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駐足轉身冷言。
“你與我們蘇家的帳我會找你慢慢算的,但是你今天如果不給江家道歉,你走不出這間屋子。”
話音落下,蘇正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氣勢磅礴。
江然聽完冷冷一笑,直言:“我終於明白蘇家爲何一直成不了名門望族了,
原來皆是毫無骨氣之輩。”
事實也是如此,諾大的一個蘇家除了阿諛奉承之輩就只剩下混喫等死的二世祖了。
“放肆,蘇家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價,蘇家出了一個蘇若雪纔是最大的恥辱。”
聽見江然出言侮辱蘇家,蘇浩頓時怒吼道。
蘇浩的話讓江然越是對蘇家失望至極。
但凡蘇家有一個人不是這種蕭小之輩,江然就會讓蘇家飛黃騰達,成爲江平第一名門望族。
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覺悟。
而事到如今,江然也不願再給蘇家這樣的機會。
“江平市已無蘇家,談何道歉!”
言盡於此,該說的江然都已經說了,若不是照顧蘇若雪的感受。
今天與江家一同覆滅的恐怕還有蘇家。
“你在說什麼?不許對江家大放厥詞,想那江家在江平市是何等存在,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兒能夠企及的。”
蘇正言眉頭緊皺,生怕江然的這番言辭傳了出去,到時傳進了蘇家的耳朵裏,從而連累到了蘇家。
“是啊,我看某些人就是喫不到葡萄是葡萄酸,同樣都姓江,你爲什麼就沒有那麼好的命呢?哈哈哈,我看你還是鑽回你母親的肚子裏,重新投胎,
看能否與龐大的江家沾上一點關係。”
母親是江然心中的禁忌,江然不容任何人褻瀆。
而蘇浩竟然不知死活的侮辱自己的母親。
頓時江然眼神一變,猶如幽靈般瞬間出現在蘇浩的身後。
隨後猛的一腳踢在蘇浩的小腿上,後者也是應聲跪在地上。
江然這一腳直接踢碎了蘇浩的骨頭,劇烈的疼痛讓他頓時哀嚎了起來。
現在的醫療條件固然發達。
但是江然這一腳,蘇浩的後半輩子估計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我可以不殺你,但你需要一輩子跪在地上給我母親道歉。”
“你,你…。”
蘇正言見到江然直接廢了蘇浩也是怒火中燒。
但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根本無法阻止江然,只能用手指着江然,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蘇正言準備呼叫家中保鏢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部電話是蘇家用來和生意夥伴聯絡的電話。
只有蘇家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使用,而且是嚴禁私人使用。
平日裏這部電話都是無聲的躺在那裏,基本上沒人使用,也很少有人會打這個電話進來。
現在聽到電話響起,所有蘇家的人皆是將目光投向了電話。
“難不成公司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難道是江家對我們下手了?”
“倘若真是如此,那都怪蘇若雪這個小浪蹄子。”
見蘇正言拿起電話,衆人皆是猜測到。
“蘇家破產了,江平市要變天了,你們蘇家與江家有不少的聯繫,小心點吧。”
蘇正言剛剛拿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急切的聲音。
“你說真的?到底所謂何事?”
蘇正言趕緊追問道。
“嘟嘟嘟嘟……。”
但電話那頭直接傳來了一陣嘟嘟聲,對方掛斷了電話。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蘇正言都沒有任何的準備。
頓時猶如身體被抽空了般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眉頭微皺。
“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江家對我們下手了?”
見到蘇正言如此沮喪的樣子,衆人紛紛開口着急問道。
這讓本就心煩意亂的蘇正言更是火大,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都給我閉嘴,讓我理清思路。”
蘇正言發火,底下之人皆是露出了不滿的神情。
到也無人敢挑戰蘇正言的權威,一個個都閉上了嘴。
蘇正言坐在椅子上又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將目光投向江然。
冷聲道:“你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看蘇正言的表情江然也猜得到他說的是什麼事。
江然聞言冷笑:“我做的!”
隨後將泰然自若的現在原地,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對於江然來說,讓江家破產只不過是手到擒來之舉。
並不值得炫耀。
“你做的?你有能力讓江家這種龐然大物一天之內破產?”
蘇正言自然不信江然所言。
但事實如此,江然的確是在場第一個知道江家完了的人。
這讓蘇正言臉上疑惑的表情更甚。
江然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道:“區區江家而已,也配稱之爲龐然大物?”
衆生從蘇正言和江然的對話之中也是聽出了一些端倪。
其中一個蘇家小輩更是站了出來,一臉鄙夷的看着江然。
冷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到的這個消息,居然敢說事自己所爲,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江家這顆大樹豈是你這種螻蟻能夠撼動的?”
說完還想用食指來挫江然的額頭。
但是一想到蘇浩的下場又悻悻的將手收了回去。
隨後諂媚的看着蘇正言說道:“我看江家應該只是遇到了一些小問題,就被某些人傳得神乎其神,
我認爲當務之急咱們應該聯繫江家,和他們共度難關,到時候江家定會感激我們蘇家。
這樣一來,咱們不就搭上了江家這艘大船了嗎?”
蘇正言本來因爲這個消息倍感焦慮,但是一聽到這個小輩所說的話頓時眼睛一亮。
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同時也不忘記誇獎一下這個小輩。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哈哈哈,我蘇家有你這種頭腦的人,日後必定可以飛黃騰達啊。”
小輩自然也很享受蘇正言的誇獎,頓時挺直了腰板,傲嬌的看了衆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