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平在旁邊叮囑着,生怕江然會出事。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你往後面靠,千萬不要往前去。”
到了現在江然都還沒有忘記要提醒風凌平往後退。
就在他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對面的紫衣人已經將陣法給佈置完畢。
江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周圍有陣法的力量正在運轉。
只不過江然卻絲毫沒有在意,甚至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這所謂的陣法對於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竟然還在我面前炫耀。”
“現在我就把你這陣法破了。”
江然這話說的,真是讓紫衣人非常不相信。
他纔不覺得江然有這樣的能耐呢。
他的脣角一直都勾着一抹譏諷的笑,明顯是不相信江然能夠做到。
“你就不要再自不量力了,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破除這個陣法。”
“乖乖束手就擒對你們兩個可都好。”
“別到時候死了誰,或者是兩個人一起死了,那可就有些不太好了。”
江然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把這個人說的話放在心上。
隨後他直接用真氣在自己的面前幻化出一把長劍。
風凌平看到這裏的時候更是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相信這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隨後江然直接朝着一個地方狠狠地劈了過去。
劍氣打出去的一瞬間,紫衣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的動作太過很累,而且這道劍氣也攜帶着強大的氣勢。
如果真的被擊中,這個陣法很有可能就會被直接破壞掉。
“不可能。”
“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江然冷哼一聲,根本不在意。
這就是小兒科的東西,他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
至於其他的,他也完全不害怕。
儘管紫衣人非常急切的想要阻止,可最終也沒能攔得住。
江然只不過是憑藉了一招就直接將他的陣法給破掉了。
“哼,你現在應該看到了吧?”
“你這所謂的陣法,根本就沒用。”
江然說完之後,快步朝着前面衝去。
紫衣人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兩個人直接開始近身搏鬥了起來。
江然倒是覺得這紫衣人多少有些不夠看的。
紫衣人在面對上江然的時候,那是非常的忌憚。
江然的本事,他剛剛就已經領略過了,這真的讓他沒有辦法正面迎擊。
“既然沒本事,那就乖乖束手就擒,何必在這裏反抗?”
江然一邊說着話還一邊去攻擊。
他根本不擔心紫衣人會從自己的手上跑掉。
“小心!”
風凌平在後面看的膽戰心驚。
這裏,可是這個紫衣人的地盤。
萬一要是江然一個不小心,直接中了他們的陷阱可就不好了。
“不過就是一些小兒科罷了,我還不怕他。”
江然這話剛剛說完,結果紫衣人就直接被江然給壓制住了。
紫衣人直接趴到了地上去,江然用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紫衣人想要逃走,卻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甚至是連動一下都覺得很難。
這背上就像是壓了一座大山一樣。
紫衣人開口詢問着。
他試圖想要從江然的口中知道些什麼。
不過,江然卻並沒有要回答他這些話的意思。
而是直接湊了過去,想要詢問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問你,玄黃石是不是在你們的手上?”
“還有你們那個鬼王在哪裏?是不是現在玄皇時就在他的手裏?”
紫衣人閉上嘴巴。
他根本就不會去回答江然的這些問題。
想要讓他回答這些問題,還不如直接把他給殺了。
看着紫衣人如此的倔強,江然也很是憤怒。
他腳上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只聽紫衣人悶哼了一聲。
“我在問你話呢,難不成你聾了嗎?”
“告訴我,玄黃石你們到底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還有你們那個鬼王的什麼地方?”
對於江然問的這問題,紫衣人那是堅決不會回答的。
江然慢慢的也失去了耐心。
既然他不打算說,那就直接弄死好了。
“你就算是問我再多遍,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
“既然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江然想要把他給抓起來。
只要帶回去好好審問,還是有機會能夠問出一些東西的。
可讓江然沒想到的是,這個人真的太倔強了。
他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讓江然將他給帶走。
江然的手還沒等抓到他的胳膊,結果這人就直接咬碎了夾在牙齒上的毒藥,死了。
“可惡!”
江然氣的暗罵了一聲。
風凌平看到這個情景之後,她深呼吸一口氣從那邊跑了過來。
“我們現在還是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裏了。”
“現在這個人已經死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去追問什麼。”
“我相信這個地方肯定還有別的洞口。”
“不如咱們還是去其他的地方逛逛,萬一還能找到其他的線索呢?”
有了風凌平的提醒之後,江然倒是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他直接擡起腳往裏面走。
兩個人打算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有一個人從他們的背後出現。
江然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人直接偷襲,打傷了風凌平。
“你沒事吧?”
江然伸手將風凌平給接住,沒有讓她摔倒在地上。
風凌平堅強的搖了搖頭,但她此時已經有些很難支撐了。
她臉色都跟着一起白了下來,不過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失去了血色。
“哼,你以爲這個地方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把命給留下吧。”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離開這裏的。”
江然的眼睛已經變成了猩紅之色。
這些人一直以來都在威脅着他,他原本也不想動手的,可是這些人就非要逼着他動手。
現在竟然還將風凌平給傷成了這個樣子。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那人聽到江然的問話後,冷哼了一聲。
他說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完全的不將江然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