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一直都盯在江然這邊。
她有些好奇,那個風煙在江然心裏的地位很重要嗎?
如果江然真的這樣在乎一個朋友,甚至是爲了自己的朋友丟了自己的尊嚴也不在乎。
這樣的人真的是壞人嗎?
在蝶祈看來,江然並不是壞人,相反的,是個很好的人。
“我相信你是個好人,而且你也絕對不可能是壞人。”
“我知道胡山說的那些話讓你很不高興,其實我也不太想聽。”
“我很清楚,大長老,他們也很清楚,而且也都非常相信你。”
“所以你千萬不要因爲胡山的話而多想什麼。”
“還有啊,我相信你朋友是一定能夠活過來的。”
江然對她笑了笑,也算表示了感激。
兩人就在這個地方坐着,誰也沒有說話。
忽然一到陰風吹來,蝶祈身子抖了抖。
下一刻,蝶祈就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失重。
只聽她醫生驚呼,整個人都掉入了湖水當中。
“啊,救命啊!快救救我!”
江然看到這裏的時候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跳入了湖水當中。
蝶祈一直都在湖水當中掙扎着,似乎是不會游水。
江然下去的一瞬間就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隨後往上一頂,就將人給拖了起來。
江然還是非常有勁的,很快就將蝶祈給救了上來。
只是兩個人的衣服都溼了。
蝶祈環抱着自己,臉色有些微紅。
“剛剛謝謝你,要不是因爲你,我可能都已經死了。”
“我……我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一個沒坐穩,直接就摔下去了。”
“現在還害得你衣服都溼了,實在對不起啊。”
蝶祈害羞的臉有些紅。
現在這個時候,兩個人衣服都溼了,看起來就覺得很是曖昧。
江然不敢靠近她,她也不敢靠近江然,兩個人就一直這樣僵持着。
一道風吹了過來,蝶祈身子明顯的打了個哆嗦。
江然看到這有些於心不忍。
“你沒事吧?”
江然開口問了一句,蝶祈搖了搖頭。
隨後,蝶祈竟然看到了江然身上的類似刺青一樣的東西。
她有些驚訝。
“你……你身上的,這是九龍紋身嗎?”
“你身上怎麼會有這個?”
蝶祈很是詫異,自然是要開口詢問一番的。
可江然卻皺了皺眉,並沒有解釋。
“我現在懷疑剛剛的那道陰風有問題。”
“你一直坐在這個地方,從來都沒有動過。”
“就算是風勢再大,都不可能會把你給吹入到湖中去。”
“這絕對是那陰風故意的,我要追過去看看情況。”
“你自己小心一些,還是趕緊回去,換身衣服吧。”
江然說完之後就直接朝着陰風颳走的方向追去。
蝶祈看着江然離開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閉了嘴。
江然這個人似乎真的很難靠近。
她明明已經盡力的想要靠近他了,可他卻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蝶祈也不知道到底應該要怎樣才能讓江然跟她交朋友。
江然剛剛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真的。
現在這個時候,是得好好的注意了。
而江然那邊一路追着陰風過去,竟然一路追到了藏寶閣附近。
可來到這裏之後,那陰風竟然就消失了。
江然的眉頭緊緊皺起,卻也無可奈何。
實在找不到江然,也只能回到洲府那邊。
“剛剛我發現了一道陰風追過來之後,發現竟然消失在了藏寶閣附近。”
“我懷疑那一定是鬼王那邊派過來的,指不定是打着什麼樣的主意。”
“現在必須要加強戒備纔行。”
洲府長聽了江然這番話,明顯的也非常震驚。
這才平靜了多久,那邊竟然又開始準備要行動了。
他們可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三長老,咱們現在應該要怎麼辦?”
洲府長看向了三長老,想讓三長老幫忙出出主意。
三長老自然也是擰緊了眉頭。
他非常相信江然剛剛說的話。
既然江然都說了,有可能是那些人,那就真的可能是。
“你現在立刻派人加強防備,不管到底是不是那些人搞鬼,咱們都必須要準備起來。”
“不然,等他們真的捲土重來,咱們可就來不及了。”
洲府長也覺得非常對,立刻就派人開始在藏寶閣附近加強了戒備。
晚上的時候,江然再次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在這附近隱隱有鬼氣正在靠近。
江然沒有驚動其他人,而是自己追了上去。
“哼,沒想到你們的膽子竟然這麼大,還敢到這裏來。”
江然可不害怕他們,而是直接追了過去。
只是當江然追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中了圈套。
這個地方竟然是陷阱。
“你們竟然在這裏設置了陷阱。”
江然皺眉看向四周。
隨後就見到有不少人影從暗中走了出來。
在見到江然的那一刻,衆人都笑了。
“自然是要將你給引出來,把你給殺了的。”
“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蠢,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聽了這人的話,江然什麼都沒說。
他冷着臉在這周圍看了起來。
這裏一共有十幾個人,身上的氣息明顯的告訴着他,都跟那個被他放走的羅剎一樣。
這些人應該就是那個鬼王手底下其餘的羅剎了。
而正如江然所猜測的一樣,這些就是剩餘的十三剎。
雖然已經有幾個死在了江然的手裏,可他們還是有不少的人。
想要拿這些人出來一起對付江然,那就算是給江然面子了。
“小子,我們鬼王說了你非常厲害,所以必須要有我們這些人一起出手。”
“能夠讓我們一起出手的,那你的實力應該也是非常不錯的吧?”
“來吧,好好向我們展示一下你真正的實力。”
“讓我們也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竟然被這些人給嘲笑了。
而且剛剛說話的那人竟然還一副調侃的語氣。
也真不知道是他們經歷的太少,還是沒有經受過社會的毒打,竟然這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