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滿茹坐在地面,慌慌張張的向身後不斷的後退,眼前的場景可謂是極爲滑稽。
“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前幾天來到我們公司當中,極爲囂張,怎麼今天就好像見了鬼一樣!”
“這個女人我一直就覺得腦子有病,果然如今已經病入膏肓!”
幾名員工紛紛的竊竊私語,看着滿茹的樣子,只感覺萬分滑稽。
驚恐中的滿茹已經不顧一切,看到江然的瞬間,瘋狂的後退,直接撞到透明的玻璃門上。
伴隨着砰的一聲,只感覺頭疼欲裂,一抹鮮血從額頭緩緩的流下。
蘇若雪萬分不解的說道:“滿茹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大清早就來到我們公司,丟人現眼,就算是想當跳樑小醜,也不至於如此的作踐自己!”
江然緊跟其後,哈哈大笑嘲諷不聽。
“老婆以我看這個女人,早就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要!”
“一會兒叫保安把他拖出去,免得在門前耽誤我們做生意!”
嘲笑的聲音在大廳當中來回迴盪,許久過後,滿茹立刻站起來,對江然上下打量一番。
隨後全身上下不停的顫抖,方纔明白江然依舊是安然無恙。
二話不說,跑到公司的門前給董事長打去電話。
“報告董事長,我現在就在蘇若雪所在的公司親眼所見,江然站在我面前!”
“昨天晚上江然不僅僅沒有死,反而是毫髮無傷!”
同樣住在辦公室中的周濤,聽到這番話語,瞬間愁眉不展。
儘管早就已經做好相應的計劃,但是在衆人的心中,江然在昨夜早已死亡,而這一次在兩江之地主要對付齊璇。
周濤聽到這番彙報默默的點頭,並未多言掛斷電話。
隨後看着身後的坤老搖頭嘆息。
“老爺子看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昨天晚上所有的殺手全部被華夏戰神解決,他們甚至可能根本就沒有見過江然!”
“看來我們只能在兩江之地重新動手,佈置全新的計劃!”
坤老依舊是雙手,背後面對如此的情況,不以爲意。
一聲冷哼中笑道:“就算是讓他多活過一時半刻,又能夠如何?”
“只能說他現在比較幸運,但是一個人不可能永無休止的幸運下去,華夏戰神並不在兩江之地,在那裏動手就是我們的天下!”
計劃在暗處悄然無聲的轉移。
滿茹站在江然的面前冷哼一聲,正準備扭頭離去。
就在此刻江然一步當前,瞬間化作一道幻影,不知不覺間來到滿茹的面前,冷眼相看。
彼此間的距離不足三米有餘。
江然低頭沉聲說道:“滿茹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狠毒,如果我沒說錯的話,是你支持衆人派殺手將我清除!”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今天來到這裏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看看我是否已經死在當場!”
“不過很可惜,有一句話昨天我早已說過,你的計劃不管怎麼周全只能夠讓你失望!”
看到江然安然無恙,此刻已經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滿茹不用分說扭頭就走。
就在下一秒鐘,只感覺微風拂過。
江然伸出右手瞬間將其攔截。
面對對方的惡語相向,江然坦然說道:“這位姑娘我們之間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恐怕你不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必須在我面前磕頭道歉纔算是完成賭約!”
滿茹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但很快厚着臉皮說道:“什麼賭約,我怎麼能和你這種上門的女婿有所關聯?”
“趕緊給我離開,否則別怪我報警!”
江然微微搖頭。
眯着眼睛認真的說道:“俗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當時你可是親自和我打賭,如果我今天能夠出現在你面前,你就給我磕頭認罪!”
“而且一大清早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若不是爲了完成賭約又來究竟爲何?”
周圍的員工齊刷刷地看向滿茹。
儘管和江然之間的事情衆人一無所知,但卻找對滿茹恨之入骨,當下一起起鬨。
“說的沒錯,趕緊完成賭約,別想死皮賴臉!”
“你既然是來自於大公司的人,就應該知道什麼叫做約定,說好的事情就必須執行!”
滿茹單槍匹馬而來看着周圍的員工,氣勢洶洶,瞬間有一絲後悔之意。
但依舊是貼着臉皮大聲呼喊道:“你們胡說八道,別想聯合在一起欺負我,今天必須跟我讓開!”
“我從來沒有和江然進行過賭博,你們有什麼證據,雖然你們人多,但畢竟都是一個公司的員工,互相包庇也無可厚非!”
“沒有任何的證據下,如果潛行攔截,我告你們非法滯留!”
滿茹裝着怒火沖天,但是雙眼早就已經開始不斷的遊離。
江然依舊是當仁不讓,在滿茹的面前,拿出對講機輕輕的按下按鈕。
黑漆漆的對講機擁有着錄和音的功能。
當按鈕按下來的一瞬間,兩個人彼此間的對話呈現在衆人的眼前,每一句聲音都是清晰無比,滿茹聽到這裏面色早就已經一片慘白。
“你身爲企業的副總裁,想必一向是說話算話,如果你憑着你的身份也出爾反爾,恐怕大家會對你的公司同樣產生質疑!”
“既然大家都是做企業的,那麼就要講究誠信,第一,現在就立刻跪在我面前履行你的赴約!”
衆人聽得一清二楚,爲何掌聲齊鳴滾滾而來。
只見周圍的幾名企業高管甚至放下手中的工作,紛紛跑到大廳不停的起鬨。
“說的沒錯,做人要言而有信,現在就跪在江然的面前,我們大家給你作證,親眼目睹!”
“你作爲一名企業家,絕對不能空口無憑,若是如此,只能夠象徵着你們公司和你是一個德性!”
滿茹狠狠的瞪着,江然雙眼當中幾乎噴出怒火一般。
人證物證,如今全部齊聚以此,正所謂百口莫辯,萬般無奈之下,滿茹硬生生推開江然和身後的衆人。
回頭惡狠的說道:“開什麼玩笑,誰會給一個上門女婿下跪!”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約定,只不過當時的一場玩笑而已,絕對不可能當真!”
怒氣衝衝的滿茹,二話不說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