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呢?”
“回王爺,張將軍去了王丞相府,現在已經把王丞相壓到皇宮正門下。”
鄭王面對左右棘手的事兒,只能先顧着大局,今日他要叫囂皇城的門,讓老皇帝出來親自開城門,不然他就一日殺一個大臣。
“派人去北堯府裏跟本王仔細的翻,剩下的都跟着本王去皇宮下。”
“是。”
一路上,伯崖子默默的跟在後面,儘量的把自己當做個隱形人。
生怕鄭王到時候轉過來懷疑了什麼。
到了宮門下,朝中大大小小的大臣幾乎全被魏將軍的人給拿下了,黑壓壓的狼狽的跪了一地。
“上面的人聽着,告訴老皇帝,如果他再不開宮門,本將軍就比客氣了,看到這些大臣了麼,他一日不出來,本將軍就一日殺一人。”
“魏老賊,你莫要過了,那些可是朝廷重臣,你要真把這些人殺了,登上了那位子,看看到時,還有誰感服從你們。”
“這些老貨殺了就殺了,這南月的才俊多不勝數,還怕幾個老賊?”魏將軍說着,提起爲首的王丞相:“今日,就從王丞相開始,兄弟們覺得如何?”
“殺,殺,殺。”身後的將士,附和的拿着手中的武器高聲助威。
嚇的王丞相兩腿癱軟的,一時站不穩,只能任由魏將軍提着,嘴上還不忘辯解道:“我可是一國丞相,你不能殺我。”
“一國丞相?哼,我看是奸相吧,這些年那老皇帝受你蠱惑的可不少,還有那國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整日胡言亂語,今日本將軍沒抓到他,要是讓本將軍遇到,本將軍連他也一塊兒砍了。”
“你一介莽夫,有失體統,這南月要是落到你們手裏,江山不保呀。”
“滿嘴的糞渣,我看着南月有了你們這羣人,纔是江山不保。”魏將軍說着,直接給了王丞相一腳。
身後的那些大臣,都嚇的不敢吭聲。
自然,戶部尚書也在此列,和兵部尚書,工部尚書幾人圍成一團,心臟跳的直突突。
鄭王在一旁看着這些表情豐富的大臣們,愉悅的脣角勾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到王丞相身邊,抽出自己的佩劍,毫不猶豫的直接砍了王丞相一刀。
那難以忍受的疼痛瞬間蔓延全身,顫抖讓王丞相發出一聲狼嚎般的慘叫。
宮樓上的士兵見鄭王來真的,趕緊上報皇上。
此時的皇上正在爲國師的突然消失大發雷霆,再加上癮症又犯了。
根本沒有心事管別的,此時在皇后屋裏,已經能扔,能摔的全部摔在了地上。
皇后愣是沒法子,又用了國師以前的法子讓人把他綁着浸在了水裏。
皇后想了許久,纔想出了這個法子:“去,直接告訴武統領,讓他帶着全部的玄甲兵從城門進攻。”
這個時候鄭王肯定把兵集中到了宮門口。城門肯定是薄弱的時候。
她之前聽太后講過年輕時候隨太皇上打仗的事兒。
她不知道這樣的安排是不是對的,但看着還在冷水裏不怎麼清醒的皇上。心累不已。
“娘娘,鄭王那邊該怎麼辦?”
皇后轉頭看了一眼水裏的皇上,轉頭垂下了眼眸,不知爲何,一旁的將領看到了一道鋒芒的光,瞬間明白了意思,沒再多問,默默的下去了。
這邊宮門下,一身盔甲下的鄭王中握着一柄長劍,劍鋒上凝着一滴嫣紅的血,其渾身上下充斥着冷凜的殺氣。只要其長劍一揮,王丞相的頭就能立馬落地。
等了一個時辰也沒見皇上的回話,鄭王的忍耐力是真的到了極限。
再聽到城門口被皇上的那些玄甲兵直接攻道了城牆下,大手一揮,從政了十幾年的一代奸相,就這樣直接人頭落地了。
誰能想到,前些天,王丞相還在背地裏拉攏大臣,爲他那未出生的外甥皇子拉攏勢力,一朝變故,直接死在了皇宮腳下,身首分離的慘狀。
嚇的那些大臣們連連閉眼不敢看。
“把王丞相的人頭扔進去,讓皇上好好的觀賞一番。另外,把這些大臣給本王關起來,明日繼續。”
說完,帶着幾名副將往城門而去。
鄭王看着那幾萬的玄甲兵,直接跳到了城樓上,眼看要破開了城門。
不得已,鄭王直接往城樓上扔上了火球。
這一杖打了整整一下午,這樣懸殊的差距中,還是被那些玄甲兵直接攻上來了兩次。再這樣下去,城樓很有可能會失守。
這再一次讓鄭王見識了玄甲兵的厲害。
戰火停歇,鄭王親自去了北堯府上,查看了一番發現,他們逃走的很倉促。
“這個院子一定有暗道,你說在自己家挖暗道,什麼地方最有可能?”
“自然是臥房和書房。”身旁的一個心腹道。
鄭王聽到這個答案,直接去了南錦的書房,和之前的葉晚瑤一樣,根本沒發現什麼問題。
鄭王來帶着人看了許久,也沒發現任何問題。
這邊魏將軍直接帶着人過來了:“鄭兒,現在不是找那令牌的時候,就算有了令牌,咱們也未必能指揮的動那些人,南錦那小子根本沒有那個心思管理那些人,早被皇上給霸佔了。今日咱們殺了王丞相,他兒子不知從哪裏弄來幾百兵,衝到了咱們軍地。”
“最後造成動亂了麼?”
“幾百人而已,已經被咱們解決了。”
“本王聽說這些年王丞相和他兒子斂了不少財,舅舅帶人抄了他們的家,一會兒讓那些巡邏兵在大街上喊喊,明日城中的百姓可以出來活動。到時候,舅舅讓人把那些錢財直接分撒給那些百姓,就說這些錢財是王丞相這些年貪污受賄得來的,本王雖然殺了王丞相,把銀錢都給了百姓,誰能說本王半分的不好?”
“鄭兒這法子好,我這就去安排。還有,趕緊走吧。咱們攻破皇城在即,幹嘛和兩個娘們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