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就這樣在京都橫行下去,那早晚會找上我們的。”
“天煞萬一要是選擇在京都屠殺,那該如何是好?”
衆人一臉驚慌失措,面面相覷。
圍在六龍弟子身邊,心急如焚。
“別怕,我們確實擊殺了天煞。”
斐嵐此刻站出來穩住了衆人,隨後分析道:“但他即便沒死,也絕不可能突然出現在京都,所以對方肯定是獄者聯盟的人,或者是爲天煞報仇的同伴。”
話音落下,在場人紛紛點頭。
算是相信了這個說法。
畢竟天煞復活出現在京都的消息,太過驚駭了。
與此相比,他們還是覺得是其他敵人更有說服力一些。
“好,那趕緊去給我查,查出那個人是誰!”
湛龍衛首領在宴會廳裏來回走動,心神不寧,嚴令手下。
雖說對方很大可能不是天煞,但那也是強者,必須要提防。
“快查,快查!”
“這人必須要消滅掉!”
“否則的話我等寢食難安啊!”
衆人跟着催促道。
與此同時禁閉室內,渲皇一臉緊張的走來。
他焦急萬分的對江然說道:“大人,天煞恢復太快了,我控制不住,讓他……讓他逃了!”
“天煞脫離控制了?”
江然瞬間面如土色,心中咯噔一聲。
這要是真如渲皇所說,那好如魚入大海,再也釣不上來了。
而且危害性將比之前更高。
直接在京都破壞,可比北境有用多了。
“殿主大人,千真萬確啊,並且天煞剛出來就殺了不少人,極爲兇狠。”
渲皇滿臉無奈,眼下真心愧疚。
他要是能跟天煞較量,早就去了,可惜實力遠遠不足。
“好吧,我知道了……”
江然點點頭,隨後對着稍遠一些的守衛說道:“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京都危機,我要趕去救援!”
他補充道。
“別妄想了,你除非認錯才能走出禁閉室的大門!”
守衛皺着眉頭,大聲呵斥道:“即便天煞復活,你去了又有何用,只能送死罷了,只有五龍的各位弟子才能對付他。”
“他們能抗之?呵!”
江然不屑,那晴空幾人真要看見天煞,應該就只會逃跑!
守衛無視了這句話,露出些許鄙夷,與真正的天啓王相比,眼前這個前任,沒有絲毫可取之處。
他警告道:“總之你不認錯或者湛龍衛下令的話,這輩子都別想出去了。”
江然坐下,淡淡道:“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守衛聽後不以爲意,他心中只有五龍弟子是大英雄,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算什麼,力挽狂瀾也輪不到對方。
正在此時,京都近郊某處。
湛龍衛小隊在附近搜尋時,看見了一個英武不凡的男人。
他當街而立,極爲囂張,並且眼神蔑視。
此人非但如此,還有一股沖天的殺氣環繞其身,看起來令人恐懼。
“你……你是誰?!”
“別過來,再過來我們要動手了!”
“我們警告你,老老實實在原地站着,等待審查!”
湛龍衛小隊一時沒認出天煞,只當是什麼可疑的敵人,雖然謹慎,但也沒有懼怕。
天煞冷笑,不屑的看着幾個湛龍衛。
在他眼裏,面前皆是烏合之衆,想殺就殺。
“你……你究竟是誰?!”
湛龍衛小隊感受着對方身上那股強大無匹的氣息,一時喘不過氣來,神情大駭。
能擁有如此威勢,而且還是敵人,那除了天煞,還能是誰?
“天煞!他是天煞!”
其中一人反應了過來,瞪大眼睛尖叫道。
聲音當中,滿是恐懼。
“不,不好快撤!”
“只要他出手,咱們都得死!”
衆人驚慌,打算着逃跑。
“你以爲你們還能逃出去嗎!”
“幼稚,天真,在我面前,誰都不能逃離掌中!”
天煞冷笑着,說話間,便瞬移到了湛龍衛小隊的面前。
直接將他們嚇得差點癱倒在地,打滾求饒。
“你敢殺……殺我們?”
“不要,不要啊!”
湛龍衛小隊衆人連連退後,不敢與天煞直視。
此刻他們心驚膽戰,幾乎要崩潰。
“你們怕了?”
“那便跪地求饒吧!”
天煞冷笑着說道。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
湛龍衛小隊成員滿身大汗。
既怕死,又不能跪。
因爲一旦跪了,那可就是叛徒,逃兵,比俘虜還嚴重。
“哈哈,不跪就死!”
天煞渾身殺氣,不似作假。
讓湛龍衛小隊左右爲難。
最後見周圍無人看見,單膝下跪。
“很好,還算識趣,那我便饒了你們!”
“但要回去告訴湛龍衛首領,我天煞又回來了,京都就等着被屠吧!”
天煞非常滿意,點了點頭,放對方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湛龍衛小隊皆感覺屈辱無比。
互相商量了一下,誰都不能說出這個祕密。
要是被首領知道,他們肯定會被當成逃兵處置的。
…………
很快,這個消息被傳回了指揮中心。
湛龍衛首領瞬間面無血色,沒想到對方真的是天煞本人。
他不但沒死,傷勢還痊癒了。
這要是在京都大殺四方,誰能擋住?
想到這裏,湛龍衛首領連忙找到晴空幾人,神色凝重的告知了目前情況。
“他……他真的沒死?”
青峯聽後立即結巴了起來,手指都在抖。
至於另外四人更是直接被嚇癱在地,嘴脣都白了。
“你們是不是看錯了?其實有人在假扮天煞虛張聲勢?”
湛龍衛首領還是不願接受事實,再度問道。
手下搖了搖頭道:“我們的小隊已經確認了,那人強大無匹,就是天煞。”
五龍聽後十分疑惑,自己的弟子明明說了擊殺天煞。
可對方爲什麼又好端端的出現了?
難不成真有什麼還魂丹藥?
或是被人救下?
“你們明明說天煞已經死了,爲何騙人?!”
湛龍衛首領聞言惱怒無比,質問晴空等人。
要是對方說沒死,那他肯定嚴加防範。
可現在呢,竟被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