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顧總，您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小沈：【顧總，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顧南舒盯着企業微信界面，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
倒不是因爲小沈發的截圖和照片，這種事情，她和陸景琛還沒離婚的時候，也是常見的。從前，她也看過很多很多模特兒和明星的照片，每一次都傳得三分假七分真，見得慣了，也就不會大驚小怪了。
讓她真正難受的是小沈那句“您什麼時候回來上班”。
她明明已經在面試新公司了，可陸氏的離職流程都還沒走，甚至……她還沒有向陸景琛書面申請離職。
辭職這種事情，她做過一次就明白過程實在艱辛，以至於她縮頭縮尾地躲在這個地方，始終不敢再去面對。
顧南舒想了想，然後回：【謝謝你，我還要再休息一陣，暫時不會回去。】
消息發過去不到一分鐘，小沈就立刻回：【好的顧總！我們等你！】
……
晚上十點。
被陸氏娛樂和謝回一道挑中的模特兒施妃妃仔仔細細打扮了一遍，穿了件鏤空的蕾絲裙，外頭罩了件大衣，坐着老闆的專車來到陸氏集團樓下。
“加油。”
陸氏娛樂的白總對着她比了個心：“你是我們全公司的希望。”
當然，就在一年前，他也跟藍可可說過同樣的話。
再往前推，還有兩年前的李小燃，三年前的江妍，四年前的……呃，太久遠了，記不清名字了。
走到總經辦門口的時候，她經不住伸手摸了摸大衣口袋裏的杜蕾斯，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晚上十點見面，想想都知道要幹什麼了。
深吸了一口氣，她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彼時，陸景琛正對着電腦上的後臺消息發呆，發現有人進來，眉峯橫起，視線冷冷睨了過去：“你是誰？爲什麼不敲門？！”
施妃妃被“你是誰”三個字震得心臟都疼了。
不是說是總裁親自挑中的她麼？
她以爲……他應該看過她的秀或者代言……應該對她印象深刻纔對……怎麼……
“說話！”
對於陌生人，陸景琛顯然沒有足夠的耐心，語氣生硬得像結了冰似的。
施妃妃被他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一跳，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陸……陸總，我是陸氏娛樂的施妃妃。謝總說，您讓我晚上十點到你的辦公室來見你。”
“陸氏娛樂？哦，知道了。”
陸景琛一臉恍然，指了指面前的沙發，冷淡着聲音道：“坐吧。是我忘事了。”
做吧？
施妃妃滿腦子裏都是公司高層玩潛規則的時候說的那些暗語。
壯着膽子，她直接走到陸景琛對面，大衣一脫，往地上一扔，露出那件性感鏤空的黑色抹胸蕾絲裙來，平滑的鎖骨，深陷的V字，好身材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