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上個寺廟的地方是,此廟大多數都是前來求學的學子求佛保佑自己考個好功名。
兩人剛到佛堂的時候,就有一位灑掃的僧人走上前來迎接:“這位施主,師父已經在佛堂內等候多時了。”
蘇晚寧有些疑惑,看向謝之頤。他有點故作玄虛的說:“我去去就來,回來告訴你怎麼回事。”最後走的時候,竟還有些風騷的衝着她拋了一個媚眼。
蘇晚寧捂住臉,真是羞愧,若是當朝的子民知道她們的王爺人前人後是兩個德行,不知會作何感想。
謝之頤走後,她就站在原地乖乖的等着,人生地不熟,萬一迷路了,就變得麻煩了。
遠處的鄭姬看到謝之頤被僧人帶走後,臉上既滿意又有一絲惡毒,表情十分豐富。蘇晚寧啊蘇晚寧,我們本無冤無仇,我不該這樣算計你,可要怪就怪你不知好歹,竟然妄想和六殿下在一起,這樣的話,你的好日子今天也就可以到此結束了。
“你去,讓劉子哲按原計劃等着,人我一會就帶過去。”她小聲吩咐旁邊的侍女,交代說:“讓他給我把事情辦好了,要是事情敗露,牽扯到我,他吃不了兜着走。”
“是,小姐。”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蘇晚寧總感覺背後有一束陰冷的目光盯着她,這種感覺從下了馬車就更加強烈,回頭看看,身後空無一人。她搖搖頭,只當是自己多心了。
不一會,剛纔那位僧人去而復返,拱手說:“這位女施主,剛纔那位公子讓小僧將你帶過去。”
“咦,謝之頤怎麼不自己過來接我呢?”
“施主多心了,只是師父還有事情沒有交代完。謝施主怕你擔心,特地讓我將你帶過去。”
蘇晚寧雙手合十,彎腰有些抱歉的說:“那就勞煩小師父你帶路了。”
劉子哲在預定的房間門口等的焦急,鄭姬身邊那個丫鬟剛說人馬上就到了,怎麼等了這麼久還不來。他眼珠子在眼眶裏面滴溜溜的亂轉,莫非是那個丫頭把事情辦砸了,故意誆騙他,好不出去找事?
他心中狐疑越來越重,打開門想要出去查看一番。不料,剛打開門,就看見了遠處而來的二人。面色大喜,緊忙把門關上,走到屋裏面藏好。
“施主,師父和謝施主就在前面的房間,我還有事情忙,就送到這裏了。”
雖是心中有些疑惑,但蘇晚寧還是回禮說:‘多謝師父了。’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屋裏並沒有任何聲響,也沒有他說的謝之頤和師父兩人。
蘇晚寧滿臉謹慎,出聲詢問試探:“謝之頤,你在裏面嗎?在的話,就說聲話。”她一邊說着,一邊進屋左右環顧。但沒有想到,剛說完話,門就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她慌了,跑到門面前,使勁的推,於事無補,沒有絲毫要開門的跡象,她大呼:“喂,有人嗎,有人嗎,開開門,這裏面還有人呢?”
正當她想着怎麼逃出去的時候,屋裏面響起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美人,你喊的可是好生賣力啊,要是一會也能這樣,我想一定是個美好的回憶”
這個聲音,不會是.....?
不等蘇晚寧猜測,人就從後面走了出來。劉子哲一臉猙獰,滿眼放光,因爲慾望的侵蝕,五官都變得異常扭曲。
看到他走出來的那瞬間,蘇晚寧的腿就軟了,眼裏爬滿了恐懼,竹林發生的事情言猶耳,她一邊後退,一邊說着:“你別過來,我告訴你,謝之頤就在外面,小心他剁了你的手。”
“是嗎?我好害怕啊。”劉子哲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隨後大笑:“別說是他,今日就是皇上來了,也不能說什麼。你現在是我的準媳婦,怎麼樣我都行。”
說着,兩隻手就將她扛了起來,二話不說,扔到牀上,欺身而上。胳膊擰不過大腿,她的那點力氣在劉子哲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救命啊,救命啊。”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謝之頤早點發現剛纔那個小和尚有問題,不然今天恐怕要真的身敗名裂了。
“美人,別白費力氣了,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了。”
剛說完這句話,門就被人踹開,劉子哲大怒:“誰啊,這麼不長眼,沒看到老子正在辦正事呢?”
“這樣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劉子哲一看來人,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怎麼又是你壞我好事,上次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呢?”
謝之頤剛路走一半,發現帶他來的人沒了蹤影,再回想到自己剛纔好像瞥到了鄭府的馬車,心覺不妙。
此刻的他也不廢話,上去又是一腳,還是上次那個地方,一腳將他踹到在地:“那你倒是算啊,本王給你這個機會?”
士可殺不可辱,劉子哲站起來,大喊一聲:“謝之頤,你找死。”揮拳衝着他眼的位置就過去了。
謝之頤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一隻手接過拳頭,稍稍用力一扭,他整個人就又被放到在了地上:“再來啊。”略有挑釁的說。
就這樣,劉子哲被他不知道揍了多少次。
計劃中在外面看熱鬧傳播消息的人,趕到的時候,聽到屋裏聲音不斷,以爲事情得手,一窩蜂地涌進屋裏,想着上演個捉姦在牀的戲碼。
沒想到,進屋的時候卻看見男主角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紛紛傻眼,不知道怎麼回事。
謝之頤冷眼看着這羣人,質問:“是你們自己,還是本王親手將你們帶走,你們選一個?”
早就被嚇破了魂的衆人,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臨走的時候,將在遠處坐收漁翁之利的鄭姬也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