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道塵早就到了小河口村,結果一直未露面,知道外面爆發大戰,趁機偷偷來見燕白庭。

    兩人見面後。

    呂道塵行大禮,道:“京都呂道塵,參見庭相!”

    “客氣了,國主還好嗎?”

    燕白庭幽幽問候一聲。

    呂道塵點頭說:“好,都好的很,我奉京都令,前來接您回家!”

    話語剛落下。

    他呂道塵要把人帶走,問過寧北了嗎?

    今夜寧北開殺戒,誅殺所有武者,千名世家武者,陰陽序列的人更是一個不留,斬盡殺絕。

    這一切皆是因燕白庭而起。

    如今沒有一個解釋,燕白庭不能走。

    寧北負手進屋,輕笑:“呂相也來了,不急,我有一件事問問庭相,得到答案後,庭相去留我不再過問。”

    呂道塵心中一咯噔,知道寧北盯上燕白庭,肯定沒好事。

    燕白庭緩緩搖頭,輕嘆:“有些事不可說!”

    寧北眼神漸冷,隱隱浮現冷冽殺意。

    他和燕白庭之間,該說的話都說了。

    燕白庭當年位極人臣,突然失蹤,藏於小河口村整整五十年。

    究竟在謀劃什麼?

    燕白庭不肯說,寧北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寧北左手持北王刀,刀指燕白庭,漠然道:“五十年前,你位極人臣,卻突然失蹤,藏身於這個小村落!”

    “告訴我,你在圖謀什麼?”

    寧北的殺心已起,更是已經起疑。

    對於寧北的逼問,黑衣宰相燕白庭嘆着氣,還是不肯說。

    呂道塵驚怒阻止寧北,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把刀放下!”

    “狠小子,你過分了!”

    牧王驚怒上前。

    寧北未曾轉身,左手轉身一刀。

    北王刀這把兇器,本身就鋒利無比。

    況且寧北所修的刀法,更是霸刀。

    霸刀有多恐怖,你去北境問問北涼軍那幾個狠人就知道了。

    寧北的霸刀,膽敢硬接的人,墳頭草現在都兩米高了。

    霸刀轉身落下。

    轟!

    牧王眼皮直跳,看着眼前的溝壑。

    僅僅一刀,十米長的刀痕溝壑。

    牧王敢上前,必被寧北所斬。

    牧王、書生、樵夫、老天師等四人,是燕白庭的人。

    對於這一點,寧北很清楚。

    今天寧北從燕白庭這裏,得不到一個答案,便斬了這個駝背老人。

    這種人圖謀五十年,若是於國有益也就罷了。

    若是圖謀其他事情,後果無法想象。

    樵夫慍怒道:“小子,你雖爲麒麟主,可做事未免過於霸道!”

    “跪下!”

    寧北轉身薄脣吐出二字,如同龍吟虎嘯。

    僅僅二字,如同炸雷,最外面的村民皆是臉色蒼白。

    一股霸道威嚴氣勢,壓向樵夫。

    寧北讓他跪下!

    樵夫驚怒道:“論輩分,就算是你老師葉凡,也不敢讓我跪下!”

    “老師不敢,我寧北敢!”

    寧北對燕白庭好話說盡。

    結果到現在,這位黑衣宰相也不肯吐露一句實話。

    既然不肯說,那就把祕密帶進棺材中。

    葉星河和李天策站在小院外,倆慫包賊兮兮的不斷探頭看向裏面。

    李天策咂舌說:“完犢子了,大哥動怒了。”

    “說實話,燕白庭失蹤五十年,藏身在這裏至今,他當年位極人臣,殿堂百臣,軍部百將皆聽其令,權勢滔天,他卻全部捨棄,你說他圖謀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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