眼神,有着更多的同情。
被君澈這個風流五少看上,藍總的獨生女兒怕是討不到好了吧。
被藍總當成眼珠子的藍君,要是被君澈拋棄,藍家與君家會不會反臉?
衆人,心思各異。
“君五哥解決了你的風流韻事?”
君君的聲音壓得很低。
話裏帶着點點調侃,還有一點不易察覺的酸意。
“君君,她們都是過去式,我早就跟她們斷得一乾二淨,是她們不甘心纔會有今晚這一出的。”
君澈在她耳邊低聲解釋,“等回去後,我再仔細說與你聽,總之,我和她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藍君莞爾。
她當然知道他並不愛那些女人,更沒有碰過她們,否則她母親是不會讓他進門的,早就讓保鏢把他暴揍一頓趕出去了。
見她笑了笑,君澈暗籲一口氣。
很快,他神色如常,帶着君君去結識那些商界的老總們。
雖說他不是君家的掌舵人,但他也負責君氏的一部分業務,自己也有事業,滿堂賓客待他都是畢恭畢敬,極盡討好之事。
跟熟識的,能與千婭服裝談合作的公司老總們打過招呼後,君澈就帶着藍君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他們倆都是一下班就各奔各家,爲今晚這場酒會做準備,不曾用餐。
君澈尚且覺得五臟廟不停地抗議了,君君一個嬌弱女子肯定也餓了。
“好,謝謝五哥。”
“跟我客氣什麼,照顧你是我的職責。”
君澈又叮囑了她幾句,才走開,去替她拿食物。
君澈一走,藍君很快就聞到了濃郁的香水味,有人靠近她了。
“一個瞎子也妄想嫁給君五少,身份再尊貴又如何?看不見,做什麼都需要別人來照顧,君五少那麼快,哪有閒心閒情來照顧你?我要是你呀,就躲得遠遠的,老實地待在家裏,不給別人添麻煩。”
這聲音,聽着陌生得很。
對方擔心別人聽見,也說得很小聲,但恰好能讓她聽見。
“君五少是什麼人呀,肯定是看她是個瞎子,圖個新鮮罷了,等五少玩殘她,就會嫌她麻煩,拍拍屁股走人,哎呀,這般的年輕,這般的美貌,卻淪爲五少的玩物,實在是可惜呀。”
另一道聲音配合着響起。
兩個身着晚禮服的女人站在距離藍君兩三米遠的地方,她們各自手裏都端着一杯雞尾酒,臉上還帶着笑容,並沒有看向藍君,在別人的眼裏,這是兩個投緣的女人在閒聊。
藍君神色自若。
並不拾理她們。
早在決定邁出這一步,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種場合,一個瞎子參加,做什麼?什麼都看不見,看看她,五少走開了,她連多走幾步都不敢,呵呵,走幾步,保準撞到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