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籠罩着軍區大院。
跪在面前的公子哥因爲痛苦,早就已經咬牙切齒頭疼。
薛劍罡的一番話語被江然聽在耳中,隨後露出一腔怒火。
“看來你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悔改!”
“薛劍罡,我下一個就要找你來算賬!”
江然步步前行,來到薛劍罡面前,看着對方不滿的神色,同樣一聲笑。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你們這些所謂的皇族早就已經根深蒂固,這種腐朽的思想,甚至代代相傳!”
“尤其是你們這個英雄社,爲非作歹,胡作非爲,恐怕已經囂張已久!”
“不過在我們華夏做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冤有頭,債有主,你現在就應該去承受成果!”
薛劍罡雙手死死地捂着膝蓋。
瞪着血紅的眼睛,狠狠的看着江然。
就在下一秒鐘,只見寒光一閃江然的手中無形中多了一把砍刀。
叮噹的一聲砍刀插入地面。
江然瞪着血紅的眼睛看,向前方說道:“我再說一次,你們這些人的性命遠遠不如一條狗,居然還殺了我三條愛犬!”
“天狼,把他的手給我切下來,就當做給我的愛犬陪葬!”
一聲令下,天狼面無表情,結果砍刀直指前方。
原本氣勢洶洶的薛劍罡看到這一幕,瞬間心慌意亂,江然的每一句話絕非玩笑。
身後的兩名士兵瞬間將其按倒在地,容不得對方有半分反抗。
“等一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的談!”
“只要能夠放過我,一切都好說,無論你是要錢還是要東西,我都可以雙手奉上!”
“我們家族財大業大,在兩江之地成爲第一企業,甚至連企業的股份都可以相讓!”
薛劍罡不斷的開口求饒,身爲兩江之地的第一皇族,雙膝跪地求饒的場景,可謂是前所未見。
跪在後方的人羣,面色慘白,頗有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江然狠狠的盯着薛劍罡開口說道:“很好,我可以和你做一筆交易,如果你能夠復活那三條軍犬,這件事情就是一了百了!”
一番條件,薛劍罡瞪大雙眼。
當初一槍一個直接爆頭。
如今三頭獵犬早就已經貫穿頭顱,當場死亡,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是無濟於事。
深龍瞬間沉默不語,冷汗直流卻在下一秒中,天狼早已開始動手。
眼睛的白光一閃,右手的手臂瞬間白骨折斷,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順着自己的神經衝入大腦。
薛劍罡匍匐在地面,早已經是連滾帶爬,需要滾動過的道路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江然,我記住了你的名字也記住了這裏,你居然敢砍斷我的手,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
“不管是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要追殺到底,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莫及!”
痛苦的薛劍罡已經失去了理智,瘋狂的吶喊,周圍的公子哥立刻強行將其拉住。
“否則的話,對方一旦發瘋,將我們殺的一乾二淨,連申冤的機會都沒有!”
薛劍罡捂着痛苦的手臂,聽得衆人的勸說,此刻沉默無語。
江然感受到對方仇恨的視線,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們根本就沒有吸收到教訓,從一開始就不知道究竟做錯了什麼!”
“回去把你們的家長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整個皇族是不是早就已經爛到了骨子裏!”
江然昂首挺胸,有一種老師叫學生的感覺。
薛劍罡咬牙切齒的盯着江然。
怒火沖天的說道:“別開玩笑了,你憑什麼本事能夠叫動整個皇族?”
“我們可以代表英雄社團,但是我們的家人都是貨真價實的兩江之地的皇家,隨隨便便哪一個人就可以隻手遮天!”
“就算是你有幾個手下,也不可能是整個皇族的對手,甚至將來無論做什麼都會寸步難行!”
聽到對方的聲聲呼喊,江然充耳不聞。
一聲嘆息後繼續說道:“我的事情我已經傳達的一清二楚,如果看不到你們的家長我就登門造訪!”
“到時候你們兩江之地的皇族將會大洗牌!”
“天狼把他們都給扔出去,這些廢物,實在礙眼!”
一聲令下,站在身邊的士兵,二話不說,強行拉着各大公子哥在地面上狠狠的拖行。
多次傷害之後,原本剛剛癒合的傷口,再一次的裂開。
甚至已經出現感染的跡象。
在萬分痛苦的呼喊當中,十幾名公子哥以及身後的高手,被周圍的士兵狠狠的甩出庭院之外,滾落到荒野地面。
“江生說的話,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若是看不到你們的家長,我們會登門造訪!”
天狼一聲怒吼,袖手而去,只留下周圍的村民不斷哀嚎。
許久過後,薛劍罡從地面攀爬而起,看着斷裂的膝蓋以及筋脈破裂的右手,狠狠的望向晴空,瘋狂怒吼!
“居然能夠把我傷成這個樣子,我一定要讓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要把你們整個家族全部推平!”
“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們回到兩江之地,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皇族,一個小小的省城,哪怕是臥虎藏龍,我要將你連根拔起!”
“……”
烈日當空,齊溫坐在庭院之外,喝着冰鎮的冷飲,思考許久。
旁邊的管家急忙跑到身旁搖頭嘆息。
“報告少爺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發現薛劍罡的線索!”
“整個省城也是一如既往安然無恙!”
聽到這份彙報,齊溫更是迷惑不解。
捂着腦門,迷惑中說道:“這究竟怎麼回事?林烽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執行計劃?現在已經日上三頭,難道還沒睡醒不成?”
“之前可說的好好的一旦成功之後,會給我們家族帶來一定的好處,我本想上前邀功,結果現在卻反而置之不理,第三皇族做事情怎麼也如此的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