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撇了撇嘴,“你跟葉萌有沒有那種奇怪的關係啊?”
‘啪’秦優擡手一巴掌拍在江蕪的後腦勺上,“能不能想點正經的?”
江蕪可憐巴巴的,“我還不是怕她搶了你。”
聽到這樣類似情話的話,秦優第一次因爲害羞臉紅起來,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從小到大,因爲她的性子一直都像個男孩子,所以大家一直都把她當男人看,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
她還稍微有點尷尬,伸手又拍了江蕪一下,“老孃都跟你結婚了,還搶什麼搶,孩子也給你懷了,以後你就是我孩兒的爹,改不了了。”
江蕪嘿嘿的笑。
秦優擺手,“回吧。”
江蕪卻皺眉,“我們都是夫妻了,晚上不得睡一起?”
秦優怔了一下,“那,你想睡我家?”
“那怎麼行,肯定是你睡我家啦,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我纔不是上門女婿呢。”
江蕪撇嘴說道。
“哦。”
秦優點了點頭,“要不明天吧,我還有東西沒有收拾呢。”
“收拾啥收拾,你需要啥,我讓人給你準備,你直接拎包入住。”
江蕪扯着秦優的衣袖撒嬌,“晚上我想抱着你睡。”
秦優無奈,只好答應。
江蕪這才高興起來,他拖着秦優的手,牽着她一起回了家。
兩人回到江家的時侯,江家一家正在喫飯。
傭人看到江蕪回來,叫了一聲,“少爺回來了。”
江蕪點了點頭,牽着秦優一路朝裏面走,傭人好奇的看着秦優,少爺還是第一次帶女孩兒回家的呢,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不過這個女孩兒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富家千金呀,穿着打扮都顯得有些樸素了。
江母聽到傭人跟江蕪打招呼,開口,“在家裏頹廢了幾天,今天又去哪兒浪……”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江蕪牽着一個小姑娘。
江母后半句話哽在喉間,再仔細一看,哈,就是那天她在醫院見到的小姑娘呀,兒子怎麼又把這姑娘帶回來了呢?
不是說這姑娘肚子裏懷的孩子不是兒子的嘛。
江母用手肘撞了一下還在悶頭喫飯的江俊德。
江俊德回頭看了一眼江母,江母用眼神兒示意他。
江俊德這才發現江蕪帶了一個女孩兒回來,他看向江蕪和秦優。
江蕪的姐姐江荔此刻放下筷子,皺着眉頭問:“江蕪,你怎麼越長大越沒有出息了?
以前在外面找女人好歹只是在外面找,現在怎麼還帶回家裏來了呢?”
秦優一聽這話,心裏立刻就不舒服了。
江蕪慌亂的看了葉萌一眼,然後瞪着江荔,“你瞎說什麼啊,我什麼時侯找過女人了?”
“沒找過嗎?
我記得你從高中的時侯就開始給小姑娘寫情書了呀。”
江荔挑了挑眉。
“那都是小時侯的事情了,現在提它做什麼,那都是玩的。”
江蕪又瞪了她一眼,拉着秦優走了過來,“爸,媽,這是秦優。”
江俊德一聽這個名字,下意識的皺眉,這不就是那天那個說話很粗俗,還很隨便的小姑娘嘛。
江母看着秦優笑眯眯的問:“喫飯了嗎?
要不要一起喫點?
我讓廚房再多弄幾個菜。”
秦優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在外面喫過了。”
江母眨了眨眼,“你們一起喫的?
你們這是……”江蕪知道自家媽媽想問什麼,立刻開口,“爸媽,優優現在是我媳婦兒了,我跟她結婚了。”
江俊德:“?
?”
江母:“⊙▽⊙”‘噗’江荔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湯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江蕪從口袋裏摸呀摸,什麼也沒有摸出來,扭頭問秦優,“咦,咱們的結婚證是不是在你那裏啊,我口袋裏咋沒有?”
秦優也伸手到口袋裏摸呀摸,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出來。
江荔在旁邊咯咯的笑了起來,“江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呢。”
江蕪翻了一個白眼,“誰跟你開玩笑。”
說完,他繼續在各個口袋摸,摸了半天,秦優突然伸手到他屁股上,他屁股後面的口袋裏好像有東西,或許在那裏,然而,江蕪這褲子穿的有些緊,手根本塞不進去,所以,此刻其他人看到的便是秦優在伸手摸江蕪的屁股。
“放肆。”
江俊德怒了,“這,這成何體統。”
江母繼續瞪大眼睛,一臉震驚。
江荔皺着眉頭,“江蕪,你怎麼把什麼人都往家裏帶啊,當着爸媽的面,你們在做什麼?
你要玩就去夜店玩,別在家裏搞些不三不四的事情。”
江蕪伸手到屁股口袋裏將結婚證抽了出來,一臉的開心,“找到了,找到了。”
這下江俊德傻眼了,江母更呆了,江荔伸手接過兩本結婚證,“真的假的?”
翻開一看,有鋼印,還真是結婚了。
江荔眉頭皺的更緊了,“江蕪,你是瘋了嗎?
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跟家裏商量一下,居然自己就跑去結了。”
江蕪看着江荔,“我自己結婚跟家裏商量啥?
是我娶媳婦兒,又不是給你們娶媳婦兒。”
江荔被噎了一下,她瞪着江蕪,“我是擔心你後悔,別覺得什麼門當戶對不重要,以後你們一起生活了,你纔會發現,你們的生活方式都不一樣,什麼習慣都不一樣,以後有你們吵架的。”
江蕪聳了聳肩,“無所謂啊,我沒啥習慣。”
江荔嘆了一口氣,“那承瑜怎麼辦?”
她終於問出了秦優一直想問的話,她這話音一落,秦優立刻扭頭看向江蕪,她其實也很想知道。
江蕪茫然,“她什麼怎麼辦?”
江荔還想說什麼,江母瞪了江荔一眼,走到秦優身邊,拉住她的手,“兒媳婦,你累了吧?
累了就上樓休息吧,我帶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