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招呼,此時還沒離開的本地物業經理被拽了過來。
“各位老闆,怎麼了?”
看着氣勢洶洶的衆人,物業經理有些肝顫。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我們怎麼用不了電梯?”
“就是啊!物業費我們可都一分沒少給,憑什麼不能用電梯?”
“對,你們得給個說法,我們還要上班呢!”
雖然今天上午剛都搬完,但作爲資本家,怎麼可能放棄哪怕一秒的工作時間。
這一天放假,那損失的可就是一整天的工資,等於要他們命!
“啊,你們沒接到通知嗎?”
物業經理一臉的迷茫,跟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這一看,他忍不住拍了個腦門。
自己給勾錯全選欄了,只發給物業內部人了。
“呃...情況是這樣的各位老闆,這個電梯吧,其實並不是我們的....準確的來說,包括咱們現在站的地方,都是屬於白總私人的。”
“白總?哪個白總?”
“我記得咱們這棟大樓沒有姓白的老總啊,再說了,這電梯什麼的不是公共設施嗎?”
“他姓白的就算再厲害,難道還能把這電梯都買下來?”
“該不會是你們物業想收黑心錢吧?”
幾十家公司的老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地方明明就是官方的!
就連我們這些上市公司,想要單獨買下一層都不可能。
絕對是你們物業自己搞的鬼!
“不是,我們哪有那個膽子啊,這幾個電梯連帶第一層,真的是白總的!”
物業經理一臉苦澀。
天地良心!
雖然黑物業很多,但他們絕對不是啊。
“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個白總人呢?怎麼現在都還沒來,打電話叫人啊!”
“耽誤了我們工作,天王老子他也賠不起!”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着。
也就在這時,大廳裏面那沒怎麼裝修的小店裏傳來了一個幽幽的聲音:
“吵吵什麼?誰允許你們在我家大聲喧譁的?”
這聲音雖然不大,可那口氣卻讓現場所有的人都楞了一下。
順着聲音看去,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正靠在門框上看着他們,嘴裏還叼着根牙籤。
“你家?這麼說你就是那個姓白的了?”
剛纔最先開口的男人走了過來。
在他身邊還跟着另外二人,都是剛纔叫嚷的最兇的。
看着面前這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身上穿的衣服又這麼廉價,三人心中剛纔還有的忌憚頓時蕩然無存。
充其量也就是個小二世祖罷了,靠着家裏的關係把這電梯給承包了下來。
“沒錯,就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白了這三人一眼,白羽仍是一臉淡然。
“嗯?白羽,是你?”
三人中站在最後面的男人走了出來,一臉怪異的看着白羽。
“王平?”
看着那張熟悉的噁心臉,白羽也愣了一下。
這還真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呵呵,我說你小子怎麼辭職的那麼痛快,原來是抱上了大腿啊。”
這一下子,王平總算把心中的疑惑都給解開了,長舒了一口氣。
“把電梯打開,我們是這裏的業主,需要上樓。”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耽誤我們工作,賠的起嗎你?”
“不要覺得自己有點身份,能把電梯承包下來就了不起了。在場這麼多老闆,得罪大了讓你爹過來賠禮道歉我們都不接受!”
自己幾人雖然身份不大,但作爲王家的人,還拿不下來一個小承包商?
這點事要是辦不妥,都不用總裁發話,他們自己辭職就可以了。
“你說什麼?”
白羽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來。
本來他其實沒想做什麼。
每家每戶收一筆錢,或者按照次數收費都是可以的,大家好說好商量。
甚至對於王平這個人,他都快忘了。
可現在,這傢伙竟然過來就對自己大聲嚷嚷,甚至還帶上了自己家裏人!
龍有逆鱗,觸及則死。
而白羽的逆鱗,就是他的家人。
“我沒時間在這裏跟你廢話。”
其中一男說着話從錢包裏拿出了支票本,在上面刷刷寫了幾筆。
“這裏是五十萬,我們要買下一部電梯一年的使用權。”
支票甩在白羽身上,男子一臉的不屑。
就算是魔都最好區域的寫字樓,一部電梯一年卡費加上廣告費,撐死了也就是個二十萬左右,就這還算進去了運維成本。
自己這裏開出來的高價,任何一個承包商都不會拒絕。
更何況這傢伙不就是個打工的麼?聽王平這話以前還在自家公司幹過,是個連自己面都沒資格見的小碎催。
“五十萬?”
白羽看着手中的支票。
然後,刷刷刷!
一張五十萬可以立即兌現的支票,瞬間碎成了幾十片!
“本來我想着的是每家一個月收幾千就算了,但鑑於你們的態度。”
“現在,其他人,可以免費使用這幾部電梯。但是你們幾個,少於五百萬,一臺都別想用!”
冷冷的甩下一句話,扔出幾張電梯卡後,白羽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你特麼別不識好歹!”
三男眼一瞪,跟着就要發作,尤其是王平,更是破口罵了出來。
但就在這時。
“沒用的東西,給我退下!”
隨着一聲清冷的女人喝聲,就見王雅萱踩着高跟鞋,氣沖沖的從衛生間那邊走了過來。
“王....王總!”
看到來人,三個男人瞬間渾身一震,心道這下算完了。
“哦?他們是你的手下啊?”
看到來人,白羽也有一丟丟小尷尬。
畢竟剛纔,自己在廁所坑了人家一把。
想到這裏,白羽還忍不住看了看她的手。
看樣子似乎是沒摳破,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控制手勁的。
“你們幾個先給我下去,等下我再處理你們!”
看見白羽,王雅萱此刻的表情也是格外的豐富。
果然是這個傢伙!
剛纔在衛生間,她就感覺這個男人的聲音格外的耳熟,只是沒想起來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