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兒知道他離開之後,心下歡喜,看來蘇晚寧對於謝之頤也不是很重要,想着就準備去看笑話。
“呦,怎麼就你一個人了?看來你也不是很重要。”孟雪兒看着蘇晚寧靠在一般假寐,笑着說道。
蘇晚寧暫時不想理她,更加懶得和她廢話,沒有搭理孟雪兒。
孟雪兒見狀心中一氣,“跟你說話呢,你啞巴?”
氣勢洶洶的話,在蘇晚寧的一個嫌棄的眼神中徹底破防。
“看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我看我有必要提醒你,六殿下已經走了,這裏我說了算。”孟雪兒兇狠的笑着,讓人繼續把之前的刑具搬出來。
“你不敢動手!”蘇晚寧終於開口說話,只是話的內容讓孟雪兒能氣死。
“我有什麼不敢的?動手!”孟雪兒不屑一顧的說到,但是在看到蘇晚寧拿出來的玉佩時候,徹底愣住。
“他,居然把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孟雪兒眼中的嫉妒都要實質化了,恨得牙癢癢。
“呀,原來真的這麼重要麼?你是不是嫉妒呀?”蘇晚寧滿臉驚訝的看着手上的玉佩,好像是真的不知道玉佩的用處似的。
看着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孟雪兒心裏徹底瘋狂。
“別管他,動手!”她不顧玉佩的威懾力,只想先弄死眼前這個讓她討厭至極的人。。
蘇晚寧也被孟雪兒的話嚇到,沒想到她居然會這樣瘋,皇上賜下來的免死玉佩,居然也不能威懾住她,
“大小姐。”孟雪兒的侍女這時候拉住她,在他耳邊悄悄說了點什麼,讓孟雪兒的漸漸冷靜了下來。
孟雪兒惡狠狠的看了蘇晚寧一眼。
心裏氣的狠,一時間她還是想試試,“免死金牌?”反正不死就可以了。
但是侍女的話在耳邊響起,終究還是放了下來,只是在看見縣令的時候,孟雪兒眼中一亮。
動不了蘇晚寧,她還動不了小小的一個縣令了嗎。
這樣想着孟雪兒嘴角浮出一抹笑意。
“你想做什麼?”蘇晚寧被孟雪兒的笑嚇到。
“馬上你就知道了,來人,把他抓出來,打!”孟雪兒讓侍從把縣令拖了出來,按在凳子上,舉起棍子就打了下去。
“住手!”蘇晚寧眼睛一縮,就要衝過來,但是卻被縣令的眼神制止。
孟雪兒看着蘇晚寧的眼神,心中終於是舒了口氣。即使沒讓蘇晚寧受皮肉之苦,但是讓她傷心自責也是解氣的。
把縣令打了個半死後,帶着人愉快的離開了。
“我來看看,你別動!”獄卒看着人已經離開了,沒有關門,特意打開了蘇晚寧的門,讓她去給縣令檢查傷口。
蘇晚寧立即走上前,看着縣令血肉模糊的傷口,心中不忍。
“沒事,蘇大夫,沒傷到筋骨。”縣令好歹是做了這麼多年的官,自然知道這種程度只是看起來眼中,實際上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蘇晚寧也看出來了,沒有說話從懷裏拿出一顆藥丸讓他喫下。
“我沒有很好的藥,你試試這個可以嗎?”獄卒的臉微紅,他本來就是因爲不會說話纔會調到大牢的最裏面的。
看到獄卒這個樣子蘇晚寧一驚,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喜歡縣令。
“看來你人心也不是沒有。”笑着調侃了句,拿過藥聞了聞確認沒有問題就讓獄卒先上藥了,對於這種傷口她有經驗的多。
“多謝你。”縣令面對幫了自己的獄卒客氣的說道。
獄卒的臉上更紅了。
謝之頤回到蘇家,蘇母急忙上前詢問情況,在得知事情已經安穩好了,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事情。
“殿下。”李良這時候走了過來,語氣中的凝重讓他一怔。
“我覺得蘇姨身份可以不一般。她或許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怎麼說?”對於蘇母的身份,謝之頤一直也有懷疑,她不像是一直生活在農村的婦女。倒像是見過些大世面的人。
“玉鐲,我之前見過,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得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大家庭。”李良一開始還以爲自己看錯了,但是找了機會在觀察的時候確實是自己看到的。
“想不起來是誰家的?”謝之頤臉色也凝重了起來,如果說蘇母身份不一般,那到底是什麼事情,纔會讓蘇母一直躲在這裏隱姓埋名。這其中必定有大緣故。
“想不起來,我已經畫好讓人帶回去給我爹看看,我見過的他肯定知道。”
謝之頤點了點頭,讓李亮良繼續關注這個事情,避免之後出事情會措手不及。
夜晚
月光落在大地上,給沒有燈的院子裏有一些可見度了,李良因爲下午喫的有點錯了,晚上跑了好幾趟茅房。
這次,他終於有點精疲力盡的走回去的時候,看到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開着的。
仔細一看是寧雪的房間,擔心一個女孩子會出什麼事情,李良匆匆跑了上前。
“寧雪!”推開門,李良喊了一聲,但是屋內寂靜一片。
李良嚇了一跳,藉着月光走到了寧雪牀前,發現被褥整齊明顯是沒人睡過的痕跡,伸手一模冰涼一片,看來一晚上人都不在。
“怎麼回事?”謝之頤聽到李良的喊聲擔心出事,跑了過來。
李良沉着臉指了指寧雪的牀上,謝之頤看到臉色也是一沉。
“不是被綁。”很早開始他們二人就懷疑寧雪的身份了,只是他並沒有出格的行爲,跟蘇晚寧關係很親近,也就沒有說其他的事情了。
現在突然不在,怕是和藥丸的事情有關。
“要不要?”李良在一旁問道,要不要把人找回來。
謝之頤搖了搖頭。
“暫時不用,先看看他想幹什麼。”
寧雪這些時間來幫了他們許多,看起來並不是他們的敵人,既然如此只要不是威脅到他們那就不用管他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