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養蜂人呀,咱們可以找些養蜂人。”
“哦,這也可以。”葉晚瑤沒想到養蜂的事兒,怎麼忘了,蜂也是可以人工養的。
“對了,我最近買了幾個鋪子,準備做你說的那個海鮮砂鍋,你覺得如何?”
“可以呀,這邊最不缺的就是海鮮。”比如蛤蜊面,常年做這個生意,不怕沒有蛤蜊。
“還是你們年輕,喜歡跑來跑去,弄個鋪子可以,我和你乾爹就不行,我們莊子比較多,前幾日,我也買了幾個莊子。讓那些佃戶幫着看管着,一年也有幾百兩的收入。”
葉晚瑤知道,他們乾孃手裏有好多莊子,一個莊子一年能收這麼多,許多個莊子,收入也是很客觀的。
鋪子應該在都城有幾個。
不過她還是覺得鋪子做生意來錢快。
不過莊子還是要有的,因爲莊子收入穩定,只要不是水澇旱災,一年鐵定配不了,就算是遇到災年,家裏也不會缺糧食。
平安這幾日沒跟着阿錦,葉晚瑤讓他去看莊子去了。
“乾孃在哪裏買的莊子?”
“買的是老英王的莊子,好幾個。”
葉晚瑤瞭然,可惜她沒趕上。
這幾日,葉晚瑤跟着南錦和古沅清去了許多地方,去看了奉先縣的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
不少人看到南錦和古沅清,都要起牀下拜,感激的差點兒把家裏的東西全都送給他們。
一聽說說這些藥材有她的功勞,有人就提議要在縣中做個刻碑,一次來紀念他們這些人對他們的貢獻呢。
葉晚瑤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和感激,這種被人敬仰到的感覺,讓她感瞬間覺得之前做的都是值得的。
吳良看着那些人對南錦的擁戴,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南錦在默默的用實際行動一點點的積攢人心。
他們先在來奉先也不怕被傳染,來之前,古沅清會讓他們喝一碗藥預防,還會讓他們圍上口鼻。
葉晚瑤在這裏見到了張元和蒲榮忙碌的身影,另一個年紀大點兒的大夫這幾日在休息。他們都好好的,葉晚瑤很慶幸。
“少主。”
“少主。”
“辛苦你們了,原本說是一兩個月,現在耽誤了這麼久,又發生了瘟疫,等回去,一人在給你們一千兩銀子作爲補償。”
“一千兩,真的麼?”張元高興的差點兒跳起來,出了這幾個月,能掙那麼多銀錢,兇險點兒也值了。
蒲榮倒是沒表現的多高興,葉晚瑤見她瘦了不少,變問了句:“可有找到你父親。”
蒲榮搖搖頭:“謝謝少主給了小女這次機會,雖然沒找到我爹爹,但我還是很開心的。”
“嗯,這次瘟疫,多虧了你說的那木芍,起了大作用,所以這次,回去,我給你兩千兩的酬勞,你可滿意?”
“謝謝少主,小女也只是隨意說了一下這個草藥,是古大夫說這草藥能用。”
蒲榮說到古沅清的時候,眼中在附近尋找着他的身影,葉晚瑤順勢看了過去,又看了眼蒲榮那只有女人能看出來的那愛慕的眼神,心裏驚訝了一番,但沒好事兒的多問。
反倒一旁的張元傻樂的看着蒲榮。
有情況呀,回去的時候,葉晚瑤偷偷的和南錦分享着她今日的大發現。
南錦一愣,不解道:“三角戀是什麼?”
葉晚瑤沒好氣的白了眼,解釋道:“就是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然後另一個人又喜歡一個人。...咳咳...就是張三喜歡李四,然後王五又喜歡張三,就這麼個情況。”
“是誰”
“...不能告訴你。”
南錦皺起了眉:“你和我說了,然後又不告訴我,這樣讓我怎麼能安下心來,我突然也好奇了起來。”
“那你猜猜。”
南錦思忖了一會兒看着前面的幾個人:“是亦陽還是良衍,他們確實該娶妻了。”
葉晚瑤搖搖頭。
“那就是沅清了。”
“你確定麼?”
南錦微頓了下,又點了點頭:“確定。”
葉晚瑤看着前面的平安和雁哨,還有吳良道:“你怎麼不猜他們。”
“平安還小,現在正忙着虛心請教,應該還沒想到情愛這一方便,雁哨那個只對喫感興趣,吳良...就更不可能了。”
這下換葉晚瑤好奇了:“爲什麼?他有喜歡的人了?他不小了吧,應該和你一個年紀,怎麼到現在還沒娶妻,家裏的爹孃不催麼。”
“呵呵,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不怕爲夫生氣?”
“你這麼篤定不是吳良,所以我好奇麼。”
南錦想了想,還是沒把他心中的疑慮告訴葉晚瑤,生怕她知道後,對吳良另眼相看,就道:“阿良剛來,不能是他。”
“...哦,也對。好吧,算你猜對了。”葉晚瑤說着,又小聲了幾分:“就是古公子,不過我猜他並不知道。”
南錦好奇心來了,趕緊道:“是哪位姑娘中意他。”
“蒲榮大夫,然後張元大夫喜歡蒲榮姑娘。”
南錦眼中溢出幾絲笑意,覺得有趣的緊。
夫妻二人坐在馬車裏,聊着有趣的八卦,時不時的發出幾聲笑聲,惹的外面的人又羨慕又不屑。
“哼,整日裏親親我我的,像什麼樣子。”
一旁的古沅清笑着道:“吳公子,人家夫妻感情好,你嫉妒什麼。”
“我那是嫉妒?我那是看不慣,老子就是看不慣他們兩個唧唧我我的樣子。”
“我看你是想小媳婦了,自己沒有,就看不慣別人恩愛。”
“去去,你懂什麼呀。”吳良一陣氣悶,也不在理會古沅清。
馬車裏,葉晚瑤拉着南錦道:“你還沒告訴你,吳良的家室呢。”
“吳良的爺爺是之前的丞相,後來致仕後回了老家。吳老孩子衆多,但沒有一個有出息的,吳良的爹排行老四,現在還只是個翰林院的老院士。
吳良和秦風是母親爲我找的伴讀,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阿良不喜歡讀書,整日和我一起去外面調皮搗蛋,把他爹氣的夠嗆,那些年沒少被他爹打。後來...我去了北境,他也偷偷的跑了過去。我參軍,他就在北突陪着我,後來我們一起做生意,養兵,再後來我他爹...生病去世了。也是他守孝的時候,我出了事兒。現在她娘也管不住他,給他說了許多姑娘,一個也沒看上,只要她娘來硬的,他就跑的沒影沒蹤,後來他大哥成親,他娘當了奶奶後,忙着一個又一個的小孫子,也不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