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農門世子妃嬌寵日常 >第三百一十八章:皇上被妃子坑了
    你們知道貴妃娘娘先是問的什麼嗎?”

    “哈哈,問人家北堯夫人相思病是何症狀。”

    “哎,這種相思苦,其能描繪的出的,這不是爲難人麼。”

    “嗨,你別說,人家北堯夫人說的至情至深。”

    “對對,還爲北堯將軍做了一首詩類。”

    “念念,念念。”

    “什麼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就跟丟了很重要的東西似的。還有:衣帶漸寬終不悔,爲君消得人憔悴。嘖嘖,這才情,都城的才女們都難比得上呀,現在誰要說北堯夫人鄉野村婦,我和她急。”

    “這般妙人,怪不得北堯將軍這般寶貝。”

    “哎,你們忘了北堯將軍和初瑤公子的事兒了。”

    “也對,北堯將軍自從去雲洲後,初瑤公子就很少出現了,不會是去了雲洲找北堯將軍去了吧。”

    “我前幾日還見到過一次呢。”

    “你們說,北堯將軍是不是男女統喫呀。”

    “誰知道呢,不過我是希望北堯將軍能回心轉意,多看看家裏的夫人。”

    “對,有這樣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夫人,誰不喜歡。”

    ...

    “怎麼樣了?”

    “少夫人放心,人傳的頭頭是道的。不出今晚,許多官員府裏都會知道。”

    “給我外公送信了麼?”

    “尚書大人通知了,說是已經在家寫摺子了。”

    葉晩瑤抿嘴笑了,這宛貴妃,莫名其妙的找她麻煩。

    她可不會就這麼悶不吭聲的被欺負了。

    “少夫人,咱們的胭脂鋪子真的要關呀。”

    “關,先關兩日,明日看看外公的成果。”

    “是。”

    沒等到明日,當晚就下起了夏末的最後一場雨,半夜電閃雷鳴的。

    嚇的溯兒哇哇大哭。

    “好了好了,孃親在呢。”

    “娘...釀...啪..怕。”

    “不怕不怕,這是自然現象,打雷下雨很正常的,明日一早沒了。溯兒聽聽,外面的雨聲大在窗戶上,花草上是不是很好聽。”

    葉晩瑤蓋了蓋被子,摟着溯兒柔聲細語了一會兒,下傢伙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會兒就鼾睡了起來。

    葉晩瑤被外面的雷雨聲吵醒後,就沒了睡意,她想阿錦了,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回來,這大半年的,總共沒在家幾日。

    第二日,睡眼惺忪的起來時。

    未清就大呼小叫道:“少夫人,少夫人,聽說昨夜皇宮裏宛貴妃的宛辰宮被雷給劈了,下了那麼大的雨,還燒燬三間宮殿,說宛貴妃近日太過囂張,害死了兩位才人,昨日還欺負了少夫人,都說是上蒼懲戒宛貴妃呢,皇上大發雷霆。”

    “啊,皇上知不知道她拿走了紫鳳寶玉的事兒。”

    “還不知,現在應該還在上朝,尚書大人還沒回來。”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臣有奏。”

    “李尚書,呈上來。”

    “皇上,昨日北堯夫人當街哭泣,那麼樣實則讓人憐惜,這讓老夫想起來女兒遠嫁他鄉,父母不在,沒個親人幫襯,任由人欺凌的樣子。讓老夫久久不能入睡,今日才寫了這奏摺,稟明皇上。”

    “哦?北堯夫人這是被誰欺負了?”皇上看着奏摺,面色威嚴。

    下面的一衆大臣面面相敘,其中一位朝中老臣,站出來道:“昨日宛貴妃的儀仗去了北堯將軍府,坊間都說,是宛貴妃嫉妒那些嬪妃用了北堯夫人家胭脂鋪子的香露來爭寵。宛貴妃一怒之下就讓北堯夫人關了鋪子,不許她售賣,臨走時,還拿走了皇上給予北堯夫人的那塊紫鳳寶玉。”

    皇上聽後,面色一沉,啪的一下,拍了下龍椅:“這宛妃,膽大妄爲。”

    “皇上,臣爲自己的女兒叫冤呀。那臣的女兒自入宮以來安分守己,不曾做過爭寵之事,就因爲前幾日她母親過於思念,就派人給她送去了一盒她最愛喫的糕點。結果被宛貴妃撞見,說她要謀害貴妃,不由分說,直接把我兒打了二十板子,此時...也不知如何了。”

    後面的一位才人的大臣,出聲叫冤,一大把年紀,也不顧朝堂之上,愣生生的流下了眼淚。

    該大臣一出聲,接連幾位女兒入宮的大臣或者好友,親戚。都紛紛站了出來自責宛貴妃掌管後宮,不爲皇上分憂,反而因爲一己私慾,引起後宮爭鬥,實則爲大過。

    下面的王丞相嚇的一身冷汗:“臣,教女無方,請皇上責罰。”

    “皇上,皇后位居中宮,統率六宮,盡職盡責,處事得體,並沒有大的過錯,皇后纔是皇上的正妻,臣斗膽,請皇后重掌鳳印,管後宮之責。”

    “臣,複議。”

    “臣,複議。”

    王丞相和看着這些爲皇后發聲的大臣們,心裏有了計量。

    看來皇后在朝堂中還是有一定的聲望的,段氏雖然被貶,宗室子弟雖然散落南月各個地方,但還是能推波助瀾,暗自形象着朝中的大臣。

    這段氏乃百年望族,看來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搬倒的。

    這宛兒也是糊塗,惹誰不行,偏偏惹了南錦的夫人。

    一旁的榮王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來打壓下王丞相。

    “皇上,臣雖然與髮妻和離,但兒子還是臣的兒子,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臣的長子此時正在爲朝廷奔波勞碌,臣的長兒媳也是懂事賢惠之人,這些日子深居簡出,謹小慎微,從鄉下到了都城後,並沒得罪過誰,這宛貴妃是何等的霸道,難道是覺得臣的兒子兒媳好欺負不成,下臣們開個鋪子惹了她不喜,就要不講理的讓人把鋪子關了。

    這以後是不是宛貴妃看一個人不順眼,就要毀了別人的容貌來解氣?”

    一位王丞相的近臣開口辯解道:“榮王這話太過狠戾了些,宛貴妃在閨中之時,那是出了名的進退有度,得體有禮。”

    “你也說了,是閨中之時,人都會變的。”

    “聽說昨夜雷劈宛辰宮,這是上天要罰她呀。”

    皇上對昨夜的雷劈之兆也甚是在意,轉頭看着新來的國師。

    “國師,這真是不祥之兆?”

    下首的國師,一襲玄青道袍,十分俊朗,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一二的樣貌,國師笑着看了看手中的不知道什麼盤的東西,看上去十分精緻,黃金色的,上面鑲嵌了不少寶石,而且裏面有一個像迷你小烏龜似的小東西,開始動來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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