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絕巔八技,匯聚的第九技,今後少用,那等手段,你以凡人之軀,真以爲能駕馭的了?”

    ……

    青衣人不再之前初見時那麼高傲。

    他的話多了些。

    有些話多的讓寧北臉色都不好看了。

    因爲青衣人話裏話外,幾乎讓自己防着所有人。

    寧北剛起這些念頭。

    便換來青衣人冷冽聲音,道:“你性子至情至性,我年輕時期也是如此,身邊更有這樣的兄弟,你可知這樣的性子會換來什麼?”

    “換來夭折!”

    “你太過於年少,性子至情至性,遲早要夭折,若身邊人逝去,你不入魔,那纔是奇蹟!”

    “年少輕狂的年紀,可以有一些,因爲我年輕時期,比你更狂!”

    “清高孤傲,可以有一些,因爲我當年比你更傲。”

    青衣人說話間。

    寧北的臉色,不由自主的黑了下去。

    青衣人是多少年沒和人聊天了。

    他說個不停,而且還是說給寧北一個人聽得。

    頓時,寧北腦殼都嗡嗡的。

    青衣人語氣逐漸嚴肅,道:“生爲武者,你那些老師,無一善良之輩,包括你的血脈嫡親長輩,該防還是要防!”

    “別覺得我危言聳聽,生爲武者,有些人的惡,超乎你的想象!”

    青衣人嚴厲提醒寧北,又道:“若我對你爺爺寧輔君許諾,許他皇者之境,讓他狠下殺手,拿你的命來換,你說他會不會心動?”

    “若是心動而不捨,我再追加籌碼,許他九重皇者境,許他極道皇者之境,許他更高的境界,許他廢墟主宰之位。”

    “你說,他會要你這個嫡長孫,還是要我許諾的東西?”

    “記住,他的嫡孫不止你一人,而他爲武者,最想要得到的就是無上的實力,無盡的壽命,這是武者的慾望!”

    “我還要你記住,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

    青衣人的話不間斷。

    寧北已經面無表情,對於這些長輩的循循教導,以及長篇大論。

    寧北感受到的折磨!

    太痛苦了!

    這些言論,像極了長輩教訓晚輩。

    寧北默默問:“前輩,你當年是被誰傷到了?”

    青衣人沉默了。

    寧北輕聲道:“你這是心理創傷,得治!”

    “滾!”

    青衣人迴應一個字,便直接沒聲了。

    寧北脣角微揚,浮現一抹笑意,長長舒一口氣濁氣。

    至於另外一邊,燕小憨撅着屁股,拿着涼刀正對赤天虎剝皮抽筋,哼哧哼哧累的滿頭大汗。

    不是涼刀不鋒利,而是九階靈獸的皮毛太堅韌了。

    以涼刀的品質,根本割不開!

    小憨憨轉身對沐恩喊道:“老頭,你有兵器嗎?借我用用!”

    “有,要不老朽代勞吧!”

    沐恩跪在地上,現在都沒敢起身。

    他剛纔見到了大神官!

    儘管是大神官的意志,可說出去,怕是皇者都得對沐恩禮遇有加。

    見過大神官的人,皇者都不敢輕易動你!

    沐恩對於死去的坐騎赤天虎,心都在滴血。

    可是哪又能如何呢!

    這兩個小子背後的靠山,真的太恐怖了。

    那可是大神官!

    沐恩心裏暗暗叫苦,早知道這倆小子背後,是大神官撐腰。

    他們哪敢放肆!

    赤天虎和沐恩一同成長,締結了多年情誼。

    可是現在,燕小憨要把人家扒皮抽筋,而沐恩還得遞過去刀。

    小羽眼角滾落淚珠,傷心哭訴道:“小憨,不准你這樣做!”

    “我咋了。”

    燕小憨有些不知所措,對於沐恩的刀,拿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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