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一次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們先前就不應該攻擊那個已經懷着孕了的女人。”
明虎憤怒的說道。
“放肆!我做的事輪的你來管麼?輪的到你來叫我做事麼?”
“可是...可是你難道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一個惡魔麼?你說說你惹毛了惡魔你會有好的下場麼?”
“惡魔在強大他總得有個度,道長你說是與不是呢?”
“這個吸血鬼不同以往,而且他是一位吸血鬼真祖,所以...所以我們不能以他和以往的吸血鬼相提並論,不然我們會倒大黴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就儘管試試吧。”
“什麼!你...你道長你是誰那個男人是一位吸血鬼真...真祖這怎麼可能!”
“你們先前難道沒有得到過信息的麼?你難道沒有聽到那一千人是怎麼死的麼?”
希兒疑惑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如果我知道了的話,我會、我還敢出手殺了那個女人麼?”
“報、報、報告大人我...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什麼!你給我在...在說一遍。”
“大人我們先前殺了的那個女人她...她復活了過來,她...她還說她是來爲她的愛人報仇和復仇的。那個大人我們...我們該怎麼辦呢?我們要不要做出反擊?”
“糟糕不好,這殺氣竟然還要比那個吸血鬼真祖還...還要驚人。”
明虎不可思議的驚歎的的說道。
“明哥看來我們只能使出那一招了。”
希兒嘆氣的說道。
“嗯嗯。看來我們只能使出那一招了。”
明虎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道。
“血剎冰心-電閃雷鳴。”
“血剎冰心-雷蛇冥網。”
“諸神老祖師,快快顯靈,快快顯靈。”
兩人着急火燎的說道。
嗡嗡的一聲明虎和希兒眼看兩人手中的靈符就快要完成了,但是好巧不巧的是白冰冰所施展的雷蛇冥網正中兩人所施展的靈符上,明虎和希兒無語的看着兩人手中的靈符變成了一道煙灰,直到飛灰煙滅。
“唉。算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不然等那個女人看到了我們,她肯定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明虎心有餘悸的說道。
“好。明哥我聽你的。”
“兩位道長你們可不能走呀,你們兩位可不能丟下我一人獨自離開呀。”
“你給我放手,你給我放手呀。我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麼?你趕緊的給我放開你的手呀。”
希兒突然看她和還有明虎腳下的男人變成了一道道灰,直到消散在兩人的眼前。
“兩位道長好久不見,近來可安好呢?”
“好,好我們過得非常好呀。”
明虎慌張和害怕的回答到白冰冰說的話的說道。同時明虎慢慢的將希兒護在了他的身後,而同時白冰冰自然也注意到了明虎他的這一點小舉動。
“怎麼明虎道長難不成你也怕本座殺了你的女人麼?”
白冰冰不鹹不淡的看着一臉害怕的明虎微笑的說道。
“怕。我非常的害怕我的希兒離開我的身邊,難道大人您就不怕麼?”
“怕?我現在害怕還有用麼?他就在剛剛永遠的離開了我的身邊,你們說我害怕還有用麼?”
“什麼?你是說那個吸血鬼真祖死了?這怎麼可能?大人您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
“你看我像是騙你的樣子麼?而且他也在我的身邊默默的保護着我,我的愛人也同是這把無比冰冷的血剎冰心了。”
“既然大人您都失去了您的愛人,那大人您可體會到了此中的滋味了呢?失去誰我們都是不想的,大人你說是與不是呢?每一個人都會失去愛人,同樣的也包括着大人您的。”
“所以我現在不就是來找你了麼?你有什麼好地方推薦我去的麼?我也陪我的孩子走完這最後的一生。拜託你了明虎道長。”
白冰冰低身的說道。
“大人您是說您想要在一個村子之中安安靜靜的渡完你這一生的麼?”
明虎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錯。殺人本非我意,但是我只要一想到他離開了我的身邊,你叫我怎麼不憤怒、絕望呢。”
“誰說不是呢,大人您請隨我來。”
“大人您隨我兩人前來。”
“....”
“....”
風月冷心道觀。十六年之後。
“冰兒姑娘好久不見了,冰兒姑娘您這是來領着你的孩子來買東西的麼?”
“是的大媽我的心兒她想喫肉了,所以我就領着她來買一點肉,不然我又得頭疼了呢。”
“心兒來到大媽這裏,大媽這裏可有好喫的大雞腿的呢。”
“大雞腿心兒想喫,冰兒媽媽心兒想喫大雞腿,冰兒媽媽買給心兒喫。”
“好好好。冰兒媽媽買給我可愛的心兒喫大雞腿。”
“唉。冰兒姑娘您說的這是哪裏的話,老婆子我還用你買我的雞腿麼?來大媽今天就送給咱們可愛又活潑的心兒一個大雞腿喫,來,乖心兒拿着。”
“謝謝,小小大媽。”
“唉。冰兒姑娘您瞧您生的心兒爲什麼就那麼招我這個老婆子的喜歡呢,真好啊。”
“老婆子你在做什麼呢,咦?冰兒姑娘還有心兒你們是來買我家老婆子的東西呢麼?”
“趙亮大叔我是來買雞腿給我家心兒喫的,可是誰承想我家心兒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小小媽就送給了我家心兒一個大雞腿,所以趙亮大叔謝謝你們一家人以來對我還有心兒的照顧,實在是太感謝你們一家人了,謝謝你趙亮大叔。”
“不客氣,來,心兒拿着這個大梨子去喫。”
“謝謝趙亮大叔。”
“不客氣的心兒。那個冰兒姑娘您真的是一位吸血鬼的麼?”
“趙亮大叔你不是看到過我變成吸血鬼的樣子了麼?爲什麼趙亮大叔您還要這麼問我呢?”
白冰冰滿臉疑惑且不解的說道。
“我是見過冰兒姑娘您變成過吸血鬼的樣子,但是有一點我總是覺得神奇,爲什麼冰兒姑娘您不吸他‘她’人的血呢?而且冰兒姑娘您爲什麼不會嗜殺成性呢?爲什麼冰兒姑娘您不殺我們村子裏面的人呢?冰兒姑娘這到底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