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
柴申聽得出聲，忍不住接了一句。
“現在？”顧南舒側開臉，笑得花枝招展，傾到傅盛元身上，“阿元，我要是老成了黃臉婆，你還要不要我？”
傅盛元擡眸看了一眼柴申，然後淡定自若道：“跟着我，你不會老成黃臉婆。”
柴申跟着拍了拍手：“以前只知道傅先生生意場上口才厲害，今天見了才知道，傅先生說情話比做生意厲害多了。”
“不是情話，是發自肺腑。”傅盛元笑笑，“柴先生可能不知道。阿舒，是我的初戀。中間磕磕絆絆錯過了幾年，又誤會了幾年，現在誤會可算解開了，終於和好。不容易。”
“初戀啊——”
柴申一臉恍然，“當真不容易。我要是沒記錯，傅盛元還沒結過婚吧？”
傅盛元點了點頭，側目看向顧南舒，眼底的情愫掩飾不住，“她結婚的那一年，我以爲我會一輩子打光棍呢。好在上天對我不薄，讓我等到了她離婚。”
“頭婚配二婚，不覺得虧麼？”顧南舒巧笑嫣然，扭過頭看他。
傅盛元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認真地說：“不虧，哪怕是三婚、四婚，能等到你，這輩子都是我賺了。”
喫瓜羣衆捂臉。
“好感人。”
“也想要這樣的老公。”
“前夫要是能像陸總那樣人帥多金，也不錯啊。”
薄沁聽了，面上有點掛不住了，然後笑了笑對柴申道：“柴先生有所不知，其實我跟阿琛，也是初戀。”
“也是初戀？！”
柴申一臉震驚，探尋的目光望向陸景琛。
顧南舒握着筷子的手突然就抖了一下，夾着的一大塊豬蹄砸回了湯碗裏，弄出不大不小的動靜。
陸景琛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後蒼勁有力地大掌握緊了薄沁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顧南舒，一字一頓：“對！也是初戀！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要比傅總和顧女士長得多，不是兩天、兩個星期，也不是兩個月，是整整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一衆喫瓜羣衆瞪大了眼睛，“陸總今年纔將將三十歲吧？二十年是什麼意思？十歲，就已經喜歡上薄大小姐了？”
“可不？”
陸景琛側過臉，緊繃的下顎，硬朗的線條，和挺括的襯衫領子映襯着，顯得他格外自信，“陸薄兩家是世交，薄媽媽十月懷胎住院待產的時候，住得就是陸家的瑞星醫院。小沁剛從產房抱出來的時候，兩歲的我就跟薄媽媽立了誓，將來是一定要娶她當老婆的。”
他頓了頓，視線又回到顧南舒臉上，盯着她不放：“誰知道就一語成讖！七歲情竇初開，就喜歡上了那個五歲的小姑娘。準確地說，不是二十年，是二十三年。”
“七歲？情竇初開？”
柴申更加驚詫，“陸總當真是風流！七歲就開始調戲小姑娘了，難怪現在身邊花花草草不斷，還先後有了兩位陸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