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萬人迷今天崩人設了嗎2 >第 182 章 第 182 章
    詩詩雖然沒有楊逸那般心思縝密,沒有任盈盈那般善於謀略,不直覺和感官卻一向很準。此刻軟在付臻紅懷裏的詩詩,敏銳得感覺到了投放在他身上的哪一股不甚友的視線。

    而當詩詩順着這道目光看時,卻只看到這楊蓮亭沉靜溫潤的眉眼。

    詩詩抿了抿脣,隨即冷笑了一下。

    “怎麼了?”付臻紅略微低,他看着懷裏的詩詩,語氣裏透着一絲溫柔,卻又輕淺而隨。

    付臻紅自然知道爲什麼,詩詩,令狐沖以及楊逸三人之間的明裏暗裏的小較量付臻紅都有所感,只不併沒有點破罷了。

    “沒什麼...”詩詩一面對付臻紅,臉上又浮現出了風情嬌豔的笑容。她的長相就偏向於嫵媚的嬌滴,小女人的姿態,讓她的身上更透出了一種惹人垂憐的妖嬈和嬌媚。

    “詩詩只覺得自己很幸福....就像現在這樣,待在教主的懷裏,喫着教主親手夾來的菜,得教主的寵愛。”

    詩詩的聲音婉轉而又動人,然而這樣聽的聲音落在一旁的令狐沖和楊逸的耳朵裏時,就成了另一種感覺,如同在挑釁。

    付臻紅聞言,輕輕撫『摸』了一下詩詩的發,算默認了她的話。對於詩詩這樣一對他絕對忠心、聰明識趣卻又心思純粹的下屬,付臻紅願給她自己所能給的最大的放任。

    令狐沖站在一旁,看着東方對詩詩的這態度,他的情緒比他看到東方詩詩親密擁抱着的畫面時,還要更沉一。

    無論在什麼時候,東方從未對他『露』出那種全然信任的眼神,這令狐沖其實能理解,畢竟東方這樣的身份,若這麼容易就交付出信任,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旁人暗算了多少次了。

    但理解歸理解,此刻令狐沖發現東方對詩詩的不同之後,纔會有微妙的低落。

    詩詩定然在東方的心裏佔據了不一般的位置,才能讓生『性』警惕多疑的東方不敗展『露』出沒有防備的柔情和溫柔來。

    多少有嫉妒的吧......

    令狐沖的神『色』動了動。

    畢竟詩詩女子,在『性』別上,比他有着更天然的優勢。不若說他因爲這原因就詩詩抱有了敵,那到不至於。

    付臻紅詩詩用完餐之後,楊逸和令狐沖在收拾餐筷這,令狐沖的動作非常的利落乾脆,而楊逸相比於令狐沖來說,舉止則要更爲優雅很多。

    因爲還有任務在身,楊逸便沒有出現在付臻紅面前,他只有一月的時間,要找到幕後之人,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待在付臻紅身邊。

    詩詩作爲付臻紅的得力助手,自然不閒人,雖然詩詩很想黏在付臻紅身邊,但懂得分寸,交到她手中的事,一點不會含糊。

    這樣一來,僞裝成紫煞堂甲六身份的令狐沖,就成了那最閒的人。他可以隨時跟在付臻紅的身邊,即便其他人心生嫉妒,對此頗有微詞,卻不敢當面說出來,只能在暗地裏討論着,這甲六莫不積了八輩子的德,否則憑藉那一副沒什麼規律的樣子,怎麼就入了教主的眼。

    至於和令狐沖一起僞裝成紫煞堂下屬的田伯光,按照兩人原的約定,田伯光在將從左天逸那裏套來的一信息告訴給令狐沖之後,就該離開日月神教。

    但田伯光臨時改變了主,跟着令狐沖一起,暫時留了下來,留在了日月神教裏。

    令狐沖何等聰明,自然猜到了田伯光留下了究竟因爲什麼,這兄弟其他什麼都還不錯,就十分『色』。以往田伯光若和他一起,令狐沖只要看到,都會管,會制止田伯光對那美人的輕薄行爲。

    而這兩日令狐沖一直圍在付臻紅的身邊轉,就沒有怎麼理會田伯光,只要田伯光不做出太分和張揚的舉動,令狐沖沒那時間多管閒事。

    令狐沖知道,田伯光『色』歸『色』,但並不一愚蠢之人,他們都還在黑木崖上,還在日月神教的地盤,田伯光怎麼說會收斂一點。而這天,田伯光確實比較安分的,沒有對其他女子做出什麼輕浮的舉動。

    然而讓令狐沖沒有想到的,田伯光確實沒有『騷』擾其他女子,但卻並非安分了,而且把目光打在了東方不敗的身上。

    沒錯,東方不敗。

    當令狐衝看到田伯光通製造各種巧合來偶遇東方之後,跟在東方身後的令狐沖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可真巧啊,又見到教主了。”僞裝成甲三的田伯光笑盈盈的說道,他手裏還提着一籃子,籃子裏放着一朵又一朵紅豔的玫瑰。

