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一家人,現在全部歸達佩斯先生,讓我們恭喜他!”
說罷,他與達佩斯握了握手。
姜鎮赫眼中出現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神色。
“現在您可以得償所願了,等回去後請好好享用戰神一家人,保證讓您滿意!”
“哈哈,我等了好幾天,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達佩斯沒興致跟姜鎮赫聊天,眼神一直在齊璇,蘇若雪,思君的身上游動。
給人極強的色慾感覺,讓蘇若雪感覺一陣噁心。
“美人莫急,你們母女倆到時候可以一起服侍我。”
達佩斯感受到蘇若雪的厭惡眼神,反而興奮的直搓手。
隨後,只見一道哈喇子,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人渣,老變態,給我滾蛋!”
蘇若雪內心屈辱,看向那些參與拍賣的所謂上流人士,怒斥道:
“你們這些畜生,一個都逃不掉,個個要被雷劈死!”
“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宛如人間惡魔,就算法律不制裁你們,老天爺同樣會制裁的!”
她怒不可赦,沒想到表面上看似衣冠楚楚的他們,暗地裏無惡不作。
現在難道是封建社會嗎?這些人難道不是現代人嗎?
還有不少高學歷背景的人,他們受過的教育哪去了呢?
“哼,你再叫也沒用,你現在只是個奴隸。”
“就是,下賤的奴隸沒資格跟我們平起平坐,更沒資格質問。”
“再說了,咱們大家都是來看熱鬧的,什麼拍賣跟我們無關。”
一時間,圍觀看客們紛紛不屑的說道。
看蘇若雪的眼神,也不再有任何尊重。
仿如完全暴露了本性,回到原始奴隸社會。
思君雖然害怕,但一直沒有哭,她相信爸爸會趕來救自己。
所以,她目光盯着大門外,自言自語道:“爸爸答應過我,肯定會來的。”
“可笑!整天在妄想!”
姜鎮赫一聽這話心情瞬間差了些許。
什麼江然,江然,江然就算在世,也不會敢來深入虎穴!
更何況,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你的話有多假嗎,江然早已經死了!”
“胡說,你騙人!”
思君小臉一撇,不願再看對方。
“我剛纔還和我爸爸通話來着,他答應來救我!”
蘇若雪秀眉緊鎖,想要阻攔女兒繼續說下去,“思君,別亂說,你爸爸……”
要是姜鎮赫覺察到了不對勁,想要徹底斬草除根,把癱瘓的江然也抓走的話,那自己一家人可真就一個不剩了。
思君不理會,依舊說道:“我爸爸其實沒死,他在裝死騙你們這些傻瓜!”
“什麼?你再說一遍!”
姜鎮赫心中咯噔一聲,感覺有點不妙。
眼前的小丫頭片子,看起來不像是在騙人。
莫非……
他瞬間愣住,下意識轉頭去看大門外。
還好,什麼動靜都沒有。
姜鎮赫鬆了口氣,逼問蘇若雪道:“江然那廢物現在到底如何,死沒死?快說!”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姜鎮赫被這個眼神整得有些恐慌,突然想起了江然曾經的恐怖實力。
“江然沒死,這一切是他的計謀?”
“那他現在何處,知不知道你被抓!”
姜鎮赫急得跳腳,連連試探道。
“別的我不知道。”
蘇若雪抓住機會,略顯敷衍道:“我只清楚,今天晚上肯定會有人找你算賬。”
“靠!我們中計了!”
姜鎮赫被嚇得退後一步,轉頭對衆人道。
“那怎麼辦,江然如果沒死,我們的這種行爲……”
“拍賣和參與拍賣戰神家人,皆是死罪無疑啊!”
“就江然那恐怖手段,待會咱們還不得生不如死?”
一時間,在場衆人恐慌無比,誰也沒有那個膽子去面對暴怒的戰神江然。
“好啊,你們是想弄死我是吧?
“可就算江然沒死,你們也沒好下場!”
姜鎮赫惡狠狠的看着蘇若雪和思君,下令道:
“來人,給我把這個丫頭片子和其他倆個人分開!”
“是!”
保鏢們立刻把蘇若雪和齊璇帶走,只留下思君一個。
姜鎮赫擦了擦汗,腦子飛快運轉,思考江然的死活問題。
場上衆人也沒有了剛纔的輕鬆愜意,臉上帶着恐懼。
達佩斯老成持重,並且從未見識過江然的厲害,所以完全不害怕。
他覺得什麼戰神,虛名罷了,其中有部分太誇張了,純粹是吹出來的。
況且現在戰神衆所周知已經死了,那小孩不過在故意嚇唬人而已。
“我說你們這些夏國人怎麼這麼膽小,這還沒有風吹草動呢,就怕得要死。”
達佩斯譏諷道:“還有棒子國神星集團,你們實力不弱,怕什麼玩意?”
“你是不知道他的厲害,給人帶來的陰影太難清除乾淨了。”
姜鎮赫此刻高傲之色減去了大半,嚥了下口水。
“不過您說的也對,這很可能是她們爲了拖時間而編造的謊言。”
“這還用說?”
達佩斯眉頭一挑,口嗨道:“但在我看來,那個江然現在出現纔好呢,讓他親眼看着我折磨他的妻女。”
這句話落下後,門外突然傳來“轟”的一聲。
“怎麼回事?!”
姜鎮赫緊張得雙手顫抖,急忙問向在門外看守的保鏢。
“姜公子,姜公子,有……有好多黑衣人。”
保鏢渾身是血,連滾帶爬的來到姜鎮赫腳邊。
“昆……侖,啊!”
沒等他說完最後一句話,只見一柄飛刀穿破窗戶,準確無誤的扎進他的喉嚨裏。
頓時間,血液四濺,猶如噴泉。
衆人大驚失色,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恐懼的氣息,在各處瀰漫着。
就在這時,又有更大的震動和聲響傳來。
“轟隆隆!”
伴隨着一陣塵土飛揚,衆人目瞪口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以爲是地震了!
原來,外面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直接將整片牆壁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