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張小鐵牌?哼,還你!”

    軒平桂只見,出現白天送出去的那張北涼軍刀令。

    殺字令!

    寧北淡笑:“軒紅衣失蹤,你接了令,也都一樣!”

    言罷。

    魏山河大驚:“不要!”

    “殺!”

    燕歸來眸中泛起殺氣。

    在這一刻,寧北不需要猶豫。

    他等到現在,呂道塵沒有將軒紅衣送來,那寧北就親自動手。

    一襲白衣如雪的寧北,手持龍膽槍。

    槍出如黑龍,一點寒芒乍起,點亮這方黑夜。

    寒芒之光,懾人心魄。

    軒平桂暴喝:“那就讓我看看,名滿華夏的北涼王,究竟有幾分本事,能統率北涼軍!”

    “土鱉!”

    袁天奉吐了口唾沫。

    軒平桂在京都長大,有着京都本地人的傲氣,完全不知道京都外面,可是另一方大世界。

    他一個封侯級人物,硬撼寧北,那便是找死。

    要知道,同爲封王級人物,無人可接寧北一刀。

    如今寧北持有龍膽槍,也是一樣的道理。

    黑槍如龍,射向蒼穹,寒芒點破黑夜,瞬息間而殺去。

    軒平桂這一刻,面色都變。

    他揮手間,打出的明暗兩重勁力,竟然被黑槍輕易洞穿而過。

    “封王級兵器?”軒平桂話剛落下。

    嗤!

    龍膽槍的槍鋒,貫穿他的左肩,這一幕震懾住所有人。

    寧北左手持槍,輕易挑起他,避開要害,貫穿左肩,將人挑起來。

    殺伐般的羞辱!

    軒平桂臉色煞白,慘烈叫聲響徹黑夜:“啊!”

    淒厲之聲,讓人毛骨悚然。

    寧北淡笑:“這就是你想看的本事,封王級武者,我殺之尚且如屠狗,你一尊未經過慘烈殺伐的封侯級社會武者,不堪一擊罷了!”

    “同爲封侯級,我北涼一人,可斬同級十名社會武者!”

    燕南天很沉默,給出一句評價。

    軍武者和社會武者,完全是兩個概念。

    軍武者經歷過戰場的洗禮,說句不好聽的,是從死人堆裏面爬出來的武者,社會武者豈能相比!

    雙方的氣勢和戰力,根本不對等。

    寧北槍挑軒平桂,惹得軒字門閥隨行而來的二十餘名武者,皆是拔刀向寧北砍殺過來。

    皇甫無雙眼神浮現冷光。

    寧北收槍扔下軒平桂,漠然道:“都退下,今夜,不關你們京都衛戍的事!”

    說完,寧北一杆龍膽槍,宛如鬼魅那般,槍芒如厲電,不斷貫穿軒字門閥武者的胸膛。

    這是下了殺手!

    今晚,本就是殺伐夜!

    北王入京,只爲嶺南一事而來,放棄了加封鎮國王,敕封華夏大都督的機會。

    嶺南一事,不該這樣算了!

    寧北於黑夜中,長槍所指之處,無物不可破!

    伴隨着腥風血雨。

    寧北餘光看向張老頭,腳踏七星步,於黑夜中,三步槍殺一人,輕聲說:“昔日的嶺南大都督,不知是不是也是這般風采!”

    言語間,都是在刺激張老頭。

    昔日的張雲飛,不該這樣形如廢人。

    寧北要助他恢復往日榮光,要幫他恢復嶺南大都督的無雙風姿!

    寧北要將這位大都督,收入麾下!

    此刻,在這片黑夜當中。

    軒字門閥的人,在短短片刻間,無一站立之人。

    胸前皆有洞穿的槍洞,咕咕流着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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