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萬人迷今天崩人設了嗎2 >第 184 章 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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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匕首的刀柄非常的精緻,上面雕刻着的圖騰像一朵蓮花,付臻紅打開匕鞘,鋒利的銀『色』刀尖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田伯光的視線從付臻紅的臉上移到了付臻紅中的匕首上,隱隱有了一種十不好的預感。

    “東方教主...你這是......”田伯光放軟了語氣,聲音也不再像最開始那般輕浮。

    付臻紅沒有多說什麼,是在田伯光面前蹲下了,他握着匕首的到了田伯光的臉上,匕刃的尖端貼到田伯光的臉頰,冰冷堅硬的觸感瞬間讓田伯光內心一顫。

    付臻紅笑了一下,慢慢移動,匕刃便順着付臻紅的移動,而從田伯光的臉頰到嘴脣,再到脖頸,接着往胸膛處下滑。

    田伯光的喉結滾動着,卻不再是因爲美『色』而涌動出的燥熱,而是一種在感知到危險之後本能的體反應。

    而這種危機感在他感覺到那鋒銳的尖端一路從他的胸膛到了腹部之下後,打了一個機靈。

    冷汗再一次從田伯光的額頭上泛出,在識到東方不敗可能要做什麼之後,田伯光的『色』心瞬間降了下,再也沒有了肖想美人共度良宵的心思。

    田伯光慌了,特別是在對上東方不敗的眼神之後,從對方這一雙漆黑如墨的冷幽眼眸裏,田伯光看不到一絲戲謔玩笑,他知道,東方不敗是認真的。

    雖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田伯光雖然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前提是他自己是完整的,對於田伯光說,若是當不男人這無疑是一件比死還可怕的事情。

    眼看那匕首停在了他的那一處,田伯光趕緊說道,“東方教主!東方大俠,您一統江湖,千秋萬載,我個機會。”他求饒着。

    田伯光在江湖多年,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主,此刻,求饒起,一點也沒有覺得失了男人的尊嚴,相反,在田伯光看,若是自己沒有了,那才真得是失了男人的尊嚴。

    這對於田伯光說,比死亡更可怕。

    他自詡輕功了得,憑藉着一本事沒有哪一次失過,卻在這一次遇上東方不敗之後,失了足。

    田伯光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明知道無比危險卻還是了。大抵是東方不敗的面容真得太過好看。

    着田伯光這毫無志氣的求饒,付臻紅挑了挑眉,他的神『色』是漫不經心的,但是聲音卻是極其的冷冽,彷彿凝着一層冰冷的寒霜:“想必那些你侵/犯的女子,也曾向你這麼求饒過,所以那個時候.....”付臻紅擡了擡眼皮,“你放過了她們嗎?”

    田伯光瞬間失了聲,“我...”他的嘴脣翕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卻突然發自己根本無法反駁。

    而付臻紅也沒有打算要田伯光解釋的思,所以下一秒,他的腕一動,直接在田伯光的那處劃去了一刀。

    付臻紅的動作乾脆利落,劇烈的疼痛讓田伯光慘叫一聲,他的瞳孔放大,牙齒爲在不停打顫。

    這時,他的『穴』道也解開了,田伯光痛得在地上回翻滾。

    而等令狐沖識到田伯光的行動,以最快的速度趕的時候,推門而入的他恰好看到的就是付臻紅將染上血的匕首嫌棄的扔在地上,而地上的田伯光正哀叫打滾的畫面。

    見令狐沖,付臻紅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搭話,神『色』平靜的走到浴池邊清洗着並沒有沾染一絲血『液』、本就乾淨無比的。

    令狐沖收回視線,轉而看向地上疼得直冒汗,五官都扭曲了的田伯光。令狐沖何等聰明,不過瞬息之間,便析出了事情發展到在這般情況的一切緣由。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田伯光,令狐沖的情緒一時之間也有些複雜,雖然他田伯光這人相處的時間不多,認識的時間也不算,但是對方除了好『色』之外,卻並非是『奸』邪大惡之人。但是好『色』『性』這一點,也確實是無論怎樣都不能抹去否認的,而對方從前的所作所爲,也確實是傷害了那些女子。

    而今晚田伯光竟然還把主打到了東方的上,以他對東方的瞭解,東方沒有直接殺了田伯光,已經算是一種仁慈了。

    雖然田伯光如今的下場不足以撫平那些曾經受到他侵犯的女子的傷痛,不過落得這個下場,也算是一種咎由自取的懲罰了。

    令狐沖走上前,走到田伯光邊。

    “把他扔下去。”付臻紅對令狐沖說道。

    令狐沖聞言,看向了付臻紅,就這麼凝了付臻紅好幾秒後,才收回了視線,將地上的田伯光扶起,飛出了房間。

    想應該是帶田伯光去治療了。

    事實上,若是田伯光今晚不作死的他這裏,付臻紅並不打算對田伯光做什麼。但既然對方『色』心不改,那他也好提前讓這採花大盜沒了根。

    原着裏,田伯光也本就會走這一條路的,他會不戒尚去了根,付臻紅也不過是提前讓他走這條路而已。

    付臻紅用帕將上的水珠都擦乾淨之後,他站起,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零星點點的血,再一次皺了皺眉。正當付臻紅打算喚詩詩讓她派幾個侍女清理時,本該走遠的令狐沖又回了。

