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他們看來,那些人既然已經離開了這裏,那就早就已經不屬於這裏了。
老太太還想着要讓他們回來,也不過是念在那是自己家人的情面上。
現在是真的,不可能了。
而此時,英國那邊,一處實驗室裏,
米藍正躺在這裏,修復着他的身體。
因爲之前所說的那些創傷都還沒有完全痊癒,他也是受傷非常厲害的。
這次把他給帶到這裏來,就是爲了要修復他的身體,讓他能夠更上一層樓。
而且他的身邊還有至尊七層強者的保護,這裏可真的是安全到不行。
“米藍將軍,您就只需要好好的待在這裏就行了,這裏有我們這些人的保護,您是非常安全的。”
米藍聽到他們的話後,臉上也是非常的舒心。
回到英國以後,他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他其實還是活着的。
在那邊的時候,他只感覺自己是被壓抑着,真的非常痛苦。
如果這次他能夠完全恢復,而且也能讓他更上一層樓,他肯定是要想辦法再回到那邊去給自己找回那個廠子的。
就在他的身體恢復的時候,有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個紅色的東西。
那人走到米藍的面前,低下頭去,將手中的紅色東西往前一遞。
“將軍,這是慕斯大人給您的信。”
“這裏還有一封邀請函,是惠平要封侯的邀請函。”
聽到這裏以後,米藍的臉色很快的就沉了下來。
他可是非常不喜歡惠平的,而且更是不願意過去。
那個人要封侯,跟他有什麼關係?
“不去,你直接寫信回明我大哥告訴他,我是不會過去的。”
手下的人在聽到米藍的話後,微微愣了愣,隨後點點頭。
“是,屬下現在就去。”
就在這時,突然的一聲響,基地爆炸了。
聲音就彷彿是在耳邊一樣,米藍捂着自己的耳朵,發出了痛苦的一聲哀嚎。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這爆炸聲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着的。
衆人的視線都朝着爆炸聲那邊傳了過去,他們很快就見到一個黑衣人,朝着他們這邊過來。
而這個黑衣人就是江然裝扮的。
他的手中拿着一個長刀,所謂的人在見到江然以後,當即就對他進行了阻攔。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到這個地方來搗亂。”
“趕緊離開,不準再往前靠近一步。”
江然的眉頭挑了挑。
讓他走,怎麼可能呢?
他這次過來,可是要把米藍給抓走的。
“我是不會走的,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怎麼可能會離開呢?”
守衛聽到他這話後,有些憤怒。
“你想要做什麼?”
“難道你現在還想要在這個地方動手嗎?你可不要忽視我們。”
江然是完全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的。
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把她給攔住,她就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到這裏來了。
“我可是要把米藍給抓走的,我還沒有把它給抓住,又怎麼可能會離開呢?”
就像是從寒冰地獄裏走出來的一樣。
而此時米藍在聽到這個聲音以後,就感覺到了非常的驚恐。
他根本就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專門到這裏來抓他。
萬一要是在這個時候,在他沒有辦法反抗的時候,被人給抓走了,該怎麼辦?
而他身邊的至尊高手,卻佔到了他的身邊去,將他給圍了起來。
“將軍,你儘管放心,這裏有我們在,我們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見到他們這些人,米藍也稍微安心了一些。
而且在這外面,可是還有不少的守衛的。
只要這些人能夠把外面那個黑衣人給攔住,那他的生命安全就是有保障的。
“你們這些人務必要把我給保護好了,千萬不能讓他進來,明白嗎?”
“是,將軍。”
聽到這些人的話,米藍也不再做什麼,他就直直的躺在那裏。
他也想要看看外面那個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如果真的能夠從外面衝進來,那倒也可以算,他有能耐了。
外面守着的那些人可以也是非常厲害的,要不然絕對不會被派到這裏來。
他就只需要看着就好。
“啊——”
一聲慘叫,下一刻就見到一個守衛的人,從外面被踹了進來。
隨後,外面發出了武器相交的聲音。
江然直接揮舞着自己手中的長刀,最後朝着這羣守衛的人砍了過去。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識趣。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明明知道是沒有辦法能夠打得過他的,卻還是非要過來找揍。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的。
江然揮舞着手中的長刀,借力直接到了半空中,隨後狠狠的砍了下去。
而他身邊的人再見到這一幕後,也是狠狠的瞪大了雙眼,根本就沒有想到江然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必須要把他給攔住,千萬不能讓他進去,現在將軍還在重要關頭。”
他們這樣說,也是爲了要給自己加油鼓氣。
可不管他們怎麼加油鼓氣,依舊是沒有辦法能夠對付得了江然的。
江然聽他們這樣說,也有些不耐煩。
這些人攔在這裏,簡直就是在給他找麻煩。
“都滾開!”
江然身上散發出來了一道強勢的威壓。
這些人不過都是一些普通人罷了,根本就承受不住。
就在他們還想要阻攔的時候,江然直接回五了,兩道那些人都被砍了出去。
門口那個地方已經是被鮮血給染紅,地上都是一灘灘的血。
而江然這個時候,也從門口那邊走了進來。
他看到躺在牀上的米藍,脣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子裏也滿是冷光。
“看來你在這個地方待的還是不錯的嘛。”
“但是我來了,你肯定就再也逃不掉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米藍再見到這個人以後,狠狠地就驚了一下。
“快,把他給我攔住!”
米藍指揮着。
但是至尊七層
的高手,卻並沒有任何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