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欒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百里師兄......”
“滾!”
百里長胥聞言大喝。
這邊動靜,自是引起主殿那邊注意。
凌玄山看了這邊一眼。
西來亭主放下酒杯,走來面色不喜:“胥兒,怎麼回事,這等盛宴,你怎能亂髮脾氣?“
“三師叔,大羅靈宗的人混進來了。”
百里長胥微微作揖。
西來眼神銳利三分:“大羅靈宗的人?”
“西來亭主,我跟隨師尊而來,是爲蓮羽亭祝賀......”
話爲說完,一股勁風席捲全身,整個人飛出。西來冷漠道:“滾!”
一個字便是態度。
這引起主殿所有人看來。
西來再度開口:“此次盛宴結束後,滅你大羅靈宗滿門,你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他這麼說,就是代表了蓮羽亭。
更何況在這種公共場合。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代表了蓮羽亭的臉面!
凌玄山知曉前因後果,淡淡問了句:“大羅靈宗的人來了?”
“大羅靈宗章山,見過凌亭主!”
一尊白髮老者,從人羣中緩緩走出,態度謙卑到了極致。
凌玄山臉色瞬變,眼神泛起冷意,更有殺氣,語氣卻異常平靜:“大羅靈宗能派人來我蓮羽亭,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凌亭主成爲十階存在,我大羅靈宗自然要來賀喜。”
白髮老者心中不安。
凌玄山話鋒一轉:“既然如此,我蓮羽亭自然也要有點回禮,西來,去請酒長老出山,讓他老人家親自去一趟大羅靈宗!”
“明白!”
西來眼神泛起殺意,閃身消失不見。
蓮羽亭意欲何爲?
派人去大羅靈宗,而且派遣的人,莫非是蓮羽亭另外一尊十階存在?
事實上就是如此。
蓮羽亭出動十階,擺明就是要立威。
滅大羅靈宗立威。
等同宣告所有人,寧北不是任何一家勢力能動的!
不論是誰,動了就要付出代價。
白髮老者臉色煞白,顫聲道:“凌亭主,我大羅靈宗誠心悔過......”
“不必了,我這人恩怨分明,大羅靈宗數次追殺寧北,更是對他開出懸賞,想要置他於死地,既然如此,你大羅靈宗也不必存於人間了!”
凌玄山的話,透着冷酷無情。
一句話定大羅靈宗所有人的生死。
這就是實力和權勢所帶來的好處。
而且沒人會覺得大羅靈宗可憐,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若今天位置對調,弱的是蓮羽亭,大羅靈宗恐怕會比蓮羽亭更狠,會殺絕和蓮羽亭有關係的人,防止留下禍患。
凌玄山看了一眼老者,冷漠道:“帶他下去。”
有人直接動手,禁錮了白髮老者,丟出蓮羽亭的山門。
今天,誰也救不了大羅靈宗。
宴會繼續,沒人去提大羅靈宗,更無人給他們說情。
寧北在那羣所謂的同輩當中,閒聊諸多事情,而寧鐵蛋作爲一個小不點,出現在宴會上,胡吃海喝,而且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
關鍵蓮羽亭的人,沒有一個人敢招惹這個小不點。
因爲關於小不點的事情,蓮羽亭的人現在多少都有些耳聞。
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親眼目睹小不點,拿出一枚又一枚的丹藥,硬生生幫助凌玄山渡過十劫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