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到酒店,便有一位酒店的工作人員急急忙忙的在門口等他。
“齊先生,那位女士已經在酒店兩天了,也沒有見出門,我們工作人員也不能隨意開客人房間的門,真的很擔心她,之前您帶她來過,所以,我們想着找您來,或許有用。”
那位工作人員領着齊明,一邊走,一邊說。
齊明點了點頭,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上一次在橋上秦優那絕望而又悽美的一張臉,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他快步走到房間門口,伸手敲門,“秦優,秦優,我是齊明,發生什麼事情了?
先把門打開好嗎?”
他話音剛落,門就從裏面被打開了,看到齊明,秦優還有些驚訝,“齊明?”
齊明看着秦優神情,不像是傷心難過的樣子,剛要轉頭去問那位工作人員怎麼回事兒,突然被人在背後擊了一下後腦勺,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優眉頭一皺,“你是什麼人,居然敢襲警?”
她握緊拳頭,剛準備跟那人動手,結果突然覺得頭一陣眩暈,眼前一黑,也暈了過去。
那位工作人員快速的將兩人拖進房間裏,丟到牀上,本來打算動手脫衣服的時侯,手機響了起來,“弄好了沒有?
人馬上到了,露出破綻了,錢可就拿不到了。”
“好了,好了。”
這位穿着酒店工作人員衣服的人伸手將齊明和秦優的衣服一把扯開,將兩人擺的抱在一起,蓋上被子,立刻出了房間。
他剛剛轉過拐,走廊盡頭便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那人探頭看過去,看到江夫人,還有江蕪和江荔,他們身後還跟着好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正在苦口婆心的勸他們,“先生,女士,請問你們找哪位?”
一羣人都朝着剛纔他出來的房間走去,他勾脣一笑,閃身走了。
房間的門沒有關,是虛掩着,江蕪一把推開房間的門,衝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牀上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江蕪身體顫抖,眼睛血紅,死死的盯着牀上的兩個人,就那麼定定的站着,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跟在他身後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齊明他們都是認識的,他是這酒店的常客,也是酒店的少東家。
酒店的一羣工作人員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大家都覺得還是得維護一下他們少東家的面子,由大堂經理出面,“先生,請您離開,您如果想住宿,請到樓下登記,如果……”“滾。”
江蕪朝着大堂經理怒吼了一聲。
那大堂經理嚇了一跳,話都沒有說完,就怔在了那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她只認得齊明,之前齊明帶秦優來這裏住過,她便理所當然的以爲秦優是少東家的女朋友。
江夫人走了過去,伸手準備扯開秦優和齊明身上蓋着的被子,卻被江蕪一把拉住,“媽,她現在到底還是你兒媳婦,不要掀開被子了。”
“她都這樣對你了,你還給她留面子?”
江夫人冷冷的甩開江蕪的手,又想去掀開被子,江蕪哀求道:“媽,就算給我留點臉面吧。”
少東家可真是風流的很,明明有一個漂亮又多金,還門當戶對的女朋友,就是不想在一起,卻出來跟一個少婦搞在一起。
酒店裏的幾個人用眼神兒交流了一會兒,最後誰也不敢說話,畢竟人家都戴了綠帽子了,就算這個人是他們少東家,他們也不能幫他說話了。
江夫人沒有再掀被子,而是對江荔道:“去把他們給我叫醒來。”
江荔站在原地,皺着眉頭,不能置信,她走過去,輕輕搖了秦優一下,沒有反應,她扯了扯被子,看到秦優雖然跟齊明抱在一起,不過衣服還在,她怔了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兩個人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話,難道做完事情還把衣服穿好?
雖然心裏這麼想着,嘴上卻沒有說話,只是又出聲叫秦優,秦優依然沒有什麼反應。
江夫人咬着牙冷冷的道:“躺在別的男人懷裏,睡的這樣香?”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桌子跟前,端了一隻杯子過來,一杯水便澆在秦優和齊明臉上。
秦優和齊明這才悠悠醒轉。
看着眼前站着一堆人,秦優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之前是在酒店的房間裏找丟的那張卡……酒店房間?
想到這裏,她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此刻她自己正躺在酒店的牀上,而她的身邊躺着齊明,齊明的一隻手還攬着她。
秦優嚇了一跳,“啊——”她下意識的伸手拉被子,將自己裹住。
齊明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頭,也向衆人看過來。
江夫人臉色難看極了,她對着江蕪和江荔道:“回家。”
江蕪頭也不回的率先走了,江荔還扭頭看了秦優一眼,用口型對她說:“快點回家。”
說完,她趕緊跟上江夫人的腳步。
酒店的幾位工作人員看着齊明,“齊先生,我們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出去。”
齊明冷冷的說道。
幾位工作人員又看了看秦優,齊明用身體擋住秦優的臉,聲音更冷了幾分,“滾出去。”
那幾位酒店工作人員這才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侯,幾個人就已經迫不急待的議論起來,“這個女人可真是騷啊,都結婚了,還跟咱們少東家搞這種事情。”
“這種女人真是噁心,我最討厭小三了,就應該把她發到網上去,讓大家都看看她那噁心的嘴臉。”
“我也是,好討厭她這種人,剛纔你們誰看到她的臉了?
是不是長的婊裏婊氣的?”
那位大堂經理卻笑道:“你們可別喫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人家能爬上咱們少東家的牀,也算是本事,你看,這麼多年,有哪個女人能爬上咱們少東家的牀啊,就連那位也沒能成功,唉,算了,不說了,反正那個女人是有些本事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