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德瑪已經先一步躺在牀上睡覺了,斯內克沒有讓她參與夜間巡邏,“親愛的我自己去找找有趣的東西——我可不認爲這地方會有黑犬......在一個連巫師都沒有的世界。”這印度的高種姓美人現在確實極爲漂亮,尤其是帕德瑪跟電影裏那個絕對不相似,更像是斯內克還是高邁耶時期在網上看見的那張塗着節日彩妝的印度美女。

    斯內克甚至連魔杖都沒拿,對他跟紳士聯盟的其他人而言,魔杖早已經不是必要的東西了。斯內克帶上的是遠比魔杖好用的東西——左輪手槍,底緣發火的黑火藥左輪手槍,威力至少在十米左右的距離上毫無問題。

    如果是福爾摩斯的巴斯克維爾的獵犬,那麼只不過是精心謀劃的一次謀殺而已,兇手也只是準備了一頭體型碩大的混血獵犬塗上磷粉讓它看上去彷彿發光燃燒一般,讓被迷信所困擾的受害者驚懼到心臟病發作而死罷了。

    之前的那些記錄很大概率是巧合或者牽強附會,至少斯內克現在並不覺得這裏會有黑犬出沒。黑犬這種神奇生物,在英格蘭與歐洲大陸也是被列爲五星級危險生物的,跟火龍、奇美拉與地獄犬是一個等級的,黑犬以帶來死亡著稱,傳說看見三次黑犬的人會立刻死亡。

    當然這是對麻瓜說的,也是充滿了不盡不實——黑犬是一種極其危險的神奇生物可能是這其中唯一的真實。真實就真實在這些怪物身上......是帶着磷火的,而且體型遠比傳說之中的要大,差不多能相當於老虎那麼大的黑色獒犬,它讓巫師也頭疼的是擁有閃現的天賦。

    在這裏,在這個鄉下地方,如果說墓園或者那些沼澤草地裏會有黑犬在徘徊,放在哈利波特的世界裏斯內克就信了,而在這裏抱歉斯內克一個字也不信。他現在就穿着深色的大衣,揣着左輪槍走入了夜間的霧氣之中。

    這裏的夜霧讓人覺得頗爲討厭,在夜霧之中皎潔的月光變成了可視度不到三米的悲劇,放眼望去周圍全是灰白色的霧氣,哪怕點起火把也不能看見再遠,而火把甚至有時候也會被這裏潮溼而寒冷的霧氣給熄滅。

    斯內克緊了緊身上的大衣,隨着他的意念一股魔力貫穿了他的身體上下,頓時他的衣服變得乾燥舒適,身體更是被一團貼身的乾燥空氣包裹,這就是魔力的一個小小應用——在魔法裏這個被稱爲戲法。

    斯內克沒有拿火炬,更沒有提馬燈,他就這樣在夜間順着小路走了出去。魔法讓他的雙眼能夠在夜間視物,斯內克雙手插兜,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了溼地附近,他側耳傾聽在霧氣之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音——這厚重的水霧本就天然可以吸收不少聲音,估計只能等某些動物跑到十多米的近處才能聽見吧。

    夜色與霧氣之中,眼前的溼地到處都是陰影,是非常危險的地方——白天尚且難以分辨草甸子跟泥炭沼澤的無底洞,到了霧氣彌散的夜晚就更不可能了,只有那些敏銳的野生動物纔有可能自如地在上面奔跑。

    斯內克站在路上看了大約五分鐘之後他沿着道路繼續前進——這條路呈現一個環狀,最後還是會回到莊園邊門的位置。“沒有任何魔力的顯現,這個世界看來是‘死魔法區’。但是......卻可以打開聯通兩界的魔界之門?說明這裏應該是有魔力的.......這就很有趣了。”

    這確實值得思考,更何況還牽涉到斯內克他們是否能回去的情況,“只希望在我回去之前,肖恩他們別把世界玩壞吧。”回來的小路上斯內克嘀咕道,他回到門口的時候,斯內克掏出懷錶看了看,魔法精確計時的懷錶顯示的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三分,他沿着小路行走的速度很慢,所以花了整整一個小時。

    在這個時候,還有僕役等待在大廳邊的一個小房間裏,他替斯內克提起燈,將他送到了客房。斯內克對這位男僕說道,“看好你們的主人,絕不能讓他出房門一步,即使是出來也只能在這個房子裏活動,別出門就肯定沒事。我看過了,這附近目前並沒有什麼狗的蹤跡。”

    斯內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帕德瑪在他進門的那刻就醒了,還迅速地起來替斯內克脫衣服整理服侍,這一點上倒是非常貼合印度傳統女性。這兩個人的關係到現在都顯得撲朔迷離,別看躺在一起睡覺的樣子,但是斯內克到現在可還沒有上過帕德瑪,當然也沒有舉行過婚禮。

    這是一種怪異的關係,斯內克也覺得有點怪,不過他準備二十歲生日之後再說,也就只差一年而已。兩個人是在十二點的時候躺到牀上去的,而且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在這個世界,這兩位巫師顯得出奇地安逸。

    早上八點,斯內克醒來發現帕德瑪可能早已經起牀,他盥洗完畢之後出門,發現加內特也剛剛起牀,正在喫早餐,“怎麼樣,這一晚什麼也沒有發生吧。”斯內克能看出這傢伙氣色不錯,也不愧他偷偷地施展了一個沉眠的戲法。

    “我昨天晚上去看了看,我個人到目前爲止的看法是——這是無稽之談,可能並沒有一條邪惡的黑犬在這裏出沒專門跟你們家族的人過不去。”斯內克一邊喫早點一邊說道,安撫委託人。

    “今天我會跟帕德瑪一起進入沼澤地,如果有什麼東西的話,只可能在哪裏——我看你們家族的記錄好像也是那麼說的。聽說沼澤深處有一幢石屋?”斯內克開口問道,加內特回答說這似乎是某一代先祖發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建造的,只不過他從未去見過這幢屋子。

    喫完早點休息了二十分鐘之後,斯內克帶着帕德瑪出發了,這兩個人彷彿去郊遊一般,在白天這裏的景色確實還不錯。尤其是沼澤地上的草甸子跟泥炭池塘的星羅棋佈,很是有一種怪異的美感,加上一些樹木不由得讓人會想起什麼巫婆啊之類。

    斯內克並沒有象一般人那樣帶上手杖探路,而是跟帕德瑪十分穩當地踩着草甸子逐漸深入沼澤——浮游的法術很簡單,施展一下在這裏也根本沒人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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