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聖直接就叫囂了起來。

    其實他聽說過顧羽林。

    但是他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

    這就比較尷尬了。

    欒茂良見到上官聖如此,於是便在旁邊打氣:“上官公子,既然您在這裏,想必您一定是不會害怕他的!”

    欒茂良誤會了。

    上官聖只是一時忘記了顧遠是誰。

    但凡他能想起來,都不會如此的。

    一旁的劉看山說:“上官公子……您別這樣,顧舵主真的很厲害……”

    “哈哈,在我上官聖面前說厲害,難道不知道我父親是誰麼!”

    顧遠非常淡漠地看着上官聖,心中並沒有當成一回事。

    黎言在旁邊說:“此人是西陣王上官亞的兒子。”

    “哦,上官亞的兒子啊。”

    “哈哈,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你就快點給我滾!”

    黎言聽後不禁扶額。

    心想自己看見過傻的,但是像眼前這個傢伙這麼傻的還是頭一次見。

    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吃了什麼藥了。

    顧遠仍然用非常淡漠地眼神看着上官聖。

    黎言則是走到上官聖面前,直接給了他兩個耳光。

    啪!啪!

    “不管你是誰,現在你都可以滾了。”

    上官聖愣了。

    並不是因爲被打而愣了。

    而是因爲有人敢打自己而愣住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真的有人敢打自己。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都說了,自己是西陣王的兒子。

    放眼整個江湖,誰敢對西陣王的兒子動手呢?

    可是黎言纔不管那些呢。

    他知道顧遠不高興了,所以直接動手就打。

    “你特麼……敢動我!我都說了,我父親是……”

    啪!啪!啪!

    “就算是你父親在場,膽敢對顧組長不敬我也會動手。”

    愣了。

    不光上官聖愣住了。

    就連欒茂良也愣住了。

    “顧羽林!這裏可是江南王的地盤!你手下打的可是西陣王的兒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這時候顧遠將目光轉到了欒茂良身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曾經你也殺過我羽林軍的戰士吧。”

    “你,你……你想幹什麼!”

    嗖!

    一道寒光飄過,欒茂良直接身首異處。

    欒茂良可是一個舵主啊。

    這麼一個舵主,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被殺死呢!

    可是在顧遠這裏,他就是可以被殺死的。

    不光可以被殺死,而且還可以殺得頭破血流!

    顧遠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膽敢傷害羽林軍的人,沒有好下場!

    之前顧遠是顧不上收拾欒茂良。

    現在終於碰到了,豈能饒恕他。

    此時此刻,上官聖直接就呆了。

    “你,你連欒舵主都敢……殺……”

    “你剛纔說……說的是羽林軍……”

    突然間,上官聖好像是想起來點什麼了。

    “羽林軍!戰神顧羽林!”

    終於,他想起來了顧羽林這三個字是從哪裏聽說過的了。

    這不就是讓唐頌最爲頭疼的羽林軍戰神顧羽林嗎!

    “七王四神!你跟我父親同級!”

    上官聖被嚇得瑟瑟發抖。

    尤其是當他知道了顧遠的真實身份後,他更是覺得自己剛纔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這個錯誤根本就無法彌補!

    難怪他想要殺欒茂良就能隨便殺呢。

    堂堂七王四神,想要斬殺江湖上的誰又是不可以的呢?

    “啊——”

    跑了。

    上官聖被嚇得直接跑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情況還能這個樣子去搞。

    如果說事情是那麼簡單就能弄明白的話,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可是對於上官聖來講,他也只能逃跑。

    黎言嘲諷:“切,好歹也是西陣王的兒子,沒想到這麼慫,咱們又不可能殺了他。”

    這話說得倒也對。

    雖然黎言剛纔教訓了上官聖,但是礙於他是西陣王的兒子,所以絕對不能殺。

    畢竟西陣王的面子不可能不給。

    但到了顧遠這,如果顧遠真的覺得誰該殺的話,那恐怕就沒有什麼後臺可以嚇得住了。

    “別管那麼多了,先看看這玄鐵的陣法怎麼破。”

    這時候,劉看山還在旁邊。

    劉看山見到欒茂良被殺的那一刻就快要精神崩潰了。

    此刻他哆哆嗦嗦地對顧遠說:“顧……顧戰神,我,我想走……”

    “嗯。”

    “謝顧戰神饒命!!!”

    顧遠沒想過要殺劉看山,因爲他覺得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死掉。

    不過顧遠對他說:“我不殺你只是懶得殺你,若是日後讓我知道你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屬下一定提頭來見!”

    劉看山的內心可是受到了很大的衝擊。

    明明之前顧遠在這裏只是顧舵主。

    可誰知道轉眼間就成了顧戰神了呢。

    不但可以隨意斬殺舵主,甚至還能號令龍局。

    這七王四神果然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劉看山被嚇得直接就跑了。

    他看顧遠喜怒無常,如果自己一直留在身邊的話肯定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死掉了。

    絕對不能留在這裏,還是趕緊逃命要緊。

    等劉看山逃走了,顧遠便開始查看埋在土裏的玄鐵了。

    黎言從地上撿了一把欒茂良生前留下來的鐵鍬,可是他挖了半天地上的土也紋絲不動。

    “奇了怪了,到底是什麼陣法,竟然能讓土地如此堅硬。”

    “藏金陣。”

    “藏金陣?根據我的瞭解,藏金陣可不是自然形成的啊!”

    “是啊,藏金陣絕對是認爲佈置的。”

    “這荒山野嶺,誰會特地佈置藏金陣呢?難不成這玄鐵是有人故意藏在這裏的嗎?”

    “這可就不好說了,我先破陣再說吧。”

    “要多久?”

    “恐怕得一天才可以。”

    於是,顧遠便開始抓緊時間破陣了。

    他可不敢耽擱下去。

    然而就在當天夜裏,上官聖卻跑到了江南省的一座山上。

    “唐叔!唐叔不好了!”

    “賢侄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大驚小怪?”

    見到上官聖如此慌張,唐頌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

    “那,那顧羽林殺了欒茂良,一個人去挖玄鐵了!”

    “什麼?殺了欒茂良?玄鐵?這又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上官聖也只好把事情經過都說了出來。

    唐頌聽後勃然大怒。

    “你們好大的膽子,發現了玄鐵竟然敢擅自做主!”

    “唐叔我錯了,現在最關鍵的是顧羽林已經開始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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