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側面詢問寧北，有沒有得到什麼好東西。
寧北擡手間，出現大量雪靈石，道：“進入就得到了這些東西，寂空傳承之地，留下十方石陣，內藏諸多世界，更有十階大凶，不是我們能參與的。”
“十階大凶？”
姬夜眼都直了。
他不敢相信，在那處地方，竟然藏着十階生靈。
簡直就是開玩笑！
那等存在，吹口氣都能殺了他們。
“寂空其實是雙料十階，他不至於於眼前，若當年沒有隕落，他現在極有可能是三絕，乃至四絕。”
寧北淡淡看了一眼旁邊的寂小空。
他就是寂空。
寂小空淡淡一笑，對於寧北的評價，反而淡笑道：“諸多事情，無法預料，寂空遭遇大劫，也是他命中有此劫數，怨不得誰。”
他敢有怨言嗎？
當年出手的神祕存在，殺他亦如屠狗般容易。
如今保全一條性命，已是不易。
何談抱怨！
敢有怨恨，再度登臨十階之境時，恐怕就是死期。
再說旁邊的寧北，可是被鈞綱視爲那人的弟子。
所以有些話，自然不會亂說。
姬夜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寧北竟然洞曉這麼大的事情，當場可惜說：“雙料十階的傳承，若是被咱們得到，那該多好啊！”
在姬夜眼中，那簡直就是天大的造化。
寂小空看了寧北一眼，輕笑：“十階傳承，看是強大，實則在某些存眼中，不值一提......”
“也是，強如此地，十階都已隕落，那麼當年滅掉這裏的存在，該有多可怕啊！”
姬夜認可般的點頭。
三人同行，行走在這聖墟之地。
寧北輕笑間，心裏則是在想，當年的天庭，現在的聖域，究竟窺探到了什麼？
對於這個問題，恐怕無人能給寧北解釋。
有些事，縱是寧北窺探到，也會有麻煩。
不知不覺，三人踏入內圍區域，已經無限接近核心地帶。
殘垣斷壁，溝壑如海，昔日聖域，如今已成廢墟。
天空之上，不斷有高階存在，御空趕往核心地帶。
寂小空開口道：“當年聖域之主，便在覈心宮殿，還有其他存在，宮殿住所也在這片區域。”
寂空的坐化之地，沒選擇在覈心地帶，反而是隱藏在深山之中。
原因他自己當然清楚。
就是因爲自己沒死透，還留下真身，又活一世。
自然要低調隱藏。
寧北輕笑：“他們都死了吧？”
看似不經意間閒聊，實則這個問題很重要。
若是那些傢伙沒死透，對寧北他們來說，並非是好事。
比如鈞綱那個傢伙。
寂小空思索道：“別的傢伙絕對死了，但聖域昔日的主人，我感覺他沒那麼容易隕落，而且當年出手的存在，雖然霸道，而且出手果決，視我等爲草芥，但看得出，他並不喜殺戮......”
“不喜殺戮？”
姬夜翻了個白眼。
聖域這麼大，所有超脫者都給宰了個乾乾淨淨。
這特麼叫不喜殺戮？
寂小空平靜道：“那等存在，一擊覆滅這裏，聖域昔日主人，雖然承受主要攻擊，但到了那般境界，身雖死，魂不滅，依舊可以捲土重來。”
“其實，根本原因，就是那等存在，想不想殺罷了。”
一句話說透本質。
本質上，就是那等存在願不願意殺的問題。
如同鈞綱而言。
若是那等存在，真要鐵了心殺鈞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