    付臻紅看着正前方這笑的一臉燦爛的田伯光,沒有說話,眼裏神『色』不明。

    站在付臻紅斜側方的令狐沖見田伯光這幅樣子,頓時有一種想一巴掌給他揮的衝動。他眨了眨眼睫,對田伯光使眼『色』。

    若以往,田伯光定然能在第一時間就接收到令狐沖的眼神示,能迅速分辨出令狐沖所要表達的思,但此刻,田伯光看沒看令狐沖,一雙眼睛就像黏在了付臻紅身上一樣。

    之前遠距離見到東方不敗的時候,田伯光就被驚豔到了,此刻近距離這麼一看,更被東方不敗的面容折服。田伯光看了無數美人,卻沒有哪一像東方不敗這般。

    漂亮的,少了東方不敗的霸氣。

    柔美的,又沒有東方不敗英氣和灑脫。

    東方不敗的身上有一種十分矛盾的獨特氣質,有睥睨天下的傲然,又有一種風情萬種的嫵媚,模糊了『性』別的界限,美到極致。

    田伯光的心臟跳動得厲害,他知道自己這對東方不敗動了心,而這動心,說聽一點一見鍾情,說俗氣一點,就見『色』起。

    他想得到這美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堅決和渴望。哪怕知道可能會付出巨大的價,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風流,想到這,田伯光的內心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付臻紅注到田伯光眼中一閃而的情緒,他挑了挑眉,往前走了幾步,走到了田伯光面前。由於付臻紅並沒有讓田伯光起身的緣故,所以此刻田伯光還保持着行禮的半跪姿勢。

    付臻紅身上的氣場極強,那種渾然天成的絕對壓迫感並不什麼人都能招架的。

    所謂『色』字上一把刀,若其他人,面對付臻紅的『逼』近,可能早就經因爲畏懼而開始顫抖起來,但田伯光此刻,非但沒有感覺到任何恐懼,反而越發的興奮。

    一來因爲田伯光身就對自己的輕功很有信心,二來則因爲他和令狐沖一起的,以東方不敗的實力,或許早就經知道了他和令狐沖並非真正的紫煞堂的人,既然東方不敗沒有動他們,那麼至少短時間裏他和令狐沖安全的。

    而且這兩日他在私下裏,可聽說了不少東方不敗對令狐沖的放任。

    “你膽子挺大的,”付臻紅居高臨下的說了一句,語氣讓人難以捉『摸』。

    田伯光正準備回話,付臻紅就又說道:“你摘這花做什麼?”他看向籃子裏的玫瑰。

    田伯光很快回道:“我聽說教主喜歡紅『色』的花。”

    “噢?”付臻紅嗤笑一聲,抓了一把籃子裏的花,他看了看手心的花瓣,然後下一秒五指直接一握,不瞬息之間,花瓣便成了粉末。

    付臻紅覺得無趣的將掌心裏的粉末一點點倒在田伯光的上,“你錯了,我喜歡的不紅『色』的花,能染紅花的血。”話落的這一瞬間,付臻紅眼中的殺如刀一般『射』向了田伯光。

    田伯光的身體微微一顫,卻並非因爲緊張,而因爲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微妙的刺激感。

    花瓣的粉末讓田伯光的視線變得有模糊,他看着面前這一身紅衣的男子,骨子裏那種征服欲隱隱被挑了起來。

    “安分點。”付臻紅不疾不徐對田伯光說道:“否則你將以甲三的身份,永遠長眠於黑木崖。”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付臻紅沒理會田伯光,便錯開他,走了。

    而令狐沖,在田伯光擦肩而的這一瞬間,沒忍住用刀柄狠敲了一下田伯光的腦袋,警告他不要『亂』來。

    待兩人都走遠之後,田伯光站起身,甩了甩髮,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怕死的計劃着下一次東方不敗的偶遇。

    “明日,你就離開黑木崖。”付臻紅對跟着他的令狐沖說道。

    “爲何?”令狐沖不解:“端端的,怎麼突然讓我離開?”他頓了一下,又道:“莫非因爲甲三?”

    付臻紅轉身,看向令狐沖,道出了一直襬在兩人之間的現實:“我們終究不一路人。”

    令狐沖道:“你知我,我知你,怎麼就不一路人了?”

    “你的想法何時這麼天真了?”

    令狐沖聞言,沉默了下來,了一會,他才說道:“東方,我不會害你,不會你起衝突。”

    “嗎...”付臻紅卻不置可否。

    “東方你......”令狐沖還想說什麼,付臻紅又繼續說道:“若有一天我殺了你們華山派的人,你待如何?”

    令狐沖沉着冷靜的說道:“若華山派的人主動對你發起攻擊、向你挑事,被殺只能說明了他們技不如人。”

    他頓了一下,又道:“但若東方你濫殺無辜,那作爲大師兄,我定會爲他們報仇,向你討要說法,死傷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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