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總會把東西給找到的,不是嗎?”
風凌平想要讓江然能夠輕鬆一點。
可她越是這樣說,江然就越是沒法輕鬆。
現在所有的壓力全部都給到了江然這邊。
他倒是不擔心自己會被別人給誤會成是內奸,但是他想要離開這裏。
如果沒有辦法將玄黃石給拿回來,那他就沒有辦法離開。
“我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你不用勸我。”
“我也一定會盡力將東西給找到的。”
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展河很是傲慢的,從那邊走了過來。
看他姨夫高昂着頭顱,很是瞧不起人的模樣,不管是江然還是風凌平,都有些瞧不起他。
“怎麼?我聽說你是個內奸,是個叛徒啊。”
“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
“聽說是你偷了玄黃石,而且還把洲府長也給殺了。”
“怎麼你現在繼續留下來,是還打算要殺了我們這些人嗎?”
“我可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打着這樣的算盤,我早就已經把你給看透了。”
他這話語中滿是嘲諷之意。
明顯的是完全沒有將江然給放在眼裏。
而且也更是要給江然的頭上扣帽子。
他就是不想讓江然好過。
就在他剛剛說話的時候,聲音也不是一般的高。
旁邊不少的新人都聽到了這番話,紛紛冒出了一頭的冷汗,甚至是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們如此的想要遠離江然,就是擔心會被江然給弄死。
風凌平很苦惱,不明白這個展河爲什麼老是要跟江然過不去?
“展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連總考覈官都已經說了,這件事情讓大家不要再繼續討論。”
“而且也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還沒有真正的結局,你爲什麼要在這裏說這些話?”
“你現在說的這些話真的會給別人造成麻煩,你知道嗎?”
風凌平的這些話無疑是在維護江然。
可風凌平越是這個樣子,展河就越是憤怒。
憑什麼風凌平會看上江然這個異人?
明明他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可風凌平就是要護着他。
他一直都想要把風凌平給娶回家去,那他自然就看不上江然。
“風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這張臉給騙了。”
“剛剛那麼多的考覈官都跟他打,沒能打得過他。”
“你覺得除了他以外,還有誰能夠把人悄無聲息的給殺了。”
“而且,玄黃石那麼重要的東西,那可是被放在藏寶閣裏的。”
“我們這麼多人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他這個人一定有問題,你還是儘早遠離他吧。”
先別說江然到底生不生氣了。
就先說展河現在說的這番話,那是直接把風凌平給惹怒了。
“展河,你是不是說話太過分了?”
“他當時正在獄河那邊,過後就過去找我們了,而且還幫我們發現了問題。”
“這邊出的那些事情,我們這些人都不清楚,都不明白的,你爲什麼怪到他的身上?”
“還說他要把我們這裏的人都給殺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不是那個內奸,你這樣說的話會造成什麼影響?”
展河因爲風凌平這樣說,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但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就算不是江然,他也一定要讓江然死。
江然不死,風凌平的心思就會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江然是真的不想在這個地方搭理這樣的人。
不管展河到底在說些什麼,江然都不想理會。
他直接轉過身,朝着雷天關那裏走去。
雷天關見到江然往自己這邊來,也往前走了兩步去迎接他。
“怎麼樣?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還是說有什麼地方不明白的?”
江然點點頭。
“其實我就是想要問問這玄黃石到底有何用處?”
“既然那個人把人給殺了,拿走的只有玄黃石,那就表示這個東西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拿走的人也一定是需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如果你不能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告訴給我,我也不太好尋找。”
江然這話說完之後,雷天關明顯的還在猶豫。
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這些事情全部都告訴給江然。
畢竟,江然可不是他們這裏的人。
而且江然現在身上可是還有很大的懷疑呢。
能夠給江然這五天的時間,就已經算是對他很仁慈了。
如果他連這五天的時間都浪費了,不珍惜,那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
“我現在問你的這些東西,肯定是有原因的。”
雷天關嘆息了一聲。
最終他也沒有辦法把玄黃石的用處給說出來。
但是他卻說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這個東西鬼王很需要。”
“如果說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鬼王了吧。”
江然聽後,當即皺起了眉頭。
“這個鬼王現在在什麼地方?”
“如果真的像是你所說的這樣,還真的有可能是他。”
“畢竟,那些鬼氣的出現,也是能夠說明一些問題的。”
雷天關搖了搖頭。
他的神情微微有些難看。
“我並不知道鬼王在什麼地方。”
“怕是到了現在,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鬼王到底在何處。”
如果他們知道鬼王在哪裏,早就已經帶人過去,把鬼王的地盤給掀了。
說不定現在也已經把鬼王給抓住了。
那就不至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好吧,那我再回去想想其他的辦法。”
江然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
雷天關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緊地蹙起。
“難道我們真的要等嗎?”
“他會不會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其中一個考覈官出現在了雷天關的身邊,開口詢問了一句。
而雷天關則是搖了搖頭。
“說不好。”
“不過我覺得他既然能夠答應我之前所說的話,那就表示這件事情應該是他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