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低聲喃喃。
陸景琛挑了挑眉，眼睛裏的流光溢彩更甚：“真是可惜了。這方面，永遠沒辦法跟你的初戀一較高下了！”
“陸景琛！你很煩！”
顧南舒雙頰潮紅，腦袋裏反覆迴盪的都是剛纔那些羞恥的畫面。
陸景琛到底折騰了她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很久很久！
換了多少種姿勢，她也記不清了……大概就是很多種吧！
湊在她耳畔說了什麼情話、葷話，也沉寂在汗水裏。
腦海裏，唯一清晰記得的，是他徹底佔有她的那一瞬間，就彷彿是錯位了六年的愛人突然歸位，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恰到何處，契合得不行——
……
第二天一早。
顧南舒醒來的時候，擡手一摸，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回味起昨天晚上的事，才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
陸景琛推開房門，只露出一張臉：“陸太太，早飯已經做好了，賞臉喫兩口？如果累的話，待會兒再回來繼續睡？”
顧南舒蹲坐在牀頭，一言不發，像是呆掉了似的。
“陸太太在想什麼？”
陸景琛覺察到她的異常，推了門進來，在她牀畔側身坐下。
顧南舒咬了咬脣，還是忍不住問出口：“陸景琛，你不是第一次吧？”
他肯定不是第一次！
這是顧南舒活了這麼久，最最最篤定的事情了！
哪個男人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的？！
而且……不是說男人沒經驗的話，女人一般都會很痛很痛麼？
陸景琛怔了一下，表情難以言喻，而後還是勾了勾脣角，淡笑着反問：“陸太太爲什麼這麼問？我的技術太好了？”
“嗯。”
顧南舒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可是是真的好啊！
她氣得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滿腦子裏迴響的都是前不久藍可可在這間主臥裏那些奇奇怪怪的叫聲。
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她猛得擡起頭來，迎上陸景琛焦灼的視線，咬牙道：“我知道！我在八年前就被陌生男人睡了，沒了所有男人期盼的第一次！我知道，我自己明明不乾淨，但是阿琛我……我還是想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上次你和藍可可在蘇城一號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想要相信你，可是我想不通——”
顧南舒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墨瞳灼灼注視着面前的男人，像是就算刨根究底，也一定要問出個答案似的。
“那天，是藍可可給我下了藥。”
陸景琛盯緊了女人的眼睛，看到她眼神的期待和糾結，起起伏伏，最終變成了失望。
顧南舒的聲音突然啞了一下：“這麼說，你們真的睡了。”
她縮在那裏，看似鎮定，可是一雙眼睛已經失去了光彩。
“在你看來，你老公的自制力，就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