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般的人影,發出冷漠的笑聲。
“動了我,只怕你們要爲之陪葬!”
“你太天真了。”
鐵塔搖頭,眼中有蔑視之色:“如果沒點底氣,我們會來找你的麻煩?”
“告訴你吧,對於某些人而言,你背後的苗疆,真的算不了什麼!”
花翠蘿一驚,道:“除了徐敖奎,還有其他的人支撐你過來?”
“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鐵塔笑容殘酷,手一揮:“給我上,把這娘們拿下!”
“老大,四處都是毒蟲,一個不慎就把命送了!”手下人頗爲忌憚。
“誰第一個踏進門,我就讓他第一個享受花翠蘿的身體!”
鐵塔伸出舌頭,邪惡的掃了一下嘴角:“這女人可是很有味道的,連之前的陳南總舵主都無福享受,你們就不想嚐嚐?”
“嘿!”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對於刀口舔血的人來說,能夠征服這樣的女人,比起大把大把的鈔票更加誘人。
畢竟,有錢是爲了什麼?
有錢還不是爲了女人!
像花翠蘿這個女人,位高權重,而且實力極強,平日裏對於他們而言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現在,他們有了這個機會!
衆人眼中浮現了貪婪,往前衝去。
有人直接架起了狙擊槍,衝着屋子裏便開起槍來!
砰!
“你他嗎輕點,要是打死了玩個屁!”有人罵道。
“沒關係,打死了我也不介意。”
開槍的人嘿嘿冷笑起來,再度瞄準。
嗖!
屋子裏飛鏢射出,正中此人眉心。
他兩眼瞪圓,頃刻死去。
“殺!”
其他人喝了一聲,從四面圍向整個屋子。
手中揮刀,不斷砍殺冒出來的蛇蟲。
靠近百步之後,一陣濃煙騰起,所有人倒下!
“還真是個毒婦!”
鐵塔冷笑,邁步向前:“一羣廢物,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不介意多添一具屍體!”花翠蘿嬌喝。
“即便是屍體,也是壓在你肚皮上的屍體!”
鐵塔神色猙獰,聲音變得恐怖,在一聲怒吼之後,人如炮彈一般射了出去!
轟!
毒氣升騰而起,衝着他包裹而來。
“這些東西對我沒用!”
他深吸一口氣,而後屏息凝神,體外冒起一層密集的汗水。
咚咚咚!
寬大的腳踩在地面上,發出擂鼓一般的聲音。
古銅色的肌膚,完全免疫了毒氣的侵襲!
“有這本事,何必讓炮灰來送死!”花翠蘿驚道。
“人死完了,我才能玩的更痛快!”
鐵塔的笑容漸漸邪惡。
衝開毒氣,並不是毫無代價的。
他服用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會讓他的消耗加劇,且自身受到一頓損害。
但爲了拿下花翠蘿,已經顧不了這些了!
“女人,準備在我身下顫抖吧!”
啪!
再次一腳落下,將腳下的蛇蟲全部踩碎,血濺的到處都是!
“你該死!”
聽到腳步聲到了門口,花翠蘿嬌斥一聲,殺了出來!
苗服之下掃出一條雪白細膩的美腿,像是傅了一層粉一般。
啪!
玉足甩在鐵塔臉上,卻絲毫奈何不得對方!
“真香!”
鐵塔鎖住對方的腳踝,笑容越發邪惡。
毒素不起作用之後,花翠蘿對他根本毫無威脅可言!
對方再度嬌喝,另外一條腿也砸向他腦袋。
“兩條腿都交給我,你是迫不及待了嗎?”
砰!
花翠蘿後背還壓在牆壁上,鐵塔便衝了進去。
噗!
她剛想動彈,對方一拳砸在她小腹上,痛的她連噴出一口血來。
“美人,別怪我殘忍。”
“現在的殘忍,只是爲了讓你更好的配合哥哥我!”
“你去死!”
花翠蘿眼中翻出一抹殺意,手中浮現一口匕首,衝着鐵塔腦門刺了下來!
噗!
“啊!”
匕首挑開了些皮肉,便被鐵塔給握住了潔白的手腕!
他的皮膚像是被特殊的藥水所浸泡過,除了毒素,就連刀劍都很難傷到他!
鮮血從腦門上流淌下來,模糊了那張猙獰的臉。
他空出一隻手捏住了花翠蘿的咽喉,另外一隻手則瘋狂撕扯着對方的衣裙。
“你知道嗎?”
“爲了對付你,老子泡了祕藥,以後的壽命不到十年!”
“你他嗎還敢動老子,今天老子要活活玩死你!”
“呸!”
花翠蘿衝着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隨後咯咯嬌笑起來。
“一條卑賤的狗,我說怎麼敢來動我!”
“你說的沒錯,我對於尊貴的客卿大人你而言,就是一條卑賤的狗!”
他哼了一聲,道:“但你今天,就要在我這條狗下面叫喚!”
撕拉!
撕下最後一層阻礙之後,他用那兩米高的巨大身軀,直接壓了上去。
“你!”花翠蘿瞪圓了眼睛,滿臉不甘和羞憤。
轟!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落在鐵塔身後。
一隻手伸出,捏住了他的後脖子。
“嗯?”
正在行進中的鐵塔一愣,隨後譏諷的笑了起來。
“小子?你捏我脖子嗎?”
“你知道嗎?你就是掐一晚上,也影響不了大爺我的雅興!”
他對於自己肉身的強度,非常有自信。
作爲橫練大師級人物,再加上祕藥炮製,普通人砍都砍不動!
“那我試試。”
身後人開口,手一緊。
咔擦!
臉上嘲弄的笑容,在剎那之間煙消雲散。
“這……怎麼可能。”
眼神逐漸空洞,他往前倒去。
“啊!”
花翠蘿嬌呼,兩隻腳踩住對方的腰部,用力往外推去:“先生救我!”
易天皺眉,道:“已經殺了。”
“不是……你把他提開,不然……”花翠蘿沒法開口。
“嗯?”
易天一愣,伸手鎖住對方的肩膀,往後丟去。
轟!
接近三百斤的身體,在易天手中輕飄飄的,像是沒有任何重量,被他輕飄飄的就丟了出去。
帶着一份好奇,易天一眼掃了過去。
“啊!”
花翠蘿連忙一扯裙子擋住,那張極白的臉迅速紅了起來。
易天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目光,道:“看來性命保住了,貞潔未必。”
“抱歉,我還是來晚一步。”
風輕雲淡。
花翠蘿內心驚起波瀾。
到底怎樣的人,纔會有這般從容平靜?
一手捏死一個橫練大師,對於自己不小心露出的春光視若無睹。
無論是實力還是心性,都強大到了一種極點。
男人的神祕,讓那顆剛被解救的心跳動不止。
“還沒有……”
花翠蘿低下了頭,開始整理衣裳。
“如果……如果先生要的話,隨時可以侍奉您,那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