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落下。

    未等樸段碉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辦公室的檀木門,被人暴力一腳踹開。

    嘭!

    大馬金刀的袁天奉,進門淡然道:“今天,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袁副鎮撫使,我犯了什麼錯,你們不能抓我,我不要去鎮撫司,我不去!”

    菊正泰是真的害怕。

    境外人但凡進入鎮撫司的,就沒有活着出來的先例。

    林豐原一步跨出,拿出密捕令,白紙黑字放在菊正泰的臉前,冷冽道:“看好,這是密捕令!”

    “根據北涼軍密報,菊正泰你涉嫌竊取北涼軍機密!”

    “今天,正式將你逮捕,有什麼話語,我們鎮撫司會將你送到北境,你向北涼軍解釋!”

    “京都衛戍,全員聽令,統統拿下!”

    “反抗拒捕者,一律殺無赦!”

    ……

    林豐原鐵血話語,不容置疑。

    京都衛戍全員冷冽道:“遵令!”

    菊正泰臉色蒼白,整個人身體癱軟,差點沒暈厥當場。

    不是鎮撫司要辦他。

    是北涼軍要處置他啊!

    一旦把他菊正泰送給北涼軍,雪國都救不了他。

    菊正泰在京都十年,當然瞭解一些北涼軍。

    那可是連京都令都不聽的北涼軍。

    其軍主,是當今涼王!

    舉世無雙的北境神話啊!

    菊正泰感覺五雷轟頂,自己落到北涼軍手裏,絕對是死路一條。

    他淒厲叫着:“是誣衊,你們這是誣衊,我十年來安分守己,什麼都沒做過,沒有竊取過北涼軍的機密!”

    “北涼軍拿人,不需要理由!”

    袁天奉大手一揮,直接讓人把他帶走。

    其實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家心裏都有數。

    菊正泰要是真竊取北涼軍的機密。

    你以爲今天來的人,會是鎮撫司的袁天奉?

    笑話!

    一旦是真的,來的的人將會是北涼禁衛。

    人家根本不抓人,逮住就是就地格殺。

    就算殺錯了。

    京都也不敢扣留北涼禁衛。

    北涼禁衛雖歸長生王管,可是別忘了,這股北涼精銳,是北涼王身邊的親衛。

    那是寧北身邊的人。

    放在以前,禁衛現身,那麼寧北必然在附近。

    寧北和禁衛素來形影不離。

    動禁衛,就形同在動寧北王。

    北境的人犯錯,輪不到任何人來管。

    只有北涼軍能管,是懲是罰,還是殺。

    北境當局說的算。

    就算犯下滔天大錯。

    外人你敢擅自處理試試。

    手中染了北涼軍將士的血,神仙也救不了你。

    此刻,袁天奉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筒,淡然道:“電話還通着呢!”

    “袁天奉,你別太過分!”

    樸段碉氣的渾身顫抖。

    袁天奉根本無懼,平靜說:“過分嗎?”

    漠然的反問。

    讓樸段碉沉默了。

    都不是傻子。

    他當然能聽懂袁天奉的話。

    先前樸段碉說,華夏的無辜民衆,在他們境內竊取軍事機密。

    究竟有沒有?

    在這個節骨眼上,大家都清楚!

    袁天奉做事可沒那麼多講究,雪國敢這麼做。

    他就敢這樣對待菊正泰。

    袁天奉就沒慫過。

    所以他漠然道:“半小時內,不放人,等着給菊正泰收屍。”

    “喂喂……”

    樸段碉聽到話筒內嘭的一聲後,接着就是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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