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晩瑤擔心哪天房子塌了:“南蓮,你說這樣挖房子會不會不牢固呀。”
“這個韓奇已經看過了,錯開了承重的柱子,明日咱們往這邊拐一下。”南蓮指着牆角的位置,說道。
葉晩瑤點點頭。
最日真是忙的不亦樂乎,買了池塘,讓人幫着找河蚌,魚苗蝦苗。
找人幫着看慣,外面的鋪子要偶爾去看一下情況。
沒事兒的時候研究下新品,現在又挖了個暗道。
看着才一點兒的暗道,葉晩瑤傻笑了下,不知道阿錦回來會不會驚喜。
哎,近日阿錦也沒個信,葉晩瑤堅定她們府裏還有間諜,以她對阿錦的瞭解,一定會給她寫信的。
她們家的信鴿好多都不見了,肯定有問題。
可惜她們不知道是誰。
之前楊管家是皇上的人,阿錦不知不覺換掉以後,也沒見皇上聯繫。
這皇上真沉得住氣。
皇上如果安插,應該就安插一個吧,他們府裏,估計還有其他的人。
哎,這古代高門大戶都有管家下人的。
很容易安插線人進來。
在自己家裏都不安全呢。
不過這都城他們也不準備久待,這次阿錦把那邊處理好,一定會帶一些兵回來。
到時找個機會,和皇上談條件。
第二日,葉晩瑤在院子裏和小琴鼓搗着做胰子。
配比不會,也不知先加哪個,反正放到一起攪和就對了。
葉晩瑤弄了一上午,做了好幾個比例的。
就等着它凝固後看看效果。
這幾日府裏一直有工匠在院子裏敲敲打打。
倒也沒人發現她屋子裏的動靜。
不過這邊葉晩瑤剛回到院子,就被南蓮拉着急急進了屋裏。
沒等她問怎麼回事,就被她拉着進了暗道。
“怎麼了?可是挖出什麼東西了?”
南蓮點點頭。
葉晩瑤一喜,心想着是什麼人埋在地下的金銀珠寶什麼的。
結果到了地方盡頭,未清和另外幾個聾啞人舉着火把,看着前面的一個洞,驚訝了下,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未清心驚道:“少夫人,剛剛挖空了。”
“這對面是什麼?”
南蓮小聲道:“看着也像個暗道,還不知道是什麼。少夫人,今日先暫停,這幾天屬下在這裏探查一番。”
“你是說,這裏有人過?”
“有可能,屬下也不確定。”
葉晩瑤瞬間出了一身冷汗,輕聲的帶着他們出了暗道。
讓未清悄悄的把幾個人先送回去。
晚上的時候,南蓮和韓奇幾個人進去了。
葉晩瑤把溯兒交給了煙姑,在屋裏坐了許久也沒見他們出來。
天快亮的是好,南蓮出來了。
葉晩瑤趕緊問道:“怎麼樣了。”
南蓮搖搖頭:“沒發現什麼。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屬下真想把那洞砸大一點兒鑽過去一探究竟。”
現在只有一個磚一辦大小的洞,如若堵上的話也是看不出來的。
“嗯。”
“他們兩個呢?”
“還在監視着,讓屬下上來休息了。”
“行,你趕緊休息吧。”
一旁的未清揉了揉眼睛道:“咱們都休息吧,少夫人也別熬着了。”
“嗯,今日我睡婆婆那裏,別驚動太多人。”
“是。”
葉晩瑤今夜又失眠了,雖然才過了幾天,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突發奇想的要在家裏挖暗道了。
哦...說起來,這還要感謝南羽了,是南羽讓她覺得,這世間無奇不有,爲了不當炮灰,自己給自己多留條後路,這纔想起來挖暗道來着。
沒想到竟然挖出這麼個心驚的暗道來。
葉晩瑤自己分析了打半宿,總結出來,這有可能是皇上挖的暗道。
次日,葉晩瑤睡到了日上三竿。
沒了前幾日的鬥志,突然覺得心累。
她就想不明白了,他們都這般低調,南錦在軍營整日裝作對政務一竅不通,帶兵也平平無奇。
怎麼就礙着他們的眼了。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她有些想念在大青山村的日子了。
葉晩瑤沒有心情,但小琴卻欣喜若狂的跑了過來:“少夫人,你看,成了。”
看着小琴手裏有些灰暗的胰子,葉晩瑤拿起來看了看,一整塊凝固住了,捏一下,手下一個手印,凝固的不是太好,不過已經很不錯了。
葉晩瑤一上午,面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快試試,能不能洗掉污漬。”
“行類。”
蘇嬤嬤笑着道:“給老奴,老奴這查竈臺的布巾髒的不行。每次要用熱水燙好幾遍。”
小琴把胰子給了蘇嬤嬤,蘇嬤嬤問了下怎麼用的。
幾個人蹲在水盆前,看着膩子一兩下就把油漬給洗掉了,而且盆裏都是黑乎乎的,蘇嬤嬤的布巾亮晶晶的。
葉晩瑤總算恢復了些鬥志:“成了成了,就膩子真好用。”
小琴在一旁笑着道:“太神奇了,你說用油做出來的,怎麼還能把油洗掉呢。”
“這種就是幾種東西混合,會產出另一種東西,這就是萬物的神奇。小琴,你多做一些,放到胭脂鋪子裏賣。”
“好咧。”
“另外...多凝固兩天,硬一點耐保存。”
“好。”
五天後,府裏壞了的房屋,差不多被修理好了。
府上也接到了張夫人的帖子,說是張寧寧出嫁了。
葉晩瑤問這孫嬤嬤道:“鄭王娶側妃什麼時候的事兒。”
“今日,好像沒辦宴席,張家也沒辦。”
“那豈不是嫁的很憋屈?”葉晩瑤有些不舒坦。
這就是女人的悲。
“哎,張大人出了那樣的事兒,皇上沒把兩個女人給發配了,已經算仁慈。鄭王自然要低調點兒。
前面雲洲水患還沒完,另一邊南郡還在對峙,弄不好要打起來。
這個時候鄭王大肆辦婚宴,保不齊會被人蔘上一本。”
“那也不能一個賓客都不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