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然從嶽月的手裏接過一張收據,然後平鋪開展示給周大發看。
“白紙黑字,上面還有你們單位的公章,你就別想狡辯了。”嶽月解釋道。
“哦!你說這件事啊,不好意思,我們公司前幾天開除了一批員工,他們在臨走之前竟然非常無恥的偷走了我們的公章,然後到處招搖撞騙。
你們是不是遇到騙子了,所以那筆錢並不在我們這,你們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找安防局呀。讓安防局查!”周大發一臉的鄙夷,看着江然。
接着,周大發身邊幾個保鏢哈哈大笑的複合道:“沒錯,周總的公章被偷了,這件事我們都能作證,哈哈哈哈!”
江然露出了一個招牌的微笑,看着周大發說道:“那麼如果是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呀呵!還敢在老子面前裝模作樣,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周大發以前是幹什麼的!”周大發其實很早就看江然不順眼了,身邊那麼漂亮的一個美女,還在狀告冷。
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就是打江然一頓,然後把嶽月就地正法。
想到這裏,他給身邊的保鏢使了一個顏色說道:“還等什麼,讓這位老闆,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說着幾個保鏢就笑嘻嘻的爲了上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江然竟然仍然坐在那張老闆椅上。而嶽月就走向了前面。
“哈哈,怎麼嚇傻了嗎?竟然讓一個女人站出來,你還算不算男人!”周大發嘲諷的說道:“寶貝兒,要不,你以後跟我,我這次就饒了你,以後我們工作中好好深入探討!”
幾個保鏢和跟着哈哈笑道。
可是下一刻,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事情就發生了。
只見嶽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拿出了一把槍直接指向周大發的腦袋,幾個保鏢也瞬間呆滯,他們都不是什麼專業保鏢,都是周大發手下的地痞流氓。
大家的時候最多就是管制刀具,從來都沒見過正兒八經的火器。
周大發罵了一聲:“草!一把仿真槍還想下注老子,哥幾個,給我把這娘們先辦了!”
砰!
周大發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嶽月的槍械裏面噴出一杆火蛇,直接擦着他的耳朵飛了過去,瞬間他代之當場。
“竟然是真槍!”周大發徹底蔫了。
而這時天嶽集團的保安聽到房間裏面的槍聲,瞬間就衝進了辦公室,這羣人都是嶽月精心調校的手下,進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開打。
周大發的手下那裏是這羣餓狼的對手,一個照面,很多人都來不及反抗就被撩翻在地,有幾個還想要掙扎反抗,可是卻被直接打了個滿臉豬頭。
接着就是一串沉悶的肉體撞擊聲和不絕於耳的慘叫。
周大發也在其中,被人打的抱頭鼠竄,最後只能所在角落裏,不停的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籤!我籤合同!”周大發用自己的聲音表示自己投降了。
江然走到周大發的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臉頰說道:“先告訴我,是誰只是你臨時擡價的。”
江然纔不相信對方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在祁家的教訓之後,還敢招惹自己。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鬼迷心竅……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咔嚓一聲。
江然一腳就踩斷了對方的小腿,半截骨頭,從肉裏面扭曲了出來,看起來森然可怕。
“我說!我說!”周大發連忙哀求,屎尿流了一地,鼻涕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外飆射。
江然用眼神示意對方趕緊說:“是!是商會的柳白英!”
江然冷笑,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商會終於動手了。”
說着他看向周大發,然後語氣中帶着冰冷的說道:“說吧,剛纔是不是你自己說的要把廠房賣給我們。”
“沒錯,沒錯,我不擡價了,就按照你的意思,三個億,現在我就籤合同。”周大發連忙求饒,生怕對方不答應。
誰知道江然則是有一次拍了拍對方的臉,然後說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反悔了,六千萬,只給你六千萬。”
“啊?這也太少了。”周大發偶寫爲難。
“我說着六千萬是給你買命的合同。”說着江然扣起周大發的脖子,然後直接如同拎小雞仔一樣,把周大發直接丟出了窗外,周大發雙腳懸空再也不敢掙扎。
因爲只要江然一鬆手,他就會從幾十米的高空墜下,然後變成一灘肉泥。
周大發連忙哭嚎着說道:“好!那就六千萬,我現在就賣!”
江然冷笑一聲罵道:“敬酒不喫喫罰酒!”
說着就將周大發丟回了辦公室內部,然後給嶽月使了個眼色,嶽月就心領神會的去準備合同去了。
其實周大發那三個廠房的成本只有三千萬,只不過經過房價的暴漲,翻了好幾番,這才讓他有底氣漫天要價。
而如今賣六千萬,對於他來講完全不愧,只不過賺的不夠多罷了。
江然買了這塊地皮也並不是爲了炒地皮,而是自用,所以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在外邊合同部等待冪汁聽嶽月說,廠房的價格從三個億降到了六千萬大喜。
“哇!嶽總,咱們那個神祕老闆真厲害,竟然能拿到這麼大的優惠!他是怎麼做到的。”冪汁感慨着。
嶽月只是笑笑沒有解釋。
冪汁看對方不想說,只好悻悻然作罷。
回到辦公室,嶽月將合同遞給了周大發,對方顫顫巍巍的簽了字,蓋了公章,才被手下扶着走出了房間。
一路上全都是血跡,而保潔人員好像早有準備一樣,直接跟在對方屁股後面,把血跡擦乾淨了。
……
商會會議室。
砰!
“天嶽集團把幫混蛋,竟然僅僅六千萬就把那三塊廠房買下了,也不知道周大發是怎麼想的!”柳白英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