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纏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語氣安慰道。
“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俞豪點了點頭,眼中是滿滿的恨意。
平日裏都是他欺負別人,他何曾受過如此委屈。
…………
京都,在迎接晴空等人的同時,湛龍衛首領一直在派人聯繫江然。
但對方好像就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了無音信。
讓首領臉色難看。
對比之下,愈發覺得江然不靠譜。
昔日給他天啓王的名號,簡直是自己瞎了眼睛。
現在看來,一旦大夏有難,江然只會退縮。
除了六龍的親傳弟子們,都沒有爲國家盡心盡力。
“首領,黑龍火鳳還有獄者聯盟的一衆高層,據可靠消息,現在全部逃出去了,在海外瀟灑呢。”
這時一名手下走了過來,在首領耳旁悄聲說道。
“什麼?”
“這個江然,簡直是個飯桶!”
“連獄者聯盟都攔不住,要他何用!”
湛龍衛首領聽後面色十分不耐煩。
放黑龍和火鳳去海外,不就是在放虎歸山嗎?
江然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這件事上面,他還真是個廢物。
“首領,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京都皇城大道上,人山人海,旗幟飄揚,民衆依舊在高呼大英雄。
而晴天極爲受用的同時,發覺到了湛龍衛首領有些不對勁,生怕事情暴露,所以假裝關心的問道。
“不過是個小事罷了。”
湛龍衛首領說完後想了想,沒有隱瞞,把獄者聯盟的消息簡單說了下。
其中涵蓋了自己的擔憂。
畢竟獄者聯盟神出鬼沒,這次機會沒了,等下次就很難遇到了。
“我當是什麼呢,原來如此。”
黃褚在旁邊聽見後無所謂道:“我們連天煞都消滅了,還差一個小小的獄者聯盟嗎?”
“他們要是敢回來,必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一臉傲然。
他們五個人雖說打不過天煞,但收拾一個獄者聯盟,還是自信綽綽有餘的,所以答應的很痛快。
晴天附和道:”你放心吧,獄者聯盟的敵人說不定都不敢回來了。”
斐嵐也難得開口補充了一句道:“對啊,只要有我們在,任何人都不敢對大夏起任何侵害的心思。”
“那是當然,我只是有點可惜,這獄者聯盟與我們作對很久了,早就應該付出代價。”
湛龍衛首領笑着迴應。
他心裏更多的,還是對江然的氣憤。
覺得自己的栽培,都變成了流水。
“什麼廢物,不要去管他了,一個膽小如鼠的人,根本不配爲大夏效力。”
黃褚鄙夷道:“還是曾經的天啓王呢,看來國內如今真是沒人了,連一個小嘍囉也封王。”
“那是那是,我們都被他給矇蔽了。”
湛龍衛首領面露愧疚,他當初看江然不錯就給他封王了,哪裏想到竟一點都不靠譜。
比起眼前的五位大英雄,何止差了千里之遙。
“嗯,師尊好像也來迎接我們了。”
黃褚興道:“哈哈,他們現在一定很高興。”
“砰砰砰!”
這時,一連串的禮炮聲響起,很明顯是放給晴空等人聽的。
而周圍黑壓壓的人羣,還在呼喊着大英雄。
至於傳說中的五龍,就在酒店前等着自己的弟子。
一時間師徒見面,衆人都感動落淚。
“你們沒丟人,真的沒丟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們太欣慰了。”
“對,我們贏了,夏國的大英雄們,我們成功了!”
真正的五龍滿臉激動,握住各自弟子的雙手,淚流滿面。
其實他們也沒有任何把握陣法能殺掉天煞,只是心存希望而已。
可出乎意料的是,弟子們太爭氣了,此次征戰大獲全勝。
比他們當年第一次跟天煞對戰的時候,還要厲害。
所以纔會說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類話。
隨後,晴空等五人在衆人簇擁下進入會場,腳踩名貴的紅色地毯,臉色得意,
現在他們達到了人生的巔峯,目空一切。
無論是誰,都不能與之相比。
“唉,就是有一點我很愧疚,沒有把敢死隊的人給活着帶回來,而是讓他們全犧牲了。”
黃褚走着走着,進入大廳落座,然後突然一臉羞愧神色,好像把那些敢死隊當成了兄弟。
晴空見此不甘落後,悲哀道:“敢死隊的人太可惜了,一定要追封他們爲烈士,讓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是啊,天煞太強了,他想殺誰我們根本攔不住。”
“最後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機會。”
黃褚見這種話能引起衆人的共鳴,連忙又裝模做樣的補充了倆句。
反正沒人知道真實,那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要是有人敢質疑,就用自己英雄的身份壓死對方。
“英雄,您別自責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敢死隊成員的死,我們都不想看到。”
“這不是大英雄的錯!”
“大英雄,大英雄!”
果然不出黃褚所料,在他說完之後,衆人非但沒有怪罪,反而更加敬佩。
一時間那種崇拜,超越了曾經天啓王無數倍。
然後晴空黃褚等人受到了夏國高層官方嘉獎,站在臺上讓所有人敬仰。
可等慶功會進行到一半的時間,湛龍衛首領也沒有提及封王的事情。
讓愛慕虛名的晴空有些着急,一直暗示對方。
同時黃褚也跟着說了幾句,才點醒了湛龍衛首領。
這才解釋道:“各位功臣封王的事情,得聯繫上江然再說,目前暫緩。”
“爲什麼,那個廢物直接除名就行了,還用得着等他?”
黃褚當即面露不屑,疑惑問道。
“還是因爲獄者聯盟的事,沒有徹底解決,加上江然現在依舊是天啓王,所以需要等等。“
“畢竟本人不到場,就沒辦法定罪,從而卸去他的榮譽。”
湛龍衛首領緩緩迴應道。
他實際上也不想,但得等聯繫上對方,親口問一問,到底爲什麼。
總之不管什麼理由,他都不會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