    令狐沖一個飛,落到了付臻紅面前。

    他是收拾這爛攤子的,也是付臻紅道別的。

    他主動將地上這些並不明顯的污漬清理乾淨,然後對着付臻紅點了點頭,留下了一句:“東方,日再見。”

    付臻紅知道,令狐沖這一次,是真得走了,他想着接下的計劃,他令狐沖的下一次見面,應該就是在江湖了。

    付臻紅微微眯了眯眼,他走到房間的門口,看着令狐沖施展輕功離開影在月『色』下越越朦朧,嘴角勾了一下。

    付臻紅回道休息的房間,拿出了童百熊交他的盒子,他打開盒子,食指中指的指尖夾住了從盒子裏拿出的蠱蟲。

    這蠱蟲的形狀奇怪,像蟬蛹,但是有兩個黑『色』的小翅膀,體上也是有着螺旋形的金『色』紋路。

    付臻紅看着這蠱蟲,想到了令狐沖說得話,他想到了任盈盈,也想到了左天逸,眼裏劃過了一抹味深。

    而這時,付臻紅的房間門人從外面敲響了,“主子......”付臻紅到一道熟悉的男聲。

    在日月神教內,稱呼付臻紅爲主子的人有一個,也就是付臻紅派出去的陳煜。

    “進。”付臻紅說道。

    陳煜應聲而入,進之後又喊了付臻紅一聲。

    付臻紅直接問道:“事情可處理好?”

    陳煜也不拐彎抹角:“全部辦妥。”

    付臻紅點了點頭,對於陳煜的辦事效率滿。他看又看了一眼中的蠱蟲,思忖了片刻後,將蠱蟲放回木盒,然後拿出了另一個紅褐『色』的盒子。

    盒子裏放置的也是一個蠱蟲,這蠱蟲其中一個功效就像是一個位器,人喫下去之後,付臻紅可通過母蠱找到喫下這蠱蟲的人。

    “明早之前,想辦法讓任我行喫下去。”付臻紅一邊說着一邊將這盒子扔了陳煜。

    至於爲什麼是明日之前,則是因爲付臻紅打算明日一早便出黑木崖。任盈盈向問天必然會趁着他離開黑木崖的這一段時間加大對任我行的尋找。

    畢竟雖然對外的說法是前任教主任我行已經死亡,但任盈盈向問天顯然是不太相信這個說辭的。

    要任我行喫下了這蠱蟲,即便有一日任盈盈向問天等人匯合,也無法對他構真正的威脅。驟時他還可以趁機將任我行隱藏起的那些舊部一網打盡。

    陳煜詩詩一樣,都是跟了付臻紅多年的人,因爲太過在付臻紅,所以幾乎是一個眼神,他便猜到了付臻紅的思。陳煜接過盒子,看了一眼後,便將盒子藏進了衣袖裏。

    “屬下這就去辦。”對於陳煜說,他有得是辦法陪讓任我行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喫下這蠱蟲。或者更準確說,是讓蠱蟲順利寄生到任我行的體內。

    而付臻紅也相信陳煜在蟲蠱之術上的『操』控能力,畢竟陳煜在內力武學方面可能會弱一些,但若是真要論起蠱蟲這方面的實力,陳煜無疑是整個黑木崖上最厲害的,即便是藍鳳凰也不及。

    第二日,一早。

    付臻紅換上了一輕便的勁裝,戴上了在客棧那日令狐沖第一次見面時僞裝的麪皮。

    陳煜已經備好了馬車,同行的除了陳煜之外,還有詩詩。付臻紅坐上馬車之後,詩詩熟練的靠在了付臻紅的懷裏。

    在一行三人出了日月神教之後,聖姑任盈盈在黑木崖的最上方山頭靜靜站了好一會兒,“確走了嗎?”她問着後的人。

    “走了。”回答她的是一位模樣嬌俏的女子,穿着傳統的苗族服飾,脣紅齒白,明豔極了。

    “消息放出去了嗎?”任盈盈又問。

    藍鳳凰回道:“已經放出去了,應該快就能到那一位中。”

    任盈盈點了點頭,思忖了幾秒後,轉過對藍鳳凰說道:“那我們也開始行動吧。”

    藍鳳凰聞言,面『色』卻突然有一些猶豫:“在就行動嗎?”她頓了一下,“這會不會是東方不敗故的?”

    藍鳳凰能想到的事,任盈盈自然也想到了,但即便這可能是一個陰謀,任盈盈也不打算放棄這個機會。昨日她向叔叔私下裏交接過,確認了他爹爹還在黑木崖上,不過具體東方不敗關在哪裏,她並不清楚,但是這對於任盈盈說,是一個機會,哪怕知道可能會面臨危險,她也不想坐以待斃。

    “那我們先去哪裏?”藍鳳凰問道。

    任盈盈道:“東方不敗的居所。”她要去東方不敗的房間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重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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