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緊緊盯着對方,一股強烈的氣息在空中不斷的碰撞。
伴隨着火藥的味道不斷凝重,司馬空冷笑說道:“有些事情,不可能究竟是不可能。”
“一個人怎麼回事五百人的對手,天狼先生,這裏施展不開,請到地下。”
天狼嘲笑說道:“又你說話的功夫,事情就已經解決了,不過入鄉隨俗,走吧?”
楚家主怒火沖天,走在身後,看着五百個打手各個膀大腰圓,更是一聲嘲笑。
“也就現在嘴上說的好。”
“過不了多久,就會跪地求饒,何必呢,結局都是一樣,非要這個時候自尋死路。”
伴隨着電梯的降落,衆人來到地下深處。
上千平米的巨大廣場,被劃分爲不同的拳擊區域,由十幾個可以互動的鐵牆所劃分。
如今銅牆鐵壁已經完全撤出,只有在千米拳擊場的邊緣位置,設置一個巨大的鳥籠鐵絲網。
鐵網的出入口僅僅只有兩個,巨大的鎖鏈掛在外方。
“這裏是我爲你準備的舞臺,一旦進去之後,就是生死不論,現在求饒的話還是來得及的!”
“鐵絲網極爲堅固,普通的武器無法撕裂,除非所有人全部被打倒,否則的話大門絕對不會打開,當然,如果進去後在求救,我可不能保證我們會聽到!”
司馬空得意洋洋的看着江然,臉上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面對此等狀況,江然嘆氣道:“上場的是天狼,不是我,和我說有什麼用?”
“而且要死的是你的手下,也不是我們,爲何不和你的手下勸告?”
司馬空咬牙切齒,怒火早已經是無以復加。
天狼獨自走進鐵籠當中,楚家主親自上前,將巨大的鎖鏈鎖死。
冷哼說道:“已經晚了!”
一聲怒吼,另外一道房門緩緩打開。
五百打手風涌而如,氣勢洶洶,怒吼的聲音鋪天蓋地而來。
天狼靠在鐵門邊緣,看着被鎖上的鎖鏈,破有興趣一般。
“別看了,戰鬥開始。”
“這是精鐵打造的鎖鏈,沒有人可以逃出去,你怕是要死的難看!”
怒吼期間,一名男子已經衝上前方。
一拳當空,直奔天狼而去。
站在高處的司馬空說道:“先生,一切已經開始了,也是結束了!”
江然坦然一笑,翹着二郎腿不以爲意。
天狼握住門前的鎖鏈,咔嚓的一聲,居然房門鎖鏈破碎,房門不推自開!
衝擊的人羣立刻停住腳步瞪大雙眼!
“這是什麼握力?”
“精鐵都能破裂?”
大聲詢問期間,天狼嘆息道:“戰鬥已經開始了是吧,何必東張西望?”
“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是也不會讓你們完整的出去!”
微笑期間,天狼已經動手,將最近一名男子抓過,反手摺斷手臂。
用強悍拉力,硬生生將其骨骼拉斷,筋肉的血液順着傷口噴射。
獻血在擂臺開始揮灑,男子蹲在地面,一動不動,在劇痛之下直接昏迷。
“這傢伙不一般,小心點。”
“不過我們無白多人,怕什麼?就算是車輪戰也是會耗盡對方的體力!”
“太蠻長了,一起來吧,你們這些開胃菜,我通常喜歡一口吞!”
司馬空冷笑一聲,在擂臺之外默默點頭。
隨之周圍的人羣瞬間一擁而上,雙眼變的一片血紅,隨之現場變的無比壯觀。
混亂的腳步聲,四面八次傳遞而來。
頓時之間,將天狼完全掩蓋。
上方的司馬空無法看清楚戰況,卻只能夠一聲嘆息。
“你的夥伴,怕是死的有些悽慘。”
“真是可悲至極,不過沒辦法,是他自己選擇的路,所以怨不得別人。”
司馬空微笑期間,只聽到身後的慘叫聲不斷傳來。
江然笑談中指着身後說道:“沒關係,只不過你的場地看起來不是太好打掃!”
司馬空聽聞,臉色一變,天狼已經全身而動!
“殺!”
一聲怒吼,單單一字。
卻已經單槍匹馬血染長河!
衝擊前方的人羣身體支離破碎,四肢寸斷。
天狼出手極爲兇狠,所過之處,筋脈斷裂,雙手如同精鋼,輕而易舉折斷衆人骨骼,卡卡的聲音儘管坐在擂臺之外也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十分鐘過後,卻是滿面狼藉,擂臺的血液順着檯面流淌在地面。
“這傢伙是什麼東西,五百人都倒了?”
“他到底怎麼做到了,是不是隱藏的了兇器!”
衆人呼喊期間,司馬空微微搖頭。
同樣驚愕的說道:“不對,他們根本就沒有用任何的武器!”
天狼站在原地,仰望衆人。
彷彿久經沙場的將軍一般,擡頭怒吼:“還有沒有人!”
“你的地下拳場,若是無人,還是趁早關閉了較好!”
司馬空臉色一片慘敗,氣憤當中全身發抖。
指着前方說道:“很好,把門打開!”
西北角落當中,休息區的鐵門開放。
隨之卻見一百多個拳擊手走出,個個身強體壯。
“接下來的人可不好對付。”
“這一百個人可是我....”
司馬空話未說完,天狼如同虎入羊羣!
看着衆人瞬間露出無比興奮神色,彷彿嗜血的怪物一般,瞬間衝入其中。
衆多拳擊手來不及反應,慘叫的聲音不斷傳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識!”
江然微微一笑。
短短五分鐘不到,衆多拳擊手瘋狂逃竄,手臂和腿部骨折的人數瘋狂增加。
“老闆,這傢伙就是一個怪物!”
“這絕對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人,絕對不是!”
看着落荒而逃的衆人,天狼繼續呼喊道:“還有誰來戰!”
擂臺之上,一片寂靜。
衆多家主在身後急忙勸說。
“司馬先生,怕是普通人對付不來了!”
“絕對不能再輸了,否則的話,我們的計劃就會失敗!”
司馬空默默點頭,狠狠的說道:“看來是時候讓獸王和崩天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