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懷念啊。”
佩恩淡淡道。
“要怎麼辦？”
小南問道。
老實說，她不太想殺死自來也。
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會尊重佩恩的決定。
“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是外面的同伴吧。”
“大概吧。”
“那就殺死他，反正也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了。”
“是。”
“帶路吧。”
“嗯，在你趕到之前，我會嘗試對他動手的。”
......
“可惡，僞裝被識破了嗎？”
自來也把抓住的雨忍放出來，自己躲在地下操控他。
不過走出來沒有多久，他們就被一羣白色的紙片給封鎖住了。
“火遁·炎彈！”
自來也只好露出真身，並且用火遁攻擊對手。
“蛤蟆平影召喚術嗎？”
小南的身體從紙片中開始凝聚。
“本來想用這一招引誘佩恩出來，沒想到把你引出來了，”
“你釋放術的手段更犀利了，而且也變成不錯的女人了呢，小南。”
自來也笑道。
遠處那個女人正是小南，曾經他的學生之一。
“還以爲你死了，沒想到變成了輕飄飄的紙片，”
“天使嗎？你就是那個神的代言人吧？”
“佩恩到底是誰？”
自來也又說道。
“和老師你沒有關係。”
小南平靜道。
紙張在背後形成一對羽翼，漸漸升高。
“你以爲這樣就能變成天使嗎？”
“這種形態有什麼好處麼？”
自來也眯了眯眼睛。
小南的確進步了很多，能夠讓身體紙化，而且不懼怕火遁。
“這是神的命令，我要殺了你。”
小南答道。
紙片化爲鋒利的刀刃般，大量地射出去。
自來也口中也再次噴出火焰，和小南的紙片羣碰撞，但是明顯被壓制了。
“蛤蟆油彈！”
見火攻不成，自來也立刻轉換了攻擊思路。
身影一閃躲開紙片，同時噴出大量的油澆灌上去。
“紙沾上了油就無法分散了吧。”
自來也背後的白色頭髮伸長抓住了半空的小南。
“喜歡摺紙的你，在那幾個孩子中是最溫柔的一個，”
“其他兩人呢？長門和彌彥怎麼樣了？死掉的傳聞也是假的吧？”
自來也問道。
小南沒有說話，只是表情有些悲傷。
“果然，”
“佩恩是他們之中的哪一人？”
自來也問道。
“事到如今，出現在我們面前是爲了什麼？”
小南一臉平靜。
“並沒有什麼，”
“如果你們不是曉的成員，我也不會來到這裏，”
“之前聽說你們死了，沒想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自來也說道。
“那個時候，也許該聽大蛇丸的，”
“你是這麼想的吧？”
小南說道。
（當初木葉三忍在雨隱村遇到小南三人組，大蛇丸曾經提議殺了這三個孩子）
“我從沒想過那種事，我只是覺得很悲傷而已，”
“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的辦法，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
“即使世道艱辛，招呼也不打就對我動手，真是讓我心寒啊。”
自來也嘆氣道。
不知道那些孩子後面經歷了些什麼，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小南答道。
最初的曉組織和半藏勢力的交鋒，還有彌彥之死，木葉中團藏的插手，以及暗中的黑絕和宇智波帶土。
經歷瞭如此之多的事情，他們變成了現在的曉。
“我確實不瞭解，”
“就算如此，這就是你們成爲曉的理由嗎？曉的所作所爲是錯誤的。”
自來也質問道。
“那是我們通過自己得出的答案，”
“自來也老師。”
一具佩恩率先趕到。
雖然外表和印象中的長門不同，但是那雙眼睛毫無疑問是輪迴眼。
自來也下意識把這具傀儡當成了長門。
“果然是你嗎？長門，”
“看來你沒有往正確的方向發展啊，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來也表情凝重。
“你不需要知道，畢竟你只是外人。”
傀儡淡淡答道。
正是因爲了解自來也的爲人，所以才清楚自來也這種忍者不可能幫助他們，自來也永遠只會站在正義那邊。
就算聽完了他們這些年的經歷，還是免不了要動手。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動手。
敘舊已經毫無意義。
“你變了啊，長門。”
自來也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通靈之術。”
傀儡大喝一聲。
一隻巨大的螃蟹被召喚出來，口吐大量的泡沫。
小南身上的油被洗乾淨，又恢復了可以紙化的狀態。
“小南，你退下吧，”
“還有大蛇丸，看戲可以，你不允許動手。”
畜生道佩恩說道。
“嗯。”
小南飛到了高空處。
“真是的，讓我安安靜靜看戲不好麼，竟然還刻意點出我的存在。”
夜風緩緩走出來。
“大蛇丸？”
自來也眼睛瞪大。
儘管早就聽說大蛇丸加入了曉組織，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大蛇丸現在的裝扮和模樣。
自從那個男人叛村之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再會。
大概也是最後一次。
“你，你真的是大蛇丸？”
自來也不確定地問道。
那個男人看上去才二十歲左右，普普通通毫無異常。
一定要說的話，大概就是皮膚比較蒼白，身後披散的黑髮也和大蛇丸很像，面貌已經完全變了。
“你已經老了，自來也，”
“而我現在還是這麼年輕，擁有茂盛的生命力。”
夜風淡淡道。
“切，”
“今天的事情真是麻煩了啊。”
自來也皺了皺眉。
儘管小南和大蛇丸似乎都不會插手戰鬥，但他可不覺得輕鬆。
那兩個人之所以不插手，顯然是認定了事實，以他的實力不可能是佩恩的對手。
“去。”
畜生道下令道。
巨大的螃蟹從大量泡沫裏面鑽出來，奔跑向自來也。
“亂獅子發之術。”
自來也大喝一聲，背後的頭髮快速生長，直接把大螃蟹給綁住，然後直接壓碎讓通靈術失效。
白色的頭髮氣勢不減，如同蛇一般隔着數十米綁住了畜生道。
“長門，我想問你幾件事，”
“彌彥他怎麼了？”
自來也問道。
“確實有過這傢伙呢，但是，”
“他早就死了。”
畜生道平靜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