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出手,速度竟如此快。”
江然面色瞬間蒼白起來,癱坐在地上,惶惶不可終日。
他的思君,此刻是真的在獄者聯盟控制當中。
“對方肯定是趁我們的人不注意混進去的。”
北天王眉頭深皺,憂心忡忡。
他現在壓力山大,爲找回小主人,已經接連派出幾百人了。
如果接下來的幾天內,還是沒結果,恐怕就真得跟對方談條件贖人。
“哼!那些保鏢到底是幹什麼喫的!”
御乾坤冷聲道:“連幾歲的孩子都看不住,他們難道是活膩歪了?!”
“懲罰,必須懲罰!”
江然搖頭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回思君,咱們不能就這樣被人牽着鼻子走。”
“可是……”
“去哪裏找呢。”
北天王犯了迷糊,他現在是毫無頭緒,就差挨家挨戶的搜查了。
但這樣勢必會驚動對方,導致其東躲西竄。
以後,只會更難找。
“對了,若雪知道這件事嗎。”
江然轉頭對二人說道:“絕對不能告訴她,免得跟咱一起着急。”
北天王聽後長嘆一聲道:“但是瞞不住啊!”
“也對,你們先祕密搜尋全城範圍,包括周圍三百里,務必小心,不要讓對方的眼線察覺,至於我,現在就去接他回來。”
江然扔下一句話,馬上出門。
至於剩下倆人,緊隨其後,開始率領手下去有關部門調取各地攝像頭的監控錄像,
看看能不能從中有所發現,找到敵人的蹤跡。
而與此同時,蘇若雪也接到了消息。
她正在工作,思君被抓對她來說宛若晴天霹靂,當頭一棒。
頓時間,腦子裏滿是恐慌。
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
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抓自己的女兒?
這些都搞不清楚,令人懷疑真實性。
“媽媽,媽媽,思君好害怕,快來救我呀。”
興許是獄者聯盟那邊的人怕蘇若雪不信。
就在這時,手機裏傳來了小女孩哭泣害怕的聲音。
蘇若雪聽着極爲熟悉。
這不就是自己的女兒思君嗎?
想到這裏,她幾乎崩潰。
“別急,別急,媽媽很快回來救你!”
蘇若雪連忙安慰。
然後對着手機怒斥道:“你們到底要什麼條件纔可以放了我女兒,儘管說出來,快啊!”
可令她沒預料到的是,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再去打,已經撥不通了。
讓蘇若雪心急如焚。
她不明白,既然是綁架,那肯定屬於求財。
兇手爲什麼不提這茬呢?
然而蘇若雪卻是不明白。
獄者聯盟之所以順便給她也打了個電話,是因爲想借此給江然壓力。
逼得江然只能乖乖交出功法。
避免做那大義滅親的事情。
“我要走了,最近一段時間裏由你代管公司事宜。”
蘇若雪找到副總經理,交代完之後就此離去,開車直奔黃山門閥。
她目前沒有辦法,只能求助於蘇老太等人。
至於找江然,毫無用處。
因爲沒有地位的人,辦什麼事情都難。
甚至連答應都不敢答應。
畢竟這世上還有很多超越世俗之外的存在。
只有讓同樣級別的人解決纔行。
蘇若雪一路闖紅燈趕至黃山門閥,第一個要見的人,便是蘇老太。
她位高權重,肯定能很大程度幫到自己的忙。
這樣一來,就有機會解救思君了。
“奶奶,求您幫幫我吧。”
“思君被綁票了,今天中午的事情,剛纔兇手給我打電話了,嗚嗚嗚。”
說着說着,蘇若雪掩面而泣,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滴落。
使得蘇家衆人義憤填胸。
自持身份,揚言要消滅兇手,救回孩子。
否則傳出去,就是在打黃山門閥的臉。
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但更多的是氣憤有人膽敢挑釁黃山門閥。
而不是關心思君的安危。
因爲如今黃山門閥擁有九大神王之一,誰不俯首稱臣。
豈能讓一些小賊,損了門閥威嚴。
所以人人反應激烈,要拿兇手開刀,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黃山門閥成員不可辱。
蘇老太聽後更是勃然大怒。
眉頭皺得七豎八橫。
沒想到黃山王纔剛帶自家神王回門閥,就產生了這麼惡劣的事件。
明顯是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故意爲之。
必須要徹底解決。
“給我派出全部力量,解救思君,我就不信了,區區幾個毛賊,還能躲到地底不成?”
蘇老太奶當即站起身,命令衆人去吩咐各自的手下。
哪怕進行地毯式搜索,挖地三尺,也要把兇手抓住。
同時在場所有人亦在埋怨,怎麼連個小孩都沒看好,竟然無人發現被綁架。
尤其是江然,受到的指責最多。
可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男人從外面走來,眉宇間英氣颯爽。
腳步沉重,踩在地板上面的聲音,似有節奏。
並與衆人的心臟產生共鳴。
讓他們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莫名心慌起來。
而此人,便是江然。
因爲實力已經登峯造極,進入到了另一種全新的境界。
所以就連舉手投足間,都能與天地,與所有存在產生共鳴。
只是當前眼下這些人,實力太低微,根本覺察不到怎麼回事罷了。
還以爲是生理所致,或是錯覺。
“我一個人去解救思君就夠了,加上你們只會添亂。”
江然面對蘇家衆人,淡淡說道。
然後來到蘇若雪身旁,暗自嘆了口氣。
看來獄者聯盟的的人,心性狠毒,爲了得到自己的功法,無所不用其極。
甚至特意告訴給了蘇若雪,把局勢搞得複雜混亂。
“別說你們蘇家了,就連黃山門閥,實力都遠遠不夠看,想從對方手裏救回思君簡直妄想。”
江然說了句大實話。
他是真不想讓蘇家,乃至於黃山門閥添亂。
這樣一來,只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說不定會激怒獄者聯盟,從而對思君產生威脅。
到時候,可真就後悔莫及了。
即便他答應交出功法,也不能挽回。
“什麼?!”
江然接連的倆句話,讓蘇家衆人震驚,旋即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