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想不到爲什麼顧遠一定要去扶桑跟麻倉勝天交戰呢。
不論從哪個方面去講都沒有理由。
可是這種事情就是已經發生了。
所以關止水非常想要知道理由。
“爲什麼呢?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思來想去,他也不知道是爲什麼,或者說,他根本就找不到原因吧。
但是他心裏非常清楚,這種情況絕對不是突然間就能冒出來的。
關止水對盛寬懷說。
“你去扶桑一趟,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吧。”
“好的,我這就去。”
就在盛寬懷剛扭頭準備去的時候,關止水又突然想到了什麼。
於是他馬上又叫停了這個行動。
“別了,還是別去了,我突然想到你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
“啊?這……”
關止水明白,盛寬懷的修爲根本就不夠。
他去了若是能調查清楚自然是好的。
可如果一旦調查不清楚的話,那豈不是就要跟顧遠抗衡了麼。
仔細想來,關止水應該是沒有跟顧遠抗衡的能力,基本上也就是被顧遠殺掉吧。
“你去了沒準會死,還是別去了。”
“那……那您親自去嗎?”
本來盛寬懷以爲關止水會親自去,可是他卻搖搖頭。
“不可能,我與麻倉勝天有約,有生之年我不去扶桑,他不來龍國。”
事情大概就是這麼一個事情。
但是盛寬懷卻非常驚訝。
“與麻倉勝天有約?這個約定爲什麼我們不知道呢。”
“你們當然不知道了,我們二人之間的約定又沒有必要通知整個江湖。”
“好吧,那顧羽林在扶桑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
關止水無奈地搖搖頭:“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先歇着吧。”
“這……”
說實話,盛寬懷不太相信關止水有無奈的時候。
可是當關止水把這種無可奈何的樣子展示出來之後,他除了相信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麼也就別去想那麼多了。
該怎麼着還是怎麼着。
關止水雖然到不了氣定神閒的狀態,但他也不會讓自己以及手下太過於爲難。
一旦都那麼爲難的話,以後還怎麼做事呢。
“靜觀其變吧,看看到最後顧羽林會怎麼弄。”
“這……好吧。”
盛寬懷雖說有些失落,但他也知道關止水已經做好的決定就不會更改了。
然而盛寬懷還是想要獲得一些功勞的。
於是他對關止水說。
“關大人,卑職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反正顧羽林現在也在扶桑,國內的事情他也處理不了,不如我帶着人去把蔣依依他們收拾掉算了,這個機會很難得啊。”
一開始關止水還不是那麼願意。
不過仔細想想之後似乎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嗯,也好,那你就去吧,最好速度快點,能把事情一勞永逸地解決。”
“放心,蔣依依那幫人又沒有覺醒,我去收拾他們再合適不過了。”
他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幾乎可以算作是馬不停蹄了。
這個人太想要立功,太想要在關止水面前展示。
即便關止水知道他有一股子向上爬的勁頭,即便關止水不太喜歡,但也沒有別的辦法。
眼下正是用人之際。
除了手下這些人以外,他也確實是沒什麼可用的了。
所以暫時也只能如此。
就這樣,盛寬懷便叫着黑無常以及李興等人去立功了,他發誓一定要給關止水帶一個大大的功勞回來。
只是關止水仍然在苦思冥想。
他甚至開始自言自語。
“顧羽林,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你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在這個時候,顧遠和麻倉勝天的戰鬥已經打響。
此刻麻倉勝天直接就掏出來了一個武器。
他武器竟然是一杆陰陽幡。
看到這個陰陽幡,顧遠還比較好奇呢。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呢,你們陰陽師都用這個東西打架麼。”
“廢話少說,鬼頭降世!”
隨着麻倉勝天開始揮動着陰陽幡,一個鬼頭的幻影直接從天而降。
那鬼頭就像是一個獅子一樣,任誰看都覺得特別恐怖。
這就是陰陽師的招式,類似於奇術,卻又比奇術更加高明。
顧遠在面對那鬼頭的時候當然是直接一個閃躲。
這種從天而降的招式對於顧遠來說可並不是什麼解決不了的東西。
更何況其速度還非常慢呢。
所以說,顧遠根本就不用太過於害怕。
甚至根本就不用去想那麼多。
只不過在顧遠躲開之後,那鬼頭瞬間就轉向了。
麻倉勝天笑道:“哈哈,顧羽林,你以爲我的鬼頭只有下降這個方向麼,你太低估我了。”
在鬼頭即將落地的時候,它直接就是一個急轉彎,徑直朝着顧遠衝了過去。
在接近顧遠的那一刻,鬼頭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竟然將顧遠生吞了下去!
誰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這種情況。
就連觀戰的服部亞太也沒有想到情勢竟然如此激烈。
甚至看起來顧遠好像是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啊!
沒有還手之力?
當然不可能。
哪怕周這件事告訴麻倉勝天他也不會相信顧遠沒有還手之力的。
雖然鬼頭將顧遠吞掉了,可是就在片刻之後,鬼頭便炸開了。
從裏面,顧遠直接就打出來了一個十字斬!
他是從內部硬生生地將這個鬼頭切開的。
不過很可惜,顧遠並不是安然無恙,而是身上已經有了一些傷痕了。
見到顧遠多少有些負傷,麻倉勝天就非常開心。
“看起來你應該沒有那麼強大,大概就是在修煉的時候被打擾,所以讓自己的修爲倒退了吧。”
想到了這些,麻倉勝天便非常開心。
他一直都秉承着一個原則,那就是能讓自己少付出一些就少付出一些,畢竟跟顧遠的戰鬥